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剛,你剛剛回來,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我給你說,這王家就是一個賊窩,今天都有人找上門,將他們家砸了,要不是世羣面生,估計此時咱們就應該去派出所撈人了。”
“什麼?王家是什麼賊窩?”周世剛也明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因爲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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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珍翻着白眼,氣的瞪着哭哭啼啼的周世羣說道:“你讓她自己說。”
接着周世羣就將今天,在王家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周世羣在街上幫着忙過早上最忙的時間段,就去了王家,到王家的時候,王川纔剛剛起牀。
王母把給王川留的飯菜放在鍋裏,王川洗漱之後,就去將飯菜端出來,一邊喫,一邊和周世羣聊天。
得知又要來周家幹活,王川雖然心裏很不想來,可是看見坐在他面前,眼睛裏含着希冀的周世羣,他還是點頭同意了。
接着兩人是未婚夫妻,自然是說着情話,膩歪着,王川的早飯也喫的很好,乾飯配上泡豇豆,泡辣椒炒肉,這樣的飯菜在周家,可能不會怎麼放在眼裏,因爲有周淺淺這個天天喊着要喫肉的人,加上週家還有這麼多工人要喫飯,周家自然是不缺肉。
所以看見王川的伙食,周世羣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王川自己喫早飯,還體貼的給周世羣拿了一副碗筷,非要把自己的早飯分一半給周世羣。
周世羣在家裏已經喫過早飯了,再說她今天來王家,就只是讓王川明天去家裏幫忙幹活的,又不是特意來蹭飯的,她自然是不願喫。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用筷子幫王川往碗裏夾菜,王川見她如此體貼,爲了表現,當然也就將肉挑出來,時不時的喂周世羣喫上一塊。
周世羣要是不喫,王川就假裝生氣,周世羣也就勉勉強強的偶爾喫一塊。
正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忽然一羣人衝了進來,對着王家的東西就是一頓打砸,其中一人看見王川還沒有喫完的菜盤子裏,竟然還放着半盤沒有喫完的肉,當即怒罵:“好啊!你們一家賊腳摸手的,這豬肉是老孃昨天才買回來的,昨晚就不見了,經過老孃的調查,發現竟然被你們家偷走了。”
“嬸子,你這話說的,沒有證據的話可別胡說八道?”
“沒有證據,老孃家裏的東西總是不見,這一次老孃就特意多留了一個心眼,這豬肉老孃可是在肉皮上都用縫衣針戳了針洞,是不是老孃家的,大家一看便知。”
周世羣一聽,頓時掃了一眼菜盤子裏的肉,剛纔她就覺得這豬肉的肉皮,看上去怪怪的,現在經人一說,那可不就是針洞?
因爲肉皮被戳了針洞,這些肉皮因爲豬肉煮熟切片之後,看上去就有一點斷裂,但是因爲上面的豬肉沒有被戳,就使得這豬肉也看不出什麼大的不同。
只是這樣一來,王家這豬肉難不成就變成真的是偷的了?
就在周世羣心裏起疑的這個時候,王母忽然衝出來說道:“你這個女人簡直胡說八道,這肉皮上有針洞,就代表這豬肉是你們家的?”
“就不允許老孃有這種癖好,喜歡把豬肉的皮用針戳過再煮?”
“是嗎?那你說,你這豬肉是什麼時候買的,一共幾斤,在哪個屠夫攤子上買的?”
那人很顯然是有備而來,沒有辦法,家裏的東西經常被偷,她好幾次都發現附近的鄰居家裏丟的東西,好像都在王家見過。
所以她早就猜測到肯定是王家乾的,又苦於一直沒有證據,這一次她經過家裏聰明的親戚指點,就想到了這麼一招甕中捉鱉。
“要你管。”王母雖然心虛,可面上卻是半分不見緊張。
這種事情她們一家經歷的太多了,只要自己抵死不認,少說話,就不會暴露出來。
今天她但凡要是說出自己這豬肉,在哪個屠夫的攤子上買的,這天水鎮就這麼幾個屠夫,對於經常買肉的人,他們都熟悉的很,只要這些人上街一打聽,就知道她家是很少去鎮上買肉的。
這樣一來,她們家肯定就解釋不清,爲什麼家裏沒有經常買肉,又能經常喫到肉。比如昨天他們家的人都沒有上街,今天她家卻偏偏一大早就出現了新鮮肉。
是,到時要是那些屠夫,說沒有見過他們家的人昨天去買肉,他們也可以狡辯成是叫人幫忙帶回來的,那麼新問題又來了,這肉是誰幫你帶的,逼着他們叫人出來作證。
這一來二去反而破綻越來越多,還不如就像王母現在這般,很是硬氣的一句“要你管”來的能堵上別人的嘴巴,有證據又怎麼樣,還不是不能拿他們如何。
那人見這豬肉的事情,無法叫王家人承認,眼睛一轉,看見王家掛在牆上的一個米篩,她忽然精光一閃的說道:“那豬肉,你說不是你們家偷的,那這米篩呢?”
“這米篩怎麼了?這米篩我家用了好幾年了,難不成也是你家的不成?臭婆娘,我看你是不是見我們家有錢,眼紅嫉妒,硬要將髒水往我們家潑,不往我們頭上扣個屎盆子,你就不舒服?”
“你這話說的,爲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不過就是問一句這米篩,你就忙着解釋,你這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老李家的,我記得你說你家去年丟了一個米篩,你說你家那米篩你怕丟,在上面做了記號,只要看見你家的米篩,你就能認出來,此事你還記得嗎?”
經過那人一提醒,這老李家的也是想起這麼一茬,她知道那人此話是話裏有話,立刻上前,去牆上將那米篩取下來查看。
王家人想攔截,很可惜他們勢單力薄,沒有成功。
老李家的將米篩拿下來,仔細的檢查,忽然她看見了自己當初做的記號,她怕這新買來的米篩被偷,就往米篩邊緣的扶手縫隙裏,塞了一節藍色的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