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搖頭的意思,鍾大橋明白了,就是告訴他,和剛纔來的那種氣氛不一樣了。
讓他小心一些。
鍾大橋本來也沒想怎麼樣。
於是,擰着眉頭往保鏢那邊走。
心底裏也有些不忿。
不是說他們這樣的企業家富豪,來了這裏特別受歡迎嗎?
爲什麼他看到的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由得看向那個挺拔的背影。
鍾大橋不屑的想,這人這麼年輕,就身居高位?
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呢。
說不得靠着家裏的關係狐假虎威呢。
回頭又看了一眼會議室的大門,突然感覺好像甕中捉鱉。
此時的宋玉暖站在門口,剛纔關門的時候忽然感覺哪裏不對的樣子。
她又將小腦袋瓜伸了出去,朝南面的方向看,顧淮安竟然沒走,站在窗前背對着她和領導說話呢。
宋玉暖自然不敢在心裏花花,掃了一眼馬上就縮回了會議室。
嗯,還是速戰速決吧。
這麼多人在外面等着呢。
尤其是顧淮安,有事是真的有事,巧合是真的巧合。
但他也是在幫她。
有了他,今天這事格外的順利。
而此時,夏博文已經朝着上官恆的方向走。
夏新東站在原地沒動。
上官恆站在四個保鏢和兒子的身後。
面色很是難看。
這和自己的計劃不一樣。
這麼多人說走就走,竟然對他提出的合作提都不提。
這也讓他很是沒面子。
夏博文被保鏢給攔住了,宋玉暖上前,不耐煩的將保鏢一個個的扯到一邊去。
這是這些人第一次看到宋玉暖的實力。
只不過是眨眼間,宋玉暖就站在了上官恆的面前,扯着上官恆就往會議室裏的工作間而去。
保鏢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力氣竟然這麼大。
他們只是被扔了出去,沒砸到桌子也沒砸到椅子,可是卻感覺肋骨和胸口那裏痛得很。
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
宋玉暖將上官恆扔進了工作間,又將上官文志和兩個保鏢都扔了進去。
上官恆沒想到看似安全的市府會議室竟然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
這裏想要打電話都沒地方打。
工作間在會議室裏,沒有窗戶,宋玉暖打開了燈。
上官恆喊道:“你……宋玉暖,你要做什麼?”
宋玉暖搓搓手,笑眯眯的:“我試試能不能讓你們暫時失去反抗能力。”
她的力氣和速度似乎是跟着靈魂一起的。
心隨意動,就能控制手下的力氣。
力氣不能單純的稱之爲力氣,該說是能量還差不多。
比如打林晴,可以作用在皮膚裏,表面卻看不出來。
但是內裏卻火辣疼痛。
今天她要讓這幾個人不能動,任其擺佈的那種。
宋玉暖先是抓住了憤怒夾雜着驚懼的上官恆。
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能量順着手心而入。
上官恆突然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都沒了。
驚恐從心底裏滋生,他忙開口道:“小暖,小暖,你說,你想要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此時,夏博文和夏新東都進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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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博文的手裏還拎着一個帆布提包。
宋玉暖說:“你這人虛僞又惡毒,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剛見面的時候,你那一副見到親人的樣子,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觀,你也太無恥和噁心了。
其實這一次沒想把你怎麼樣,你不是人,我們可要做人,可你太卑鄙了,逼得我們不得不送你一點小禮物。”
宋玉暖和夏博文說:“按照原來說的做。”然後她又去用同樣的方法處置了另外三個人。
將他們都拖到一起。
這四個人驚駭的看着宋玉暖,爲什麼他們動不了了。
這不科學啊。
上官文志咬着牙,看着夏新東,想說什麼,可卻還是無奈的閉上了嘴。
報應,這就是報應!
去交易會的是文海,老頭最喜歡的兒子。
跟他一起來見夏新東的卻是他。
平日裏懶得搭理的。
必要時,可以用來擋刀劍的。
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他以爲要發生激烈的衝突,也許還會亮出武器來。
可其實沒有。
他們就是一個輕飄飄的布袋子。
被宋玉暖隨意處置。
這時候,他是徹底的相信了,那些歌舞廳就是宋玉暖砸的。
他相信了,上官恆也相信了。
還相信,就衝這丫頭的心狠手辣,說不得真的敢去香江滅了他。
他其實也做了最壞的準備,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竟然連掙扎一下都不給掙扎。
宋玉暖和夏新東說:“我就在門外,好了叫我。”
宋玉暖不放心的又檢查了一遍,隨後走了出去,還將門給關好。
招呼鍾少青過來,鍾少青馬上屁顛的跑過來。
從公文包裏拿出了支票給鍾少青看:“你認識嗎,這是真的嗎?”
鍾少青認真的看了看,點頭:“是真的。”
這個他還是懂的。
不知道之前小暖做了什麼,逼得上官恆不得不來。
按照道理,他這種做了惡事的人,哪裏敢來見夏博文和夏新東。
除非這兩人提前打電話說恩怨一筆勾銷。
但明顯的,不可能。
所以,上官恆不得不來了,還以爲做了萬全的準備,夏家人不敢拿他怎麼樣,哪裏想到這所謂的碰頭會說散就散,那個讓人動心的所謂的生產電冰箱的機器設備被列入黑名單了。
上官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工作間的門被打開了。
夏博文面色陰沉的衝着宋玉暖點點頭。
宋玉暖進來,挨個的踢了一腳,於是,跟死豬一樣的他們就都能動了。
宋玉暖好奇的問夏新東:“小舅,你們都拍了什麼?”
夏新東說:“這個你就當不知道,別看也別問。”
上官恆的臉是紅腫的,走路也踉踉蹌蹌的要人攙扶。
看夏博文和夏新東眼神裏都帶着惡毒。
夏博文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罵道:“上官恆你個王八蛋,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會不得好死不得善終!”
隨後鬆開手。
他緩和了神色,和宋玉暖說:“上官董事長答應賠償一百萬給新東,還有錄像帶,這次只帶了四本來,香江的家裏還有十本,他現在返回香江,明天上午保證都拿回來。”
宋玉暖:“那讓他快走吧,外面的人也等了半天了。”
打開會議室的門,所有人都朝着他們看過來。
上官恆臉色鐵青,明明心臟沒問題,可是卻感覺心臟難受的厲害。
剛纔的一幕幕在腦海裏不停的閃現,拍照錄像,他以爲夏博文他們都是君子,是不會這麼做的。
可他們做了。
脫了他們的衣服,擺在一起,拍了照片還錄像……
逼着他念懺悔的文本。
他們果真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