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國子監不能讓女子進入?
怎麼她穿男裝的時候就沒這麼多事情?
再說了,柳月桂和蕭景梅在這裏還打過一架,那會怎麼不見他們說女子不能進入。
她今兒就非得以女子身份進了,這國子監裏面的監生她都敢見逐,誰敢攔她?
“我若是非要進呢?”
葉硯汐拿着團扇站在那倆侍衛面前詢問道。
這倆人是新調來的愣頭青,根本就不認識葉硯汐。
一聽她這個話的意思是要硬闖。
兩個人拔刀就對着葉硯汐道:“如果你想找死的話,那就闖一個看看。”
還沒等葉硯汐出手,這暗中跟着的玉安就竄了出來,舉着自己的劍柄就開始揍那倆侍衛。
“你們兩個真的是狗膽比天大。這是太子妃,你們也敢攔,還敢跟太子妃拔刀相向。
不想活了是不是。”
玉安一邊打一邊罵,把兩個人打的一愣一愣的,都忘記還手了。
就記得剛剛玉安說的那句話,這是太子妃。
終於,兩個人後知後覺的知道了得罪了什麼人,流下了痛哭的淚水,兩個人嚇得瑟瑟發抖抱在了一起,顫巍巍的開口道:“太子妃,我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原諒。”
“行了,玉安,別打了。”
葉硯汐瞧見兩個抱頭痛哭的侍衛,開口阻止了玉安。
“你們兩個記得,這國子監不是女子不能進入,是心懷不軌之人不得進入。”
葉硯汐扔下這句話之後,就帶着爾絲和玉安走了進去。
太傅這會還在上課,國子監的教堂裏面傳出來監生們的聲音。
葉硯汐聽見這個聲音就犯困,沒辦法,她的確是不怎麼喜歡上課。
在外面的石凳上坐着,聽得她都快睡着了,才聽見那些監生們都出來了。
爾絲趕緊喊了一聲:“小姐。”
葉硯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帶着爾絲進去了。
那國子監的監生有一部分人是認識葉硯汐的,還有一部分是新來的,還不知道她的身份,都在一旁竊竊私語。
“哎,那個女子是誰?我以爲國子監是不許女子進來的。”
“新來的,你快閉嘴吧!國子監就是女子不能進來,那個,你別快問了,總之以後瞧見了就繞路走就對了,就當沒看見。”
另外那個監生趕緊捂住了這個新來的監生的嘴。
那可是太子妃,上次這國子監裏面得罪她的人,不是不能人道,就是被見逐了。
誰還敢惹她?
葉硯汐倒是聽見了,也不想搭理,都是一幫討人厭的傢伙,她不想搭理。
“太傅,您最近是不是想我了?”
葉硯汐的聲音門口響了起來,太傅轉頭瞧見了女裝的葉硯汐,還有點不太適應。
“孽徒,你還敢來?這國子監都被你給你鬧成什麼樣了?
說讓誰見逐了,就給見逐了。
今兒來,是不是準備把我這把老骨頭也給送走呀?”
太傅瞧見葉硯汐一臉精神的模樣,看來這個小丫頭,最近還不錯。
當了太子妃還和從前一樣。
“瞧您說的,太子殿下可是告訴我,說您想我了,我纔來的。
如果您不待見我,我可走了。”
葉硯汐說完轉身就要走。
“孽徒,你給我回來!”
太傅着急了,他可是有事情找葉硯汐,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走了。
葉硯汐轉頭對着太傅吐了吐舌頭,太傅無奈的搖了搖頭,帶着葉硯汐去了後面的一間茶室。
“汐兒,有件事,你得幫幫我。”
說着太傅便在後面的櫃子裏面找出來一幅畫遞給了葉硯汐。
“太傅,您老有事吩咐便是,說幫,莫不是要折煞你的孽徒了?”
葉硯汐接過來太傅手中的畫,發現裏面畫的是一個大約兩三歲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脣紅齒白,瞧着就特別的玉雪可愛,眉目之間和太傅有些相似。
葉硯汐一想,就她所知太傅只有一個兒子,生了一子一女,太傅的兒子和孫子都已經入朝爲官,那個孫女是景毓的伴讀。
這女孩並不是太傅的孫女。
所以,這就有可能是太傅的外室所生的孩子。
“太傅,這是你的外室之女?”
葉硯汐這話成功換來的太傅給她的爆栗子。
“你是準備要氣死我?這是我的外孫女。”
太傅氣得鬍子差點飛起來,孽徒聰明是真聰明。
但是,糊塗起來也是很驚人。
“哦,外孫女?那不還是外室生的?你什麼時候有女兒了?我怎麼不知道?”
葉硯汐這腦子轉了個圈,她根本就沒聽說太傅有女兒,那不還是外室的嗎?
“不是外室生的,親生女兒。”
太傅又敲了葉硯汐的腦袋一下,表示他的不滿。
啊這!
好吧!
葉硯汐閉嘴了,等着太傅說明白來龍去脈,免得她又要被打了。
“這個是我大女兒的孩子,算起來如今也有十八九歲了!當年,她成親嫁給了皇上的哥哥,大皇子。
兩個人在京城住了一段日子,兩年之後。
有了戰事,大皇子奉命去鎮守邊關,整整守了六年,在第六年的時候,我的女兒生下了玉雪可愛的外孫女。
那幾年邊關還算安定,也沒什麼大事。
我本來以爲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
誰知道,在第三年的時候,那可惡的南域,突然就攻打起來了邊關。
我那女兒和女婿就這麼死在了邊關,南域佔了那個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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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孫女也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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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會我就託了好多人去問。
但是,每每回來都是失望透頂,漸漸的,我就放棄了。
就在前幾天,我的夫人去了珠翠閣,去買首飾。
無意間發現了有人拿着當年我夫人送給我女兒的玉佩去詢價。
當時,她便跟上前詢問那個人,這玉佩是如何得來的?
那個人聽見了這個轉身就跑,我家夫人也沒追上。
後來幾經周折,找到了那個人,原來是個偷。
他說這個玉佩是他從風梨偷來的。
所以,我就想請你幫我找找,也許我的外孫女就在風梨也說不定呢!
若是,她還活着,那便再好不過了。”
太傅想起來他女兒女婿的悲慘,若是他們的骨血尚存人間,找回來對他們也是一種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