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過去的白府裏。當初是給了白澤南,可是他的公司整個因爲經應不善,已經抵押給了銀行。那龐大的白氏企業,已經縮水成一間小小的普通的公司,勉勉強強維持着生計。
白景不是不知道白澤南的處境,只是對於過去白澤南把他們全部都趕出家門的行爲很是氣惱,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幫助這個哥哥。
而白景也花了大價錢買回了白府,就是想着他跟裴然結婚的時候,能夠讓白母回來住。他知道,其實白母心裏一直都想着這個老宅子,這裏有着白母和白父結婚時候的回憶。
這是白母心中最珍貴的東西。
而此時的白母,正在白府裏,想着怎麼找裴然的麻煩,儘管被白涼拉走了,可是她還是憤憤不平,她是長輩,裴然怎麼能不尊重她呢!這是她非常不能接受的!
可是白涼的一席話,卻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她怎麼可能忘記那個時候的白景呢?那麼讓她心碎,沒天只知道沒日沒夜的工作,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連笑都忘記了。她這個做母親的心都傷透了!
“我只是想她對景好些,難道我錯了嗎?”白母喃喃的說道,其實她在心裏也知道,她是不喜歡裴然,因爲自己那麼優秀的兒子太把裴然當回事了!就是讓她很不舒服!
“媽媽,你還是不要這樣了,如果哥哥知道了,會很難過的!你忘記上次嫂嫂被人擄走,哥哥是怎麼發脾氣的嗎?”白涼一點都不介意提醒白母,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尤其是對裴然的。
白母怎麼可能忘記呢?那次,白景像瘋了一樣,衝到她的房間,冷冷的看着她,好像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在她忍不住要出聲問的時候,他才說話。
“如果你不是我的母親,我肯定就不會管你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傻事嗎?你爲什麼就容不下她?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
那一句句的問話,就好像一把利刀,一刀一刀的划着她的內心,這就是自己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兒子啊!可是她沒有一點兒辦法去反駁,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她真的不是故意傷害兒子。她只是覺得那個女人真的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我的事情以後你不要管理,如果你和裴然不能好好相處的話,那我就一年過來看你一次,這也是爲了大家好!你是我媽媽,我不可能拋棄你,可是如果我沒有她,我真的會死的。媽媽,我求求你,接受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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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白母已經明白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兒子來說,是比生命還要 重要的,如果自己再反對的話,那兒子肯定是要把他們隔開的,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啊!
“媽媽,爲了哥哥,你就真的不要打擾他們了,你現在住在白府,以後哥哥嫂嫂有孩子的話,你還能看上一眼。”白涼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勸對不對,可是如果不勸的話,她真的怕白母和裴然之間是越來越僵化啊!
“好吧,我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可不是這個女人有多好,我可跟你說!都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白母再次強調,這個婆媳大戰,她怎麼可能認輸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她的心軟了,
就當一切都爲了兒子吧,爲了兒子忍受這個女人。
白涼算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算是最好的了,就算是相互不喜歡,可是也不會這樣一見面就要掐架吧?
“對了,你大哥那邊怎麼樣了?”白母還是很擔心白澤南。儘管那個時候他的所作所爲讓她傷心,可是時過境遷,她還是記得那個小小的白澤南,叫她阿姨,無條件的依賴她。
“大哥那邊……”白涼不知道怎麼說,因爲哥哥不讓她跟大哥接觸,所以她真的也不是很清楚。
“一家人,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這樣兩僵持着是怎麼回事啊?”白母這次回來,還是要把他們的兄弟之間的情意重新和好,不管怎麼樣,都是白家的子孫,不能夠這樣分裂着。
“媽媽,你這話要跟哥哥講,不是跟我說。”白涼有些不耐煩了,這個白母,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了,有些囉嗦。
可是看見白母一副憂心沖沖的樣子,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把一切都推給白景,反正只要這樣就行了,反正什麼都不會被髮生就是了。
而裴然那邊,也不是說生氣,更多的是無奈的走開。她不知道爲什麼白母總是不喜歡她,她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庫特別出格的事情,也許有些人不合眼緣,就真的是不合的吧。
反正她也就這樣了,也不打算和白母和平共處的。
“喂,景。”她第一時間自然是打電話給白景,這些事情如果是白母說出口,還不如她說。
“然然,怎麼了?”一看見是裴然的電話,白景馬上就放下手中的工作,接電話。最近他要結婚,而最熟悉業務的蕭璐,已經被他派到國外考察了,就是怕她會弄出什麼鬼主意來給他添堵。也就是因爲身邊的祕書少了,所以才造成特別的繁忙。
“我有跟你母親吵嘴了,對不起。”裴然的對不起,不對白母說,卻是對着白景。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白母的,卻覺得自己非常的對不起白景,讓他夾在中間難爲了。
“唉……你和媽媽怎麼回事啊?都不能好好的相處。”白景就知道這兩個人好像水火不容一樣,可是這個時候的是要結婚的時候,怎麼兩個人就不能維持一下表面的平靜呢?
“對不起。”裴然很無奈,她真的打算是任憑白母說什麼,她都不理會的,可是始終是沒有忍住了,有破功了。
“好吧,沒事了,我一會去安慰下媽媽。”白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反正電話還是要打的,不然的話,還不知道白母會怎麼折騰呢。
“你忙吧。”裴然好像又給裴然惹麻煩了。
兩人掛完電話後,白母就打電話給白景了。
“景,你大哥那邊,你是怎麼打算的?”白母沒有想到裴然的問題,反而是問了他大哥的事情。
“白澤南?”白景擰着眉,是不是他要結婚的時候,那些牛鬼蛇神都要跑出來一次?這個人的名字,他倒是好久都不曾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