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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我換一個車牌號嗎?”秦鳶壓住心中的各種紛亂,問。
“要是換的話,可能要等三個月之後!而且,如果你真的是得罪了人的話,不解決,下次還會是這樣的情況。”
秦鳶也是頭痛不已,按了按眉角,只讓劉姐幫自己辦手續。
出車管所的時候,她蹙了蹙眉。
好像看到了厲司丞的路虎?
就要看的仔細一些,那輛路虎如同離弦的利箭,一溜煙駛離。
回到樂果,小樂提醒她桌子上有一份快遞。
她拆開,竟然是溫念給的音樂會的門票。
她想着,這也算是瞭解溫唸的一種方式,能夠更好的進行採訪,所以,就收拾了一下,直接叫了一輛滴滴,去了江城音樂廳。
溫唸的助手一早就等在外面,看到她來了,笑容深深的說道:“秦小姐,念姐在後臺,讓我來接您!”
秦鳶笑着說了句“麻煩了”,便跟着助手去了貴賓席。
周圍的人都在談論今天的這場音樂會,秦鳶豎着耳朵聽着,大家都挺期待溫念能夠重現在國外音樂會的盛況。
這時候,一道頎長的身影將她兜頭籠罩。
秦鳶順着那雙鋥亮的皮鞋一路向上看去,對上一雙幽深的眼眸。
厲司丞挑挑眉尾,在她身邊的位置坐好。
“你怎麼也來了?”秦鳶問。
男人掃了她一眼,豎起食指,抵在脣上,示意她保持安靜。
秦鳶氣的咬牙,目光在旁邊看了看,想要跟旁邊的人換一個座位。
“你是因爲我今天去了樂果,所以在跟我耍脾氣?”
秦鳶覺得好笑。
剛剛還豎起手指,暗示她保持安靜,這麼快,竟然又開口跟她說話,簡直雙標的可恨!
“厲司丞,你搬到我對門,又跑去收購樂果,甚至還故意給我使絆子,讓我難堪,有意思嗎?”
“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清楚!”
秦鳶怒瞪着她,巴掌大的小臉上盡是慍怒之色。
她直接點開了手機遠程視頻,一段視頻赫然出現在眼前。
厲司丞手成拳,抵在脣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沒話說了嗎?你可是堂堂的厲氏總裁,收購談判用得着你去嗎?厲司丞,你真的是挺好笑的!”
厲司丞就要開口,秦鳶身邊的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豎起手指,輕輕的衝秦鳶“噓”了一聲。
秦鳶知道這裏不是跟他爭吵的地方,正好音樂會正式開始,她便耐着性子,安靜的聽着音樂會。
前邊的幾個演奏者上臺,掌聲都不如溫念來的熱烈。
溫念一襲長款曳地黑色禮服,小提琴彷彿跟她融爲一體,比秦鳶在她的琴房裏見到的她還要讓人感到震撼。
手機震了一下,她拿起看了眼。
厲司丞發來的。
【這樣的才叫女人!】
秦鳶扭頭,眸光死死的鎖住嘴角噙着嘲諷弧度的男人。
她快速的回覆。
【你就是幼稚鬼!】
就要發出去,轉念一想,她腦抽了,纔會去理睬厲司丞。
原本靜等着她回覆的男人,偏眸就看到她將那些敲好的字一個又一個的刪掉,周身的氣息驟然就變了。
秦鳶將手機調成靜音,安靜的聽着音樂。
長達三小時的音樂會終於結束,溫念讓助手請秦鳶去後臺。
厲司丞訂的花也到了,他拿着花也去了後臺。
“念姐,非常成功!”
溫念笑容溫柔的接過他手裏的鮮花,“就沒有給小鳶也送一束?”
厲司丞眸光涼涼的掃了秦鳶一眼,岔開了話題。
即便秦鳶已經決定要離婚,可是,讀懂了他那個“她不配”的眼神兒,心口還是悶堵得厲害。
溫念低聲跟他說了句什麼,厲司丞看着她的目光又變得更加的複雜。
秦鳶深呼吸,對溫念說道:“念姐,我還有其他事情,今天很謝謝你送的票,讓我聽了一場特別優美的音樂會!”
“讓阿丞送你!”
“不用!已經叫車了。”
“這個時間,女孩子一個人單獨回去很危險的!”溫念推了一下厲司丞。
厲司丞雙手抄兜,看着秦鳶的眼神兒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等着她去祈求的帝王。
她搖搖頭,“沒事兒。”
她說完,衝溫念彎了一下脣,擡步就走。
溫念衝厲司丞遞眼色,不過,厲司丞卻僵着沒動。
“你啊,將來別後悔!”溫念嗔怪。
“都要離婚了,我纔不會熱臉貼着別人的冷屁股!”
“離婚?你該不會還想着那個誰吧?”
厲司丞眸光瞬間黯然下去,下頜更是繃緊成了一線。
“阿丞,有些時候,你以爲的癡情並非是癡情,只是年少叛逆期的一個發泄理由!有些情分,有些人,是歷經過大風大浪後,還會深深埋藏在你的內心之中的!不要錯過,否則,你絕對會後悔!”
厲司丞品味着這句話,喉結滾動了幾下。
“她堅持要離婚!”
“那也是你沒有給她安全感!我是女人,女人自然瞭解女人,小鳶她心裏有你!”
“可她……”
“你傷了人家,害得她婚後第二天遠走江城,你覺得她憑什麼還要繼續縱容你?”
厲司丞聽了她幾句話,整個人如同烏雲散去,瞬間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念姐,我先走了!”
溫念捧着那束花,輕輕的碰了碰花瓣,挑眉,“快點兒,希望還能追上!”
她這話根本就是一語雙關,厲司丞腳步微頓,隨即勾了一下嘴角。
雖然已經加快了步伐,不過,出來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秦鳶。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秦鳶的號碼。
然,無人接聽。
厲司丞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慌,立即聯繫周文凱。
“幫我查一下秦鳶的下落!”
周文凱眉角抽了抽,“阿丞,我這都快成你的私人助理了!”
“就你之前說的那些屁話,我讓你當私人助理,已經算是顧念情分了。”
周文凱撇撇嘴,“行了行了,我幫你查!”
秦鳶上了車後,就一直在想事情。
剛剛厲司丞對她的那個態度,雖然她已經無數次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可心口還是如同針扎一樣,特別的難受。
司機瞥了她一眼,發現她並沒有發現偏離路線,便是不動聲色的落下了車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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