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媽咪，她會傷心的。”
“好，我保證。”
“筱筱是我的妹妹，不過她已經不在了。”珩珩如實把筱筱的事情告訴了顧汲淵，“你不許去找媽咪！也不許說這件事。”
顧汲淵，“……”
他還有一個女兒？甚至都沒有見過那孩子長什麼樣子。
林棠棠到底還瞞着他什麼事情！“我知道了。”
“你答應我的！答應了事情可不許反悔！”
“嗯。”
林棠棠接了傅忱的電話，“什麼事？”
“筱筱剛纔起來見不到你，有些緊張，不過現在沒事了，你在忙嗎？”
林棠棠捏緊拳頭，傅忱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筱筱煽動她的情緒！“嗯，剛喫完飯，你幫我照顧筱筱，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回來。”
“好。”
林棠棠回到辦公室，打開霍桉給她的名單，大概掃了一眼，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名字上。
顧汲淵——顧晚晚——
怎麼會？
林棠棠盯着這個名字看了半響。
拿起手機給顧汲淵打了電話，“你剛纔說的出去玩，什麼時候？”
“你要去？”
“嗯，難得珩珩想出去玩，我這幾天太忽略他了，我想陪他去。”
“你跟傅忱商量好了？”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爲什麼要跟他商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下週一，具體時間我定好了告訴你。”
“好。”
林棠棠掛斷了電話，距離下週一還有四天時間，四天……她等不了了。
不管是不是，她都必須得知道答案。
今天週四，一會兒晚晚喫過午飯還會去學校，林棠棠一刻都等不了了。
她去了學校之後，顧汲淵正好把顧晚晚送進了學校。
之前她把珩珩轉去了另外的學校，顧汲淵把晚晚送來之後，轉身又去送了珩珩。
林棠棠趁着這個空隙，溜進學校，把顧晚晚叫了出來。
這孩子站在她面前，她越看越像。
顧晚晚擡頭，一臉天真，“棠棠姐姐，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林棠棠摸了摸她的腦袋，順手從她的頭上順下一根頭髮，“看你中午沒喫什麼東西，我怕你下午餓，跟你帶了一點喫的來，你餓了記得喫。”
“嗯，棠棠姐姐……”
“嗯？”
“沒什麼。”顧晚晚欲言又止，“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好。”
林棠棠跟她揮揮手，她出去之後，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那輛車上的人更熟悉。
傅忱！
她上前，傅忱已經打開了車門，“上車再說。”
林棠棠上了車，“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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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該我問你，你不是說在公司忙？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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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必要什麼都告訴你，倒是你……”他來這裏，是不是也是知道了有關晚晚的事情？
難道晚晚……
咔噠一聲，林棠棠聽見車門上鎖的聲音。
林棠棠心裏疑惑不解，“你這是幹什麼？”
“帶你去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一定要鎖上車門，你是怕我跳車嗎？”
傅忱沒回答她，車子開出去很遠，才說，“你是來找顧晚晚的？你不去找珩珩，找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