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也就着君北言的手把藥給吃了,身上的痛讓沐星也忍不住皺着眉頭,看到沐星也這難受的樣子,君北言的臉色十分難看。
這鬱宵真的很好。
“星也之後我不會讓他跟家裏好過。”君北言看着沐星也嚴肅的說道。
沐星也好笑的看着君北言:“你想做什麼就做是了。”
“我又不會求情。”鬱宵今天做的事已經讓她徹底失望了。
這個朋友她不要了,她也不想就想鬱宵再有任何牽扯。
君北言一手抱着沐星也,一手摸着她的臉:“星也,認識那麼多年,我都沒讓你傷過一根手指頭,你的手是我一直護着的東西,他竟然敢傷了你的手。”
沐星也靠在軍別演肩上,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伸手摟着君北言的脖子。
看到沐星也這樣,君北言拉着她的右手:“小心點兒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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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我又不是什麼玻璃娃娃一碰就碎了,北言你別擔心,過段時間就沒事了。”沐星也安慰的說道。
“我知道,我都沒讓你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們怎麼敢。”從認識沐星也之後他一直把人捧在手心裏護着寵着,可現在這些人竟然敢傷害星也。
這絕對不能原諒。
伸手抱着君北言,沐星也眼中都是無奈:“之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好。”
“先休息。”君北言抱着沐星也讓她休息。
沐星也點點頭,折騰了那麼久她也是真的累了,靠在君北言懷裏很快就睡着了。
在君北言守着沐星也的時候,江南錦正對着那些國外的殺手。
這些都是殺手榜單上的人。
江南錦隨便在對面坐下,看着這些人:“你們是哪個組織的?”
其中一人顯然認識江南錦,看到人的時候臉色變的煞白:“教……教父。”
江南錦斜靠在沙發上,撐着頭看着說話的人:“看來還有人認識我。”
“說吧,你們是誰的人。”
“我……我們老大是蓋倫。”
蓋倫這個名字江南錦非常熟悉,他的手下敗將。
“看來最近我不在國外,蓋倫倒是囂張起來了。”江南錦淡淡的開口說道。
邊上的鬱宵看着江南錦,他能感受到身邊人對這個人的恐懼。
“你到底是誰……”
“鬱少你別說了。”其中一人着急的開口。
這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在國外以心狠手辣著稱。
而且非常護短。
“他到底是誰……”
“東歐教父江南錦。”
東歐教父鬱宵聽說過,是一個很厲害,而且手段狠辣的人。
這人竟然是君北言的雙生哥哥?
這怎麼可能?
“你有沒有搞錯?”
那個認識江南錦的人苦笑着說道:“我也希望是我搞錯了。”
“閒聊完了嗎?”江南錦看着他們淡淡的問道。
“教父你……你跟她什麼關係?”
“她是我弟弟捧在手心上寵着的人,你們竟然敢傷她,好大的膽子。”
被鬱宵叫倆的人都傻眼了,他們要動的人竟然是教父的弟妹?這怎麼可能?
動了教父的親人,他們還能活着回去嗎?
鬱宵雖然不知道教父是什麼樣的是個你,但從這些殺手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們對這個人是恐懼的。
“老大,我們來了。”
“把他們帶回去,讓人把蓋倫的老巢給我掀了。”江南錦冷冷的吩咐。
敢對星也動手,就該爲此付出代價。
江南錦的屬下驚訝的看着她:“老大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那麼生氣?”
之前老大雖然討厭蓋倫,但也沒到要把人家老巢掀了的地步。
結果今天竟然說要掀了對方的老巢?
老大這是認真的?
江南錦看了那幾個人一眼:“他們傷了星也,最重要的是傷了星也的手。”
江南錦的屬下轉頭看着那幾個外國人,他們這是想找死?
竟然敢動老大的弟妹?
老大對三少本來就愧疚,三少夫人又是救了夫人的人,老大跟二少都寵着三少夫人,結果蓋倫的人竟然敢動她?
他們是想找死?這些人看來還不知道三少夫人的重要性。
“老大蓋倫那邊我通知人去做,這人怎麼辦?”
江南錦看了鬱宵一眼:“帶回去,我相信北言更想看到他。”
“好嘞。”三少生氣有時候比他們老大還可怕。
身上的煞氣比老大都重。
傷了三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算他倒黴。
估計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江南錦看着鬱宵:“本事不大,想法倒是挺大的,鬱宵你跟你的家人都要爲這件事付出代價。”
“帶走。”
鬱宵掙扎着被人帶回君北言家裏。
到家之後,君北言二人並不在,江南錦這纔想起他們在老宅。
“把人先關起來,一切等北言明天回來之後再說。”
“是。”
第二天君北言帶着沐星也跟孩子回來,見江南錦在客廳裏拿着筆記本辦公:“回來了?”
“嗯,人呢?”
“關起來了,讓人帶你去,至於鬱家你打算怎麼做?”
“他們也要爲了這件事付出代價。”君北言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一個字就決定鬱家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鬱宵的父親到公司之後就聽到下面的人說公司出事了,有人在攻擊他們公司。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來攻擊我們?”他們最近的勢頭非常不錯,之後還有希望更進一步。
在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
更何況最近他也沒得罪什麼人,怎麼會被人盯上?
“不知道。”
“查到是誰沒有?”
“還……還沒。”
鬱宵的父親氣的不清,剛要說什麼鬱宵的大哥鬱丞走過來:“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
“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聽着父親這毫不猶豫的職責,鬱宵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讓你失望了,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你的寶貝兒子鬱宵做了什麼。”鬱丞諷刺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鬱家主皺眉看着鬱丞:“你說鬱宵?怎麼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鬱丞有些失望。
想也不想就覺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