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白不明其意,解釋道:“醫院離不開他,他現在要趕着回去。”
“哦,那他沒有口福了,下次再來吧。”楚伯喬聽了樂呵呵的說道,邀請宋梓白往屋裏走去。
度假村的一樓有一個大堂,然後分割出來了不少雅間,牆面上貼了很多以前的照片。
天色已晚,宋梓白也沒有仔細看,就跟着楚伯喬進了房間。
林悅熱情的給宋梓白倒了一杯菊花茶,“宋姐姐,你嚐嚐,這是今年夏天我跟爸爸一起在山上採的野菊花,一點污染農藥都沒有。”
一杯金晃晃的茶水遞給了宋梓白。
宋梓白跑了一陣子也口乾了,就毫無防備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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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楚伯喬對宋梓白很照顧,接連的給她夾菜,讓坐在一旁的林悅有些喫味。
不過林悅隱藏的很好,也招呼着宋梓白好好嚐嚐鄉下的味道。
“宋姐姐,我敬你一杯,爸爸很喜歡你,一直教導我,讓我向你看齊,做一個能幹的人。”林悅舉着酒杯對宋梓白說道,臉上笑意盈盈。
乖巧的模樣很得楚伯喬的喜歡。
宋梓白謙讓一番,也喝下了杯中的美酒。
喫完飯她覺得有些睏倦了,就提出要回房間休息,林悅連忙讓服務員帶着宋梓白回去。
剛到房間,宋梓白就接到戰南霆的電話:“你去哪裏了,怎麼不在醫院裏?”
“哦,我來玉城辦點事情,明天就回去。”宋梓白躺在牀上,覺得眼皮都在打架了。
今天太累了嗎?
也是,太久沒有騎馬,轉了一下午,大概身體受不了了。
戰南霆並不知道宋梓白的情況,在電話那頭絮絮的說道:“你安心準備手術,不要被我媽干擾了,她就是一個自負的老太太,什麼都不懂,你就安安心心的。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都相信你。”
宋梓白的真誠,早就打動了他。
在他的心裏,宋梓白就是一個敢擔當,負責人的醫生,敢對自己的病人負責。
宋梓白快睡着了,“嗯嗯,我明天回去再說。”
說着,她就睡着了。
睡夢裏面都是她小時候的時候,她躺在媽媽的懷抱裏面聽她講着故事,自己甜甜的喊着“媽媽。”
這樣的美夢太香甜了。
一覺醒來,宋梓白吃了早飯就準備要走。
剛出門,就被度假村的工作人員攔着:“宋小姐,你不能走,我們懷疑你毒害了度假村的馬匹,必須調查清楚才能走。”
“我一晚上都沒有出門,怎麼可能去毒害馬匹?再說我那麼喜歡它,怎麼會做這麼惡毒的事情!”宋梓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爲馬兒着急,它那麼溫順,那麼乖,怎麼一晚上就遭遇不測。
度假村的工作人員看她不像是在說慌,但是也不輕易相信。
整個度假村昨晚就只有宋梓白一個外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她來了馬兒就中毒了。她肯定不能離開。
工作人員帶着她到了馬場,看到昨天她騎過的那匹馬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她正要上前查看情況,工作人員攔着她:“我們請了專業的獸醫,請你不要去插手。”
可是獸醫還在來的路上,現在馬還沒有經過任何醫治,眼看着就快不行了。
看着一旁滿臉傷痛的楚伯喬,宋梓白還是解釋道:“楚總,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要相信我。現在馬兒中毒了,就先用肥皂水給它催吐吧?”
楚伯喬很難受,聽了宋梓白的話,有點遲疑,還是讓下面的人去準備催吐的水。
“爸爸,你別傷心,我們只要給馬兒找到害它的真兇就可以了,昨天能接觸它的就那麼幾個人,你知道的,這馬兒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靠近。爸爸,你覺得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林悅握着楚伯喬的手安慰,但是她的話卻讓在場的人都把懷疑的目光對準了宋梓白。
昨天下午宋梓白就騎着馬兒在馬場跑,那麼除了楚總以外,就只有宋梓白能靠近馬兒了。
宋梓白看着大家懷疑自己,再次重申:“昨晚我回去就睡了,直到喫早飯我纔出來。”
“不對,昨晚我好像看見宋小姐出門了。”廚師小李突然說道,“凌晨三四點,我起來上廁所,看見宋小姐往後門走去了,我以爲她有事情,就沒有管,沒想到她是去毒害馬,要是早知道,我一定阻攔她。”
有了小李的指證,宋梓白百口莫辯,還是林悅說道:“那我們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
警察接到報警,聽到是楚伯喬的度假村出事了,很快就出警了。
警察調查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在場的很多人都說看到了宋梓白晚上出門了。
於是宋梓白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被帶回了警局做調查。
看着宋梓白被警車帶走,還在安慰楚伯喬的林悅嘴角閃過一絲愉悅的笑容。
真的是一石兩鳥,既處理了討厭的馬,又讓宋梓白惹上了麻煩,看她怎麼解釋吧?反正楚伯喬應該對宋梓白沒有任何好感了。
楚伯喬沉浸在悲傷之中,心思都放在沒有多少生機的馬兒身上,根本沒有去管警察是怎麼處理的。
在他心裏傷害馬兒就是十惡不赦,這是嫣兒留在世上爲數不多的念想了。
宋梓白是否清白,就讓警察去調查吧。
林悅的高興藏在心裏,看着警車消失的方向,她陰惻惻的笑了:宋梓白這下你一定完蛋了。
警局,警察對宋梓白經行了問詢,宋梓白又重新說了一遍:“昨晚我一覺睡到天亮,根本不可能出門,度假村不是有監控嗎,你們可以去核查。”
宋梓白言辭鑿鑿,讓警察也懷疑自己的判斷。
度假村的監控在晚上看起來並不是很清晰,但是監控裏確實出現了宋梓白的身影。
但是宋梓白卻一直說自己沒有出去過。
這讓經驗豐富的警察不禁也對案子有了一絲懷疑。
“案件我們調查清楚了,雖不涉及人身,但是也是重大得財產,你可以找個人來給你保釋。”
警官對宋梓白說道。
宋梓白點點頭,雖然清者自清,但是還是要有證據。
她拿出電話就給鳳景炎打電話,要他來把自己保釋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聽。
“又出什麼事情了?難道因爲罵他,就不接我電話了?”宋梓白臉色很臭,這已經是鳳景炎第二次不接自己的電話了。
她看着通訊錄,想到了戰南霆,手指按在他的電話上卻沒有撥出去。
想了想,爲了避嫌,她放棄了求助戰南霆。
宋梓白的朋友並不是很多。
慕曼佳最近跟着江辰於去青城考察了,也不在帝都。
哎,只有麻煩陸靳遠了,也不知道他跟慕曼佳的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聽說都去老宅見了陸老爺子。
反正陸靳遠跟自己應該沒有誤會了。
宋梓白覺得自己也算是兩人的紅娘,就找到陸靳遠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陸總,我現在警局遇到點事情,需要人保釋,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陸靳遠聽到宋梓白在警局,知道她肯定是遇上了事情,“你等着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