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送什麼。
還得是她喜歡的。
保鏢阿開冷汗直冒。
送命題來了,送命題來了!
薄爺這麼說,就是要提供參照,要是說不上來,必死!
阿開抖着膽子,嚥了口唾沫道:“薄爺,要不,送小……小白兔?我見明枝小姐背的單肩包,上面紋了只小兔子。”
小白兔?
薄司洲渾身冷寒的氣焰,變得柔軟幾分。
那樣的小東西,她會喜歡麼。
他脣角淡淡道:“去買一隻。”
阿開正開車到s大,“薄爺,校門口好像有賣的,好可愛啊!”
今天薄爺來s大,是有個生意要洽談。
明枝停好機車在附近。
她看見了薄司洲的世爵車。
男人矜貴,身軀高大挺拔下車。
他走到一個賣兔子……的地方?
薄司洲居高臨下,他修長的西裝褲筆直。
男人站在前處,眸子掃視。
這些個小東西,怎麼都長一樣。
阿開挑了隻最小最肥的,小兔子肉嘟嘟的好可愛。
抱了過來。
“薄爺,這隻呆呆的。您看看!明枝小姐肯定喜歡。”
不遠處的明枝:“……”
兩個大男人。
在她校門口。
買兔子??
薄司洲脣緊抿,他修長的手指一把握住了小白兔。
他指腹用力,摩挲着兔兒的腦窩。
小兔子渾身顫抖,紅着眼睛看着。
他強烈的氣息,將小兔子籠罩,在他的掌心裏,顯得愈發弱小。
“就它了。”
他鬆開,掉在阿開懷裏。
明枝看見這一幕。
她莫名覺得,男人揉小兔子的時候。
有點。
像是……
她沒多想,打斷了思緒。
剛想忽視,身旁傳來女生們的尖叫聲。
“啊啊啊……霸總親自來給他的小嬌妻買兔兔了!嗚嗚,磕到磕到了。這簡直爹系男友啊,把女朋友當女兒寵吧。”
“我死了!我想當他手裏的兔子,想被rua。”
“我手控,那個手真的絕了!骨節修長分明,遒勁有力。”
衆人看着就覺得好愛。
明枝好想逃。
她正打算走,卻被男人的手捏住。
他將她帶進車裏。
“阿開,開車。”
薄司洲記得,s大上課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他正好,佔用她一會兒。
明枝秀眉跳了跳,她被迫坐上男人的車裏。
她看着男人。
他正把小兔子,放在西裝褲上,修長的指腹揉着兔兔的腦袋。
![]() |
她莫名看着有些。
說不上來的感覺。
薄司洲脣角勾勒,他看着她。
他嗓音低磁道:“要摸一下它麼。”
明枝遲疑了下。
她看着白絨絨的小兔兒。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試探地擡手,摸了一摸。
但就在這時,小兔子彈跳了下,跑到了底座下,於是,明枝歪了下。
男人眉頭輕跳了下。
他擒住小姑娘的腕子,將她扯近自己的懷裏。
薄司洲摸着她的下巴。
他嗓音低啞道:“這麼喜歡?”
他捉住她的腕子。
明枝耳廓一燙。
她迅速抽手,“誰讓你把兔子放……”
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看着她耳廓微熱,彷彿還能看到小姑娘耳廓上的茸毛。
兩人氣息灼熱。
“放在哪兒,嗯?說出來。”
男人脣角帶笑,“這樣哥哥才知道呢。”
明枝忽然覺得。
大了一碼。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先鬆開我。”
少女的腕子白皙細膩。
薄司洲有些食髓知味。
他捨不得放開。
能聞到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她今天早上,喝了牛奶麼。
他脣角半掀道:“不放呢。你不是嫖了我麼。十塊錢。”
薄司洲貼着小姑娘的耳尖。
他嗓音沙啞道:“哥哥現在是你一個人的。想做什麼都行。”
明枝擰緊秀眉。
他這樣。
她怕會失控。
這男人,就是男狐狸精吧,這麼會勾人。
“你確定?”
明枝擡眼,撞上男人清欲的眸子。
薄司洲凝着她。
他注視着她漂亮的杏眼,“嗯,我像是玩笑麼。”
他車裏有隔板,挺好的。
買車這麼久,總算能用上。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說道:“你別後悔,薄司洲。”
男人眉頭勾挑。
他正想說什麼。
下一瞬,少女擡眼,她湊到他面前,在他薄薄的脣上,咬了一口。
像是貓兒舔舐過一般。
酥酥麻麻。
薄司洲身軀一僵。
他喉頭頓時乾澀發緊,眸子變得深黑。
他將小姑娘摁在車座上。
“要試試麼。”
他聲音低啞道。
明枝只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帶着男人強烈的荷爾蒙。
她說道:“你會坐牢的。”
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看着她這樣純的像一張白紙。
他捨不得碰了。
小姑娘還太小,他要養養。
“嗯,跟哥哥一起坐牢麼。”
男人鬆了幾分。
明枝趁着間隙坐起身。
她看向那兔子,說道:“薄司洲,你病態。”
男人眉頭一跳。
嗯?
他怎麼就又病態了。
明枝說道:“你要養兔子幹什麼?”
她就覺得這男人不正經。
薄司洲捏了捏眉頭。
他的小姑娘,這是想哪去了。
他說道:“送你養。不是喜歡兔子麼。”
明枝抱起兔子。
她真得帶走。
否則,還不知道被這男人怎麼虐待。
薄司洲坐直身子。
他矜貴的身形,帶了幾分慵懶。
他看向她,挑脣道:“那天,你說你有未婚夫。他姓薄麼?”
明枝一頓。
她頓時警鈴大作。
他這話什麼意思?
是知道了,還是?
明枝臉不紅心不跳,抱起兔子,看向男人道:“我未婚夫?哦,他做鴨去了。就在你們南州最大的會所。”
正在開車的阿開,險些撞車。
還好一個穩住。
阿開臉色漲紅,雙肩聳動,努力憋笑。
南州最大的會所。
也是薄氏集團開的。
沒毛病。
薄司洲聞言,勾脣淺笑。
他嗓音淡淡道:“是麼。就沒去照顧過他的生意,嗯?”
男人點了根菸,將車窗開到最大,讓煙隨風散去。
明枝看着男人。
“照顧過了。看着給了十塊錢,意思一下。”
她說道:“聽說他是那裏的頭牌。挺辛苦的,都是爲了攢錢娶我,努力討好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