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

發佈時間: 2025-02-23 17: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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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煙呆住了。

 蒙在她頭上的黑布,在一瞬間悄悄地溼潤,她猶不敢相信,她聲音沙啞地問他:“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她劇烈掙扎。

 她的嗓音、撕裂在夜色裏:“喬時宴,究竟要怎麼樣的慘淡結局,你才肯罷手?”

 他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後頸,將她攬近自己。

 他抵着她沉聲說:“沒有結局!小煙,我們會在永遠在一起!”

 遊戲結束了。

 他給她的放任、給她的自由結束了,從現在起所有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其實她拍到的那些照片,早就構不成威脅了,那個項目他轉移給另一家公司做,換湯不換藥仍是他喬時宴的項目。

 她再也威脅不了他。

 小煙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她知道,他是願意寵着她讓她居上位的。可是現實讓他收回這一決定,他就該將她牢牢地收攏在手掌心裏,否則又會被男人覬覦。

 林若跟何默,那麼相像。

 ……

 半小時後,車子駛進一座獨幢別墅。

 車門拉開,喬時宴將她抱起,筆直走向燈火通明的玄關。

 一分鐘後,她的身子陷進牀鋪裏。

 頭上黑布被摘掉。

 這是一間鎏金黑爲主調的臥室,視覺上很衝擊,孟煙仰躺在牀上,眼角猶帶着一絲淚痕,添了幾分楚楚動人。

 身體上方,

 喬時宴目光深深、盯着她瞧。

 他很慢地說:“如果你現在跟我回去,接下來的一切可以不發生的!小煙,我也不想惹你傷心、讓你不高興的。”

 他輕摸她的臉。

 孟煙狠狠別過臉,本能地排斥他。

 喬時宴眸子變暗,他的聲音都冷了幾分:“看來你是不願意了!沒關係,我想過了今晚,那個人會斷掉對你的一切念想。”

 那個人……

 孟煙身子不住顫抖。

 在柏林的時候,她就見識過他的手段了,她在看守所裏他都能手眼通天地每晚進去,強行佔有她的身體,迫她懷孕。

 她聲音輕顫:“你又想怎麼樣?”

 “你說呢?”

 喬時宴黑眸冰冷,閃着一抹駭人的狂熱。

 林若對她的覬覦,勾起他不美好的回憶,這一次他不會讓小煙有機會跟旁人接觸,他要將一切都扼殺在腹中。

 喬時宴擡起身子,拿了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孟煙對面的電視牆幕,緩緩升起,隨之出現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

 玻璃牆壁對面,

 林若鼻青臉腫,嘴上貼了膠布,雙手被繩子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喬時宴擡手,開始解襯衣釦子。

 他的黑眸盯着孟煙,聲音輕輕的:“這是一面特殊的玻璃牆壁,我們能看見他,但他不能看見我們。可是,聲音是聽得見的……所以待會兒小點聲,我怕林若聽見了心裏難過。”

 孟煙全身顫抖。

 這一切,已經顛覆她的認識。

 她喃喃開口:“喬時宴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再怎麼不好,我們還有津帆,你這樣對待我跟對待妓有什麼區別,你讓津帆長大,怎麼做人?”

 “津帆不會知道。”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

 喬時宴的領帶,將她手腕束縛住,舉高放到柔軟的枕頭上。

 他剝掉她身上全部。

 而他卻只是拉開了褲鏈,粗魯堅定地佔有了她,那些細碎的折磨中,孟煙的臉埋在枕頭裏,她一直不肯發出聲音來。

 太難堪了!

 這一切,都讓她太難堪了。

 喬時宴對她不是愛,其實只是變態的佔有,而已。

 她一直不肯發出聲音,哪怕情潮來得至騷至癢,哪怕那一瞬間直抵靈魂深處,她都極力地忍耐着,不肯發出一聲讓她更難堪的申叫——

 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人、是畜生!

 人畜有別!

 只有最最痛苦的時候,孟煙才發出一聲來自靈魂的痛苦哀叫——

 不要,不要……

 爲什麼會那麼痛?

 爲什麼會這樣痛!

 孟煙眼裏的光,開始渙散,直至消失。

 她記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記憶也隨着這些深深淺淺的佔有,而模糊了。

 喬時宴,你真狠!

 他猶嫌不夠,他把她抱起來坐在牀尾,讓她眼睜睜地看着林若憤怒瘋狂的樣子,接受他的疼愛……

 啊!

 孟煙終於受不了!

 她仰起頭,汗溼的脖子送到他的脣邊被他啃咬,他像是鼓勵她一般蠱惑開口:“舒服就叫出來!我要讓他聽見!小煙,我要讓他不敢再妄想!”

 孟煙像從水裏撈出來的。

 全身汗溼。

 她沒再發出任何一絲動靜,她就像是牽線木偶一般任他擺佈。

 她望着玻璃對面的林若……

 林若聽得見動靜。他猜出這邊發生的事情,他瘋狂地挪動着椅子,他說不出話聲音含糊碎裂——

 【不要動她!】

 【不要動她!】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不要動她!】

 ……

 但他阻止不了。

 他如同無能的困獸,被迫聽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那些曖昧的聲音響裏,他似乎聽見一抹細微的碎裂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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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

 好像是孟煙心碎掉的聲音。

 不要!

 不要!

 不要碰她!

 他後悔了!他錯了!他不該去找她,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爲他孟煙不會被這樣對待……喬時宴真是個畜生!

 ……

 一切結束,已至晨曦。

 孟煙伏在牀上,纖薄的身體,全是整晚激烈的愛痕。

 她很安靜,就連呼吸都淺薄得幾不可聞,她睜着眼睛望着不知名的地方,眸子沒有焦距,她啞着嗓音問:“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喬時宴從浴室走出來。

 他身上只着一件雪白浴衣,包裹着性感修長的軀體,他男人的精力充沛,即使剛剛做過四五回,這會兒仍是精神抖擻。

 他坐在牀邊,欣賞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傑作。

 半晌,他輕描淡寫:“跟我回家!”

 孟煙沒有出聲。

 半晌,她撐着痠疼的身體坐起來,撿起散在地板上的衣裳慢慢地穿上……

 她不看他,眼神空洞。

 喬時宴想挽留,他捉住她的手。

 孟煙反應很大。

 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她恍惚地笑了:“髒!喬時宴,被你碰了真髒!我要洗澡!我要回去洗澡!我要把自己……洗乾淨。”

 這話激怒了他!

 喬時宴把她扯進懷裏,他低頭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戴套,你洗不乾淨的!你的身體裏裏外外,全是我的味道。”

 他們靠得很近。

 只消長睫微顫,就能觸到對方的靈魂。

 孟煙沒有一絲表情。

 她望着他,望着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很輕很輕地說:“爲什麼不放過我?爲什麼要逼我?我們本該好聚好散的!”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