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崴的那段時間,溫言堅持要去上班,顧川澤只好同意,並且每天接送。
陸知秋在家天天給溫言準備補鈣的湯水。
阻止不了溫言上班,全家人就助她傷口早日恢復。
這天,林淺出去給客人送東西。
她經過鵬城第一大廈的時候,發現一個酷似顧川澤的背影。
因爲在對面,林淺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知西裝男人從一輛勞斯萊斯下的車,身旁還有保鏢,這身份一看就不簡單。
怕不是鵬城有地位,有臉面的大人物。
林淺想着湊近探個究竟,奈何那個西裝男人進了大廈,她沒有預約是進不去的。
回到店裏,林淺將事情告訴溫言。
“你說這世間有沒有長得很相似的人?”
“應該有,只是機率不大。”
“那你老公還有沒有其他親的哥哥或者弟弟。”
溫言思考片刻,“沒有,只有一個親妹妹。”
“那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可是那個背影真的好像。而且我剛剛在網上查過,鵬城第一大廈是顧氏集團的,而顧川澤剛好姓顧,言言,你說真有這麼巧合嗎?”
林淺不死心,仍然在大膽猜測。
“這有什麼出奇的,姓顧的人這麼多,不一定非是顧川澤呀,淺淺,我老公只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而已,別想太多了。”
溫言相信顧川澤,他沒理由騙她。
就算他騙她了,那陸知秋也不應該會幫他一起騙。
她相信他們。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猜了。不過你要真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那我可真得抱緊你大腿,你直接包|養我得了。”
“淺淺,別做白日夢了,這是現實世界,不是小說。你以爲人人都有這運氣,隨便閃婚就能閃到首富又或者千億總裁啊,我們還是認清現實吧,況且我就覺得我老公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溫言想到這段時間顧川澤對她的悉心照顧。
她想着給他設計一條手鍊,獨一無二的。
領證前她有送過幾條手作項鍊和手鍊以及工藝品給顧崇銘和陸知秋。
陸知秋很喜歡溫言設計的東西。
雖然沒有那些名貴珠寶這麼有知名度,勝在她設計的東西比較貼近生活,比較溫暖人心。
爲此,陸知秋得知溫言自己開了一家陶藝店後,逢人就說溫言店裏的東西不錯或者發朋友圈給溫言的陶藝店打廣告。
同時,溫言也感激陸知秋,因爲手頭上有幾個長期合作的大客戶都是看在陸知秋的面子上才選擇她的店。
畢竟淺言陶藝店在鵬城的必打卡店中排不上名次。
且她們也沒有怎麼找人宣傳吆喝,爲此並沒有多少知名度,更多的是靠回頭客以及好評推薦。
這一次溫言給顧川澤設計的手鍊有些難度,
既得符合他的性格,又得與衆不同,主打就是送得有紀念意義。
手鍊的初稿有了,溫言改來改去總覺得還差一點意思,最後改了又改。
一旁的林淺看不下去了,拿起溫言手中反反覆覆改着的初稿。
“我覺得已經很好啦,都看不出有什麼瑕疵,你是不是要求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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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送給顧川澤的第一份禮物,也是爲了感謝他最近的照顧,那必須得是最好的。”
溫言撐着臉偏頭看林淺。
“嘖嘖,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改,希望你靈感爆棚。”
說完,林淺上了二樓整理客人退換回來的貨品。
下午六點十五分,顧川澤跟往日一樣過來接溫言。
他進去的時候,溫言正認真低着頭改着手中的初稿。
“你這是在設計新品?”
顧川澤冷不丁一句話驚到溫言。
她趕緊將桌上的初稿收好並放進抽屜。
“不是,無聊畫的。”
溫言想着給顧川澤一個驚喜,並沒有讓他知道這條手鍊是專門給他準備的。
“那我們現在回家?”
顧川澤沒有懷疑。
“嗯。”
“淺淺,我先回去了,記得鎖好門。”溫言朝着二樓的方向大喊道。
“好,你們先回,我還有一點就弄完了。”林淺同樣大聲迴應。
回到家後,陸知秋剛做好飯菜,顧崇銘將她做好的菜一一端出餐桌。
“快洗手喫飯,言言,我今天特地給你燉了一盅藥膳湯,待會兒先喝點。”
“好,辛苦媽了。”
“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
過後,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共進晚餐。
“媽,阿澤有長得跟他很像的堂兄弟或者表兄弟嗎?”
溫言想到林淺說起的事,還是沒忍住想再次打聽一下。
“沒有,他們幾個孩子不怎麼像,不過小澤的顏值是小輩裏最高的。”
陸知秋抓住每一個機會當着溫言的面誇顧川澤。
“言言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一旁的顧崇銘有些疑惑。
“也沒什麼,就是我那個合夥人下午出去給客戶送東西時,在第一大廈看到一個跟阿澤背影很像的人,她以爲阿澤在那邊上班。”
“我說不是,可能是她認錯人了,阿澤怎麼會在第一大廈?他公司明明在另一邊,離得可遠了。”
溫言此刻莫名其妙想要探個究竟,直接當着他們的面將下午的事說出來。
陸知秋一聽,有些慌張。
難道溫言懷疑了?
這似乎一直瞞着她確實不太好。
爲此,陸知秋開口準備說出真相,“言言,其實……”
“言言,只是長得像而已,我今天一直都在公司裏面,可能是林淺看錯了。”
顧川澤開口阻止了陸知秋的坦白。
溫言要真在乎他,無關身份這些,所以告不告訴她無謂。
既然顧川澤都這麼說了,溫言也不再去探究。
她倒不是不相信顧川澤,而是事已發生,要個真相而已。
飯後,溫言回了主臥洗澡。
陸知秋忙拉着顧川澤到客廳。
“爲什麼不讓我告訴言言?你們一開始在領證的時候就隱瞞身份,也不讓我跟她說清楚,我現在對着言言,總覺得有些心虛,兒子,我是真不想失去這麼一個不錯的兒媳婦。”
“媽,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
顧川澤看似無所謂的樣子讓陸知秋直搖頭。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女孩子很容易敏感的,越拖越久,就怕傷害越深。”
“知道了。”
顧川澤不想再聽陸知秋的苦口婆心,起身回了主臥。
殊不知,因爲顧川澤的這一次決定導致之後的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