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沒事兒,自己還是得去招呼那些客人才是。裴馨點了點頭,她才讓姐姐扶着自己去酒店。
反正這裏距離酒店也不遠她提議用走的去還說有話要跟自己的姐姐。
正好她們姐妹倆好久不見了可以談談心,裴然也想要知道這些日子裴馨去了哪裏,她心裏一直都很擔心裴馨。
姐妹倆走了一路各懷心事誰也沒說話。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裴馨鬆開了裴然的手,裴然正要轉身自然摔了下去。尖叫聲引來了酒店裏面的人,裴然穿着婚紗很是不方便被他們給看見。
看見姐姐狼狽的樣子,裴馨就過去攙扶她,聽見自己的新娘子摔倒了白景就跑了出來。
所有人看見裴然這個樣子都鬨堂大笑,身爲新娘子身上臉上就連婚紗上都是污漬,說出來會笑死人。
白景擠進了人羣,他看見裴然這個樣子更多的是心疼。把裴然帶到了房間裏面去洗漱了一下,只是婚紗已經髒了不能再穿了。
擡手看了一下手錶白景就說道:“算了算了把禮服拿來,換上禮服吧。”
差不多要到敬酒的時間了還是換上禮服比較好,她這個樣子出去了人家就會笑死她的。
看白景那個樣子,裴然還以爲他生氣了,裴然就有些委屈的看着白景,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客人們還等着呢他們對於剛剛的事情議論紛紛,看見兩個主角出來了他們才洋裝笑臉。
爲了不讓裴然尷尬,白景臨時加了一個節目:“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和我太太的婚禮,接下來就是跳舞時間大家可以選擇自己的舞伴盡情的跳舞。”
這個舉動還是引起了一些客人不滿的,他們有些並沒有帶男女伴來。白景顧不了他們的想法了直接牽起了屬於自己女伴兒的手在舞池最中央跳舞。
怎麼辦?
看來她要想別的辦法了,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個女人出意外。看着他們翩翩起舞的樣子,她真的很恨。她一心喜歡着自己的姐夫,裴然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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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她就是不可以呢?
只有害死了裴然,她纔可以成爲那棟別墅的少奶奶。還好跳舞期間還算是安全的,白景多麼想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面陪着她。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的遠房親戚過賴必須得過去招呼,裴然很體貼的說想要跟他一塊兒去。
已經結婚了以後他的親戚,也就是自己的親戚了,她必須得去。
擔心她會緊張,白景還是說道:“不用了,你去小姐妹堆裏吧,下一次見他們也一樣。”
有一些東西她能不看見,就不看見。
見他執意如此,裴然只好點了點頭,白景目送着她離開,才放心的去了樓上。
“姐姐,姐夫呢?”看準了機會裴馨就走了過去。
裴然的眼神有些暗淡了下來,裴馨就牽着裴然的手和她坐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倆人互碰了一下紅酒杯之後就閒聊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就走了過來,她說找不到出口想要讓裴然帶着自己出去,裴然也有義務送客人出去,就沒有過多的推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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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的裴然並沒有看見此女子臉上的陰險,裴馨看見了她就是沒有提醒自己的姐姐,反而是坐在了一邊悠閒的喝着紅酒。
身後傳來了強勁的手推,裴然再一次摔倒在了距離大門口五分鐘的地方。尖叫聲也很成功的引來了大家的注意力。
“怎麼又摔倒了?”
“是啊是啊今天的新娘子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老是摔倒啊?白少爺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女人?”
面對大家的議論裴然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她知道比起白景來,自己的地位確實是很低,但是她也不希望別人這麼議論自己。
正要爬起來的時候腳踝處傳來了一陣疼痛感,她脫去了襪子纔看見腳踝處已經紅腫了起來。
如果要自己起來的話,是很困難的。這個時候她纔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摸到口袋處才發現剛剛把手機給放在了洗手間裏了真是粗心大意。
現在該怎麼辦?
咬着下嘴脣,她才勉強的爬了起來,面對衆人幸災樂禍的表情她也很無奈。
走到了房間門口,她聽見了自己不該聽見的聲音。
只聽見一個女孩子說道:“景,你不能結婚啊,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愛你,我離不開你的,景。你結婚了我只有去死。”
女子的聲音很是刺耳她不禁趴在了門口聽了起來。
不是說有親戚來了嗎?
怎麼會?
難怪他不讓自己去。
屋子裏傳來了白景無情的聲音:“你要死可以,不要死在我家裏,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結婚的日子,請你離開。”
他怎麼會說那麼無情的話?
房門從裏面被了打來,只看見了剛剛那個欺負自己的女孩子從裏面走了進來,白景看見裴然還是有些意外的希望剛剛那些話,她沒有聽進去。
女子抓住了裴然的手腕兒咆哮:“裴然,你沒有資格做他的妻子,你沒有資格。你給我走,你給我離開這裏,走。”
說者就要把裴然給扔出去,白景過去幫忙一把推開了濃妝豔抹的女孩子,裴然現在倒是都是傷,手上腳上。
“你瘋了你,裴然是我妻子,你也敢這麼動她。管家把她給我扔出去並且叫律師發送律師函。”他不能允許這個女人欺負自己的妻子。
身爲一個男人如果連妻子都保護不好的話,他還沒有什麼資格做她的男人?
解決好了之後白景扶着裴然來到了房間裏,裴然很疑惑的看着白景,他剛剛爲什麼不讓自己進來?還是他和這個女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不能讓自己知道?
白景握住了裴然的手解釋:“然然,你誤會了那個女子,她一直仰慕我,喜歡我,可是我對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她知道我今天結婚了來砸場子,你放心沒有人會傷害你了,對不起,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讓裴然受傷,白景心裏真的是很抱歉。
聽了白景的解釋,裴然搖了搖頭。誤會解開了就好了,她也不會胡思亂想了。愛一個人信任是基礎。
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不能再出意外了,不然的話就是一個大笑話了,她自己無所謂,裴然擔心的是整個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