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放這個時候也跟着說道:“雲煙郡主,多的不說,現在只要雲煙郡主能夠原諒我們,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既然如此,我便給南家主一個面子。今日只要你跪下給我磕頭。並且大聲道歉說你南家對付我們雲家是自不量力,我便原諒你了。”雲知煙面帶笑容,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你,你欺人太甚!”南天放的臉上一陣青白交錯。
“南家主放心,我絕對不勉強。告辭了。”雲知煙作勢便要走。
“雲煙郡主留步!”赫連震一臉焦急,站起來拉着南天放走出了席位,“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商量!”
雲知煙站在原處,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天放。
南天放的臉色黑如鍋底,他咬着牙,慢慢地對着雲知煙跪下:“郡主,我錯了……”
“南家主總該說清楚,你到底錯在哪裏。”
南天放的雙膝跪在地上,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他不能擡頭:“是我南家不自量力,還望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南家。”
雲知煙聽南天放一字一頓,說出的每個字裏都夾雜着恨意,滿意地點了點頭:“恭喜南家主,只要再說兩次,我便能原諒你了。”
事已至此,南天放總不能半途而廢,於是乎咬着牙堅持地開口道:“是我們南家不自量力,還望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是我們南家不自量力,還望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
雲知煙重新坐下,端起了酒杯,在赫連震和南天放期待的目光注視下,又一次輕飄飄地開了口:“看赫連家主一直看着南家主的眼神,似乎是很心疼南家主開口對我雲家道歉的樣子。”
南天放在赫連震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他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整個人看上去都像是老了十歲,若非是赫連震攙扶着,他甚至都站不穩。
赫連震義正言辭的說道:“做錯了事情便是應該道歉,南家主既然想要求和,那麼這點態度還是應該拿出來的。”
雲知煙本來冷凝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沒有想到赫連家主如此明事理,既然如此,就請赫連家主將剛纔南家主所做的事情重複一遍吧。之前踏雲尊者來找我麻煩的事情,我想赫連家主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赫連震的一口老血差一點從嗓子眼裏噴出來,“郡主,踏雲尊者所爲真的和我無關啊。”
“他是赫連家人,做錯了事情就應該由你這個家主代爲道歉。自然,若是赫連家沒有這個誠意的話,我還是不會勉強,剛纔的一切就權當是沒有發生過,我先告辭了。”
“等一下!”南天放這一次都不給雲知煙站起來的機會,直接按着赫連震讓他跪下。
赫連震雙膝落地疼得齜牙咧嘴:“南天放,你瘋了?”
“事到如今,這件事說什麼都不能這麼算了,你趕緊給郡主道歉!”南天放的臉色很難看,按着赫連震的腦袋磕在地上。
赫連震氣的差點崩潰,卻因爲實力比不上南天放而被壓制的死死的。
雲知煙坐在一旁淡定的看着這兩人狗咬狗的模樣,終於將那杯酒湊到了脣邊。
赫連震和南天放趕緊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雲知煙身上,屏着呼吸看着她把酒水一飲而盡。
袖子裏藏着的解毒丹隨之滑落到口中,全程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赫連震迫不及待地從地上站起來,囂張地大笑起來:“雲知煙,你總算是中計了!”
雲知煙刻意皺起眉頭,“你們到底給我喝了什麼東西?”
“自然是能讓你乖乖聽話的毒藥,雲知煙,你現在應該覺得全身無力吧?”南天放得意的問道。
雲知煙現在根本沒有中毒,配合的裝作全身無力的樣子,癱軟倒下:“這毒素絕非尋常人可以煉製出來的,赫連震,南天放,你們到底請了什麼高手幫你們?”
“雲知煙,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你就自己去猜是何人想要對付你啊?還是說,想要殺了你這個賤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連你也不清楚你的敵人到底是誰?”赫連震嘲諷地盯着雲知煙問道。
“少和這賤人說廢話了!雲知煙,我問你,雪兒的失蹤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把她弄到哪裏去了?”南天放來到了雲之眼的面前,取出了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眼神淡淡地在匕首上掃過,雲知菸絲毫不慌:“南天放,我向來都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雲知煙,我警告你少說廢話,今日若是不告訴我雪兒的下落,我無論如何都會殺了你這個賤人!”南天放的眼中翻滾着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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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的擡起下巴,雲知煙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南天放的匕首下:“既然如此,你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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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放一愣,隨後繼續兇狠的說道:“雲知煙,你別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我真的會殺了你!”
“你們若是一開始便想要殺我,大可以給我下劇毒,而不是控制我。南天放,你確實很想我死,可是你身後的人應該還留着我的命有用吧。”雲知煙見南天放全身僵硬不敢動彈,嗤笑一聲,“怎麼,不敢動手?不然讓我來幫你。”
看着雲知煙直挺挺的用她雪白的脖子撞向了匕首,南天放此時想要收手卻已經來不及。
“滾開!”這時候,一道漆黑的聲音飛快逼近,一腳踹開了南天放後,那宛如利爪一般手掌忽然探出,死死的捏住了雲知煙的脖子。
相比於脖子上傳來的壓抑的劇痛,那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反而更令人難以忍受,讓雲知煙甚至產生了一種鼻子都快要被薰掉的錯覺。
司徒彥動作太猛,導致頭上漆黑帽檐滑落,露出了他那張猙獰可怕的臉:“雲知煙,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趕緊將雪兒給交出來!”
更爲腐爛的惡臭撲面而來,雲知煙狠狠一腳,踹在了司徒彥的側腹。
只聽得砰的一聲,司徒彥的側腹皮肉直接炸裂飛濺,肚子裏發黑生蛆的內臟全都從傷口裏涌了出來,耷拉在身側搖晃。
饒是雲知煙看慣了各種鮮血淋漓的人體,也不禁被這一幕給噁心到,猛然推開了司徒彥和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