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言跟學校請了幾天假,每天留在集團參與項目,有伊芙琳在,項目進展的很順利。
一晃便到了競標的日子,按照約定夏七言請來伊芙琳,夏氏就要退出此次競標。
夏軒委派夏七言去競標大會,大會下午兩點纔開始,夏七言決定先去機場送伊芙琳。
在站航樓,夏七言滿臉不捨的與伊芙琳擁抱了一下。
“琳姨,不知你下次來a市是什麼時候了,我會想你的。”
她軟糯的嗓音,拉着伊芙琳的手如孩童般撒嬌。
伊芙琳拍了拍她白嫩的小手,笑容和藹。
“有機會我會再來這裏的,我相信你不會讓我久等。”
話裏別有深意,夏七言一汪水漾大眼眨了眨。
什麼意思?她怎麼聽不明白。
“琳姨,你……”
“小七言,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同意你的邀請嗎?被你的真誠所打動只是其一,其二,我是因一份美好且真摯的感情所動容。”
伊芙琳一本正經的盯着她,繼續道:“你可知你淋雨發高燒是誰將你抱進來的?是薄先生!爲了讓我同意,他代你,在雨中足足又淋了一小時。
回到屋內我問他爲何要這麼做,他說因爲他喜歡你,你是她生命裏的唯一,也是因爲你,他才選擇讓自己擁有愛情,此生最永恆的愛!”
夏七言怔怔的聽着這一切,心底五味雜陳。
竟是薄司夜……
原來是薄司夜!
她以爲真是自己邀請到的伊芙琳,沒想到卻是薄司夜在暗中幫她,並且還讓伊芙琳收她爲徒。
是薄司夜的真誠打動了伊芙琳!
還有,她暈倒時看見的那抹模糊的身影……
夏七言一路跑着出了機場,她腦海中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她要見薄司夜!
她直接去了競標大會,還有五分鐘兩點,薄司夜也快來了。
然而,競標開始,她等來的不是薄司夜,而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楚墨。
夏七言左右看了看,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爲什麼沒來?!
楚墨遞交了資料,直接坐在坐後排。
林暮宸坐在夏七言的右側,目光來回在她身上游走。
他還以爲夏七言想通了!
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輪到夏氏集團發言之時,夏七言毅然決然的宣佈退出競標。
林暮宸當即臉色沉下來,沒有夏氏,林氏哪裏是sy的對手。
她這是在幫薄司夜?
這個草包真是愚蠢,薄司夜如此狠心手辣,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殺害,她居然一點也不在乎。
競標結果一目瞭然,sy集團最終贏了。
楚墨要離開的時候,夏七言把人叫住。
“楚墨,等等。”
“夏小姐有什麼事?”
他語氣雖是恭恭敬敬,但難以掩蓋其中的疏離和冷漠。
“薄司夜爲何沒來,我有話想對他講。”
夏七言擰着眉心詢問。
“boss出差了,短時間都不會再見夏小姐。”楚墨冷冷的回答。
“這樣啊……”
與此同時,半山別墅。
薄司夜躺在大牀上,深邃俊美的輪廓一片病態的蒼白,眉眼緊閉,少了些許平日的冷冽和戾氣,薄脣亦毫無血色,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手上和胳膊上都是針眼,還在吊着藥水。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容沉臉色陰鬱,帶着勃然大怒走進。
“怎麼回事?爲何會越發嚴重了?二哥,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難道還不清楚?好端端的跑去淋什麼雨?”
陸朝看他一眼,繼續爲薄司夜處理身體的毒素。
聽聞,薄司夜睜開了眼眸……
“二哥。”
容沉又氣又擔憂,抿起了脣瓣。
“你能不能愛惜愛惜自己。”
他若還不在乎,身體早晚有一天會垮掉。
“我無事,不要大驚小怪,咳……”
薄司夜淡淡的看他一眼,胸口發悶,忍不住輕咳。
“陸朝,我二哥又咳了?他燒退沒退?”容沉的目光轉向陸朝,詢問道。
“已經退了,但不曉得晚上會不會又熱上來,夜哥體溫不太穩定。”
陸朝瞥了瞥他,語氣嚴肅的回答。
話落,楚墨走了進來。
“boss,你醒了,三少也在。boss,這次競標我們sy贏了。”
他對容沉頷首,而後跟薄司夜報告競標結果。
“嗯。”
薄司夜點頭,深邃的眼眸猶如古井深譚令人看不到底。
“她去了嗎?”他薄脣輕啓又問道,俊臉隱隱泛着一絲期待。
“去了,夏小姐說有話要對boss講,您說過不準將您生病的事告訴她,我只騙她說您出差了不在家。”
楚墨有些委屈,他不明白boss爲什麼不直接將真相告訴夏小姐。
他明明是爲了幫她才淋雨生病的,若夏小姐知道定會來照顧他,可boss偏要做好事不留名。
這樣要幾時能追到夏小姐?
還有,夏小姐也是狠心,boss同她表白她竟拒絕了boss,他真想問問她,他家boss到底哪裏配不上她了!
楚墨暗自捏緊拳頭,替薄司夜感到不公。
容沉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楚墨的異樣,他眼底一片冰冷,‘蹭’的站起來。
“二哥,你說實話,你這次生病是不是因爲那個女人?”
他早就說過,那個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進不了林家的門,又來禍害他二哥!
容沉心裏起了殺意,眼眸半眯透着一絲危險。
薄司夜很清楚他的性子,他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盯着容沉,周身散發冰冷的氣息。
“我說過,我和她的事情你少管。”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夏七言,就算是與他共患難的兄弟也不行!
“二哥,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夏家小姐到底有什麼好的,她哪裏值得你爲她如此執迷不悟了?”
容沉實在不懂,以他二哥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對那個草包感興趣!
“老三,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愛一個人,你可以爲了她不管一切。
很多年後,薄司夜的話真的一語成緘。
容沉愛上了一個女孩兒,寧願爲她放棄所有,不顧一切,女孩兒依舊不爲所動,不過那卻是後話了。
“大哥快回來了,若見你現在這般,他不會放過那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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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沉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薄司夜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冷冽,俊臉緊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