第三百四十六章 女人一個月都這麼喫,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安藍芩會調侃說:“這是女人坐月子才喫的飯,男人也跟着喫,這就是月子飯。”
那時候,林峯就會喫着月子飯,體會着女人一個月都這麼喫,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來到公司,林峯依然沒有見到安藍芩。
他問了祕書才知道,安總的家人病了,去了人民醫院。
林峯的心中微微一緊,他想給安藍芩打電話。
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去打擾她。
最終,他決定晚上下班後去醫院看看情況。
晚上下班,林峯開車前往醫院。
10分鐘後,車子緩緩開到了醫院門前。
林峯剛要下車,卻看見安藍芩和白雲山站在門前的一棵大樹下說話。
安藍芩雙手握着放在衣角下,背對着他,白雲山穿着白大褂,白 皙的臉上戴着眼鏡。
他們兩個說着說着就笑了,安藍芩笑得彎着腰,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脣。
4月的天氣裏,有紛紛揚揚的柳絮飄落下來,落在安藍芩的黑髮上,就像是點綴的一片一片的雪花,美麗而優雅。
那笑聲甚是動聽。
林峯在車裏聽見他們的笑聲,不由自主地自嘲一笑。
他一整天都在想着安藍芩,她的家人怎麼樣了?
而現在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安藍芩正在她喜歡的男人面前笑得那麼開心。
是不是她心裏有白雲山?所以才和他在一起這麼開心?
他不說那幾個字,她愛他,是因爲她的心理有白雲山,心裏有了人,哪還放得下他。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和安藍芩的關係,林峯不由得用手錘着自己的頭。
他這是怎麼了?自從國外回來,他滿腦子都是安藍芩。
知道安藍芩喜歡他的關心,所以他也給她無盡的關心和溫柔。
他們重新在一起後,每當他一個人的時候,安藍芩從來都沒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包括肖柯的開業典禮上他去公司辦事,她先去肖柯那裏,安藍芩都沒有給他打電話。
就像今天,她都沒有給他打一個電話,現在林峯好像想明白了,他盼着安藍芩給他打電話,可是安藍芩好像是沒把他放在心上。
林峯看着安藍芩又說又笑的樣子,他點上了一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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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着安藍芩和白雲山一前一後進了醫院裏。
白雲山開着門,安藍芩走進去,然後白雲山才關上門,跟在她後面,兩個人的身影漸漸走向另一個走廊。
他和白雲山在一起這麼開心嗎?和他在一起呢,好像都是在敷衍他,她那麼的不情願。
林峯沒有下車,就一直把那支菸吸完。
外邊沒有風,他把煙放在車窗外,煙霧嫋嫋升起,彷彿連風都不搭理他了。
他也沒有給安藍芩打電話,問她這一天沒在公司,去幹嘛了,或者是說她的家人健康情況怎麼樣了。
安藍芩笑得那麼開心,想必也沒有什麼大事兒。
他開着車不想回別墅,就想在外邊好好散散心。
在一家夜店前,霓虹閃爍,忽然林峯的眼睛落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是林從妍。
林從妍正站在霓虹滿天的門前,他認識林峯的車,看見了林峯的車就擺手:“林峯,下來喝酒。”
原來這裏是一處祕密會所,喜歡玩的人都愛到這裏來。
林從妍本來是想和林峯開個玩笑的,沒想到林峯竟然把車停下了,而且打開車門下來了。
林從妍愣住了,他打量着林峯,說道:“看你這臉色不對呀,咋了?和安藍芩又吵嘴了?”
林從妍還想說什麼,被林峯一下就摟住了脖子:“走,進裏邊去看看。”
林從妍看着林峯今天不對勁兒,他也不做聲,就跟着林峯往裏走。
林峯摟着他的脖子,兩個人走得有些踉蹌。
進到屋裏,林峯從沒有來過這地方,這是男人的天堂。
包廂裏坐着好幾個美女,她們穿着暴露,化着濃妝,眼神裏帶着一絲期待。
包房的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瀰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
當林峯和林從妍走進包廂時,這些美女們立刻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紛紛向他們走來。
林從妍介紹說:“都是二線小明星,逢場作戲,不必認真。來這種地方,切記,不能投入真感情。”
一個穿着黑色吊帶裙的小明星,走到林叢巖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說道:“今天想怎麼玩?”她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眼神中帶着一絲挑 逗。
林叢巖笑了笑,沒有推開她,而是環顧四周,說道:“隨便玩玩吧,今天心情不好,想放鬆一下。”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顯然今天的事情讓他心情不佳。
林峯看到這些美女的熱情招待,心中卻感到一絲空虛。
他知道自己來這裏並不是爲了尋找快樂,而是爲了逃避現實中的煩惱。
他環顧四周,看到這些美女們的眼神中都帶着一種期待,彷彿她們的存在就是爲了滿足客人的需求。
其中一個穿着藍色連衣裙的美女,走到林峯面前,輕輕拉住他的手,說道:“帥哥,要不要來點音樂,放鬆一下?”
她的聲音輕柔而動聽,眼神中帶着一絲溫柔。林峯沉着一張臉,滿眼嫌棄。
林從妍吼道:“都特麼離我兄弟遠點。”
美女們立刻離得林峯遠遠的,哪敢靠近。
林峯獨自坐在角落裏,面前擺着一杯已經空了的酒杯。
他的眼神空洞,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他不時地拿起酒杯,輕輕晃動,看着酒液在杯中搖曳,然後一飲而盡。
至於林從妍和那幾個小明星去包房裏邊幹些什麼,他漠不關心。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一直喝到了10點多。
每天這個時候,林峯早就回家了。
他忽然想起家來,有一種歸屬感。
他站起身來,剛要走,忽然想起安藍芩和白雲山一起歡樂的笑的樣子,他還是坐了下來,繼續喝。
江一天從夜店裏面出來,一眼看見了林峯,他立刻露出不屑的目光,說着風涼話:“林峯,你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借酒消愁啊?”
“以前你給蘇家當舔狗,被蘇家給趕出來了,現在你不是攀上了安藍芩嘛,怎麼又被她給趕出來了?到這地方來消遣來了,哈哈哈哈。”
林峯不屑地哼笑了一聲:“沒有你說的那麼糟糕,我們好着呢。”
說完他換了一個姿勢,喝了一口酒:“總比一些人光舔得不到強啊,暗中使壞,我不想要的,有的人恐怕在夢裏都想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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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天知道林峯這是在說他呢。
他幫着蘇晚舟幹了一些壞事,他心裏早有打蘇晚舟的主意,可是蘇晚舟那個人頭腦簡單,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讓江一天着實費了一番力氣。
江一天一聽林峯揭穿了他的心思,立馬回擊:“林峯,有句話說的好,要想滅亡,必先瘋狂,有安藍芩這把大傘罩着你,你也別太囂張了。”
林峯起身就走向了洗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