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找君北言的把柄,從幾年前就開始了,從感情生活到公司哪一樣都沒有放棄。
當君北言比他想象中乾淨很多。
感情上,他只喜歡沐星也一個人,對其他女人都會保持一定的距離,讓他想找機會陷害君北言都沒機會。
公司上面,君尚是數一數二的企業,稅收那怕是一分錢都交了,從來沒有偷稅漏稅,沒有那種問題工程。
初次之外每次發生自然災害的時候,君尚集團都會第一時間出錢出力。
自從君北言上位之後,君尚捐出去的錢,少說也有幾十億那麼多。
就連上面都點名誇獎了。
而拿了很多傑出的獎項,而君尚第一良心企業這個稱好更是百姓投出來的。
除了正常人就業,君尚下面的工廠還會給一些想找工作的殘疾人一些簡單的工作,讓他們能保證每個月的收入,能養活自己。
這些都是公開透明的。
那些殘疾人在廠房裏不會被人嫌棄,反而還有人幫忙,工資雖說不如正常人,但解決溫飽留有餘錢完全沒問題。
這也是這些年他一直拿君北言沒辦法的原因。
君北言一直以來做的事情都太正面了。
他要是太針對君北言的話,別說上面會不滿,就連很多普通人都會不滿。
沐星也聽到鬱宵這話頓時就不滿了:“鬱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北言不乾淨?”
“北言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是乾乾淨淨,你也配侮辱他?”沐星也真的氣死了。
鬱宵看着沐星也幫君北言說話,還對自己橫眉豎目心中有些難過:“星也我這是爲你好,你真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你……”
“夠了,鬱宵從我認識他開始,我就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跟他之間不勞煩你一個外人操心。”沐星也打斷了鬱宵的話,說着讓他難過的話語。
鬱宵不敢相信的看着沐星也:“星也你說什麼?我是外人?”
他跟沐星也從小就認識,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沐星也,結果現在沐星也竟然說什麼他是外人。
“跟北言比起來,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外人,他是我老公,是朵朵的父親,他對我跟朵朵都很好,所以請你不要說這種話,如果你對我跟北言之間的關係有什麼看上,那也請你不要當着我的面說,我不喜歡聽到人說北言不好的話。”沐星也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出來的話讓鬱宵非常失望。
“星也我以爲你能理解的。”鬱宵失望的看着沐星也,那痛心的樣子好像沐星也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沐星也像是看智障一樣看這着鬱宵:“理解什麼?理解你明知道人家已經結婚家庭幸福的情況下,還想着要破壞人家的家庭?”
到底是誰有問題啊?這鬱宵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腦子沒點兒問題估計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
鬱宵氣的不行,不滿的看着沐星也:“星也你……”
“夠了,你說的這些話我一點兒也不想聽,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現在請你立刻馬上離開這裏。”沐星也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對鬱宵也沒了以前的那種感覺。
在她跟鬱宵說清楚之後,本來還想着兩人之間應該還能做朋友,現在看來朋友什麼的還是不要做了,做朋友最後只會讓君北言生氣,既然如此,這朋友還有什麼好做的?
鬱宵手微微顫抖着,看沐星也的眼神也變了:“你要跟我絕交?”
“不是我要跟你絕交,而是你不太懂什麼是分寸感,既然如此,那以後就沒必要繼續聯繫了。”沐星也看着鬱宵平靜的說道。
“知道我有男朋友之後,我在跟異性的朋友保持距離,那些朋友也能理解我,每次聚聚都會叫上我們共同的女生朋友,而你呢?明知道我已經結婚的情況下,還帶着目的想要跟我單獨相處,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看我過的太幸福了你不高興還是怎麼樣?”沐星也看着鬱宵平靜的問道。
鬱宵沉默了,他提出想單獨跟沐星也聊聊確實是因爲君北言。
他就是看不慣君北言那個樣子。
就想跟沐星也之間鬧出來什麼,讓兩人吵架,這樣他只會更高興,他就能讓星也知道君北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跟這樣自私的人在一起,她是不會幸福的。
不過是給朵朵找一個父親,他也可以。
“鬱宵你想讓我跟北言吵架吧?那你就錯了,我跟北言除了四年前的誤會,從來不吵架,不管我們之間是誰的錯,他都會主動跟我道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說的很清楚,有什麼事當面說,不要暗地裏生氣,你這種心思真讓我噁心。”從鬱宵的表情沐星也就看出他想幹什麼了。
想讓北言因爲這個跟她吵架,那鬱宵還真是打錯算盤了。
在一起那麼多年,她跟北言什麼時候這樣吵架過?
鬱宵眼中帶着明顯的懊惱:“你……”
“鬱宵你走吧,希望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鬱宵看着沐星也許久之後轉身離開。
君北言看着鬱宵離開的背影,眼睛微眯,這個人應該不會就這樣算了。
從他身上那種濃烈的不甘心就能看出來。
“在想什麼?”沐星也偏頭看着君北言好奇的問道。
君北言笑着搖頭:“沒事,我就是好奇一些事。”
“嗯?”
“鬱宵到底爲什麼覺得我們會吵架?”他跟沐星也鬧彆扭的時候基本都是鬧着玩兒的,要不就是在牀上把人欺負的太狠了,沐星也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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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兩人從戀愛開始感情就一直很好,也在慢慢磨合彼此的性格,最後改掉一些小問題。
在他們同居的第四個月兩人就磨合的很好。
鬱宵這種做法,真的很幼稚。
沐星也伸手捏了捏君北言的手:“他不瞭解我們。”
“不說這個了。”
江南錦的關注點跟他們不一樣,等人走了之後纔開口:“你們不覺得鬱宵很奇怪嗎?”
君北言夫妻二人同時看着他:“大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