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改名顧硯狗

發佈時間: 2024-12-21 19: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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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林淺如是說:#我親自下場查他。#

 顧硯辭:#怎麼查?#

 林淺:#從他家人口中探尋蛛絲馬跡。雁過留痕,風過留聲,我就不信,他沒在平日裏展露出端倪。#

 顧硯辭:#可別,以昨晚的架勢看,劉超鐵了心要置我於死地。他是個被人當槍使的棋子還好。若是因爲某些原因恨我而殺我,他的家人跟他站在同一戰線上,你走訪他的家人,無異於自投羅網。#

 林淺:#好吧,我不管了,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解決,建議你報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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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喫過午餐,鹿菀饒有興致地提議:“我們去IMAX影院看電影吧,前段時間上映了一部治癒風的3D國漫,我想看卻沒時間,今天,我們趁着影片還沒下映,一起去電影院瞧瞧。”

 林淺應了一聲是,隨她來到位於商城裏的IMAX影廳。

 取到電影票,鹿菀拉上林淺,直奔售賣各類小零食的零食店。

 看她興致勃勃地選購零食,豆乾、軟糖、牛肉乾、蝦條之類的零食全往購物筐裏丟,林淺一臉懵逼,“剛喫過午飯,你又餓了?”

 “沒餓,就是饞,想喫好喫的!”鹿菀拿起一袋酸奶巧克力,“啪”地一聲丟進購物籃,“東西看起來多,實際上不多,我一下午準能喫完。”

 對面的珠寶店,隔斷牆後方,站着個身穿酷颯機車服的男人,他那雙妖冶輕浮的狐狸眼,從隔斷牆邊緣處瞟向對面,嘴角掛着標誌性的痞帥肆笑,“我的小雛兒,又遇見你了,咱倆緣分不淺。”

 電影開播前夕,林淺和鹿菀合力拎着裝滿零食的大號塑料袋,來到六號放映廳。

 觀衆席空無一人,倆人坐下,等到電影開播,依舊不見新觀衆。

 “不錯不錯!”鹿菀舒展四肢,身子半躺在座位上,“今天包場了,沒別人攪擾,咱可以痛痛快快地看。”

 電影挺好看,劇情溫馨中透着幽默,確實是治癒系動漫。

 電影放映到一半,屏幕倏然一黑,畫面消失不見。

 倆人同時摘下3D眼鏡,在黯淡光線中面面相覷。

 “屏幕壞了?”鹿菀嘀咕,“有沒有呼叫鈴啊,我要呼叫營業員。”

 此刻,黑漆漆的屏幕,一明一暗地發光,諸多文字在屏幕上乍現,又飛速消失。

 四壁的音響裏,傳來響亮男聲,念出屏幕上的文字:“你早起,我晚睡,你看我倆多般配。半途而廢不好,建議你愛我到老。我犯錯,犯了什麼錯?愛你不知所措……”

 喊聲刺耳,林淺捂住耳朵,鹿菀恍然大悟:“我懂了,你老公給你驚喜呢。話說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倆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

 林淺予以否認:“不是他,他年齡大,不玩快閃風,也不說這些rap風土味情話。”

 天花板上的照明燈灑下一室光明,身穿緊身機車服的年輕男人,抱着一束由五十二朵紅玫瑰組成的花束,從入口處走進放映廳,徑直走到林淺面前,擠眉弄眼地說:“小雛兒,好久不見,是不是想我想的不行,差點患上相思病?”

 林淺:“……”

 “傅安辰!”鹿菀喊出他的名字,表情要多詫異有多詫異,“居然是你!”

 “意外嗎?”傅安辰吹了聲口哨,輕浮的目光在林淺身上掃來掃去,“遇見你們,我也意想不到。今天奉家父之命,來自家珠寶店巡視業務,剛巧遇到你們。不早不晚,簡直是老天爺刻意牽紅線。”

 幾個月不見,他還是那副油腔滑調的脾性,林淺皺眉,鹿菀心生嫌棄。

 想起他上次在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胡說八道,一次又一次給林淺招來麻煩,鹿菀垮下臉驅趕他,“一邊去,打哪來的回哪去。你嘴上沒個把門,一天天的就知道亂說,幹啥啥不行,惹麻煩第一名。”

 傅安辰勾了勾嘴角,勾勒出痞帥且邪魅的弧度,“時過境遷,我早已不是過去的我。你要不信,請你親眼見證我的改變。”

 他抽出一支紅玫瑰,遞到林淺面前,“還沒跟那個老男人離婚?真是個小糊塗。再不踹了他,來日他癱在牀上,你得守在病牀邊伺候他,天天擦屎擦尿,不僅累,還噁心。”

 鹿菀“噗嗤”一笑,“說得好,麻煩你說給顧硯辭聽。他聽見,估計得氣個半死。”

 林淺不接玫瑰,眼睛看着別處,淡聲說:“你哪有改變?還是過去的幼稚樣,在這表白,你又想揹負上男小三的罵名,榮登熱搜榜?這裏沒外人,監控一大堆,不知有多少人,通過攝像頭看好戲。”

 傅安辰無所謂:“看就看唄,影院老闆,是我哥們,他一聲令下,這裏發生的事,底下那些人,不敢外傳。”

 細看林淺的氣色,他目露關切,“嘖嘖,瘦了一圈,還病懨懨的,怎麼回事啊?相思成疾了?”

 林淺不搭理他,鹿菀氣哼哼開口:“還好意思問,她之前被網暴,你死哪去了?”

 傅安辰撓了撓頭皮,解釋說:“那段時間,我被爹媽扣在家裏,想去她家送溫暖,奈何出不了門。我給她打電話,你猜怎麼着?永遠是無法接通,我猜測,那個老男人,將我的手機號拉進黑名單。”

 他忽地豎起中指,用網絡熱梗吐槽顧硯辭:“那個小垃圾,他玩不起,他搞偷襲。”

 瞥見一抹身影從入口處走進來,林淺平靜無波的眼眸亮了亮,表情促狹地擠擠眼睛,“他玩得起,這不,他來了,要和你正面交鋒。”

 “哇哦!”鹿菀精神抖擻,“雄競修羅場,我喜歡。”

 “誰來了?”傅安辰抱着玫瑰花轉身,正正好與剛剛進屋的顧硯辭面對面。

 顧硯辭冷眼盯着他,暗黑眼眸裏翻涌着冷颼颼殺氣,臉色陰鬱,猶如醞釀着暴風雨的晦暗蒼穹。

 到底是小他幾歲,又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傅安辰氣場不如他,被他緊盯着,傅安辰頭皮發麻,心裏發毛。

 “我說,”傅安辰硬着頭皮懟他:“老人家,你速度夠快哈,來得這麼急,有沒有折斷老胳膊老腿?”

 顧硯辭不理他,目光越過他,看向林淺,“淺淺,事出反常必有因,這傢伙碰了幾次壁還糾纏不休,肚子裏準是憋着壞。”

 傅安辰臉色一沉,下一秒又堆上公子哥慣有的散漫神色,“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你倒是說說,我憋着那樣壞?說得出我管你叫哥,說不出,你改名叫顧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