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我就先離開了,這裏的喫食我已經出過銀錢了,所以還請能夠好生享用。”謝珍客氣的說到,還將遮面斗笠給重新戴上,顧玲瓏見此也不挽留,道
“慢走不送。”
謝珍轉過身點了一下頭,便開門離開,妙人這時也回來了,看到了只有自家小姐時就問
“小姐,那個謝小姐已經回去了嗎”
“快坐下來一起喫吧。”
顧玲瓏沒有回答的說道,妙人一聽有好喫的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謝珍,直接坐下便和自家小姐吃了起來。
“小姐,小姐”
妙人看到自家小姐不喫,還在一旁發呆就有一些不好意思,顧玲瓏還在想着謝珍的那副模樣,在聽見了妙人的聲音後沒有說話,而是夾了一塊肉放去了嘴中。
顧玲瓏邊喫邊想,如今既然謝珍開始裝病,那估計周慕凌肯定就會在不久以後肯定也一定會來找她的,她現在得想想怎麼才能讓周慕凌離開自己,也讓周慕凌知道她早已經對他沒有了意思。
這幾日京城不大太平,顧玲瓏也好不到哪裏去。
此時皇宮內衆人已經方寸大亂,都沒想到皇帝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到這般的境況,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
顧玲瓏與周慕然同時得知這個消息,立刻派人將此事壓下去,擔心引起朝廷大亂。
“該死這個周慕凌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登基”上一世這個男人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現在卻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想要害死他的親生父親
“玲瓏,你可聽說了此事情”顧建昌此時趕過來,他對此事略有耳聞,因爲老皇帝身子抱恙,所以一連好幾天都是周慕凌代替上朝。
“爹爹,此事不宜聲張,還是趁早壓下去吧”她皺眉,提議。
“不可,若是這謠言日後被翻出對二皇子定然更加不利”顧建昌思索片刻沉聲拒絕。
“可是倘若不壓下來,現在就亂套了,到時候越發不可收拾”顧玲瓏有些急色,不由得說出聲來。
顧建昌聞言,不由得陷入沉思。
最後,他還是嘆了一聲氣,“也罷,這件事還是交給二皇子去權衡吧”
他們左右不過都是臣子,沒有權利去評判這件事。
於是顧玲瓏立刻飛鴿傳書,將此事告知周慕然,對方自然讚許她的做法,隨後顧玲瓏便去尋找老闆娘,卻不料在半路被劫走。
疼
顧玲瓏還沒等睜開眼,四肢百骸就涌上一股寒意,然而全身上下卻又置身於火海中,每寸皮膚都火辣辣的。
耳邊還傳來幾個婦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身上的痛感無時無刻不在叫囂着。
突然鳳眸睜開,一雙犀利的眼睛掃向衆人。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還敢瞪我”說着,那人又是揮起一鞭,毫不猶豫的抽向她。
顧玲瓏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此時有人往槍口上撞可就賴不着她了。
不耐煩的牢牢抓着揮來的鞭子,用力一扯就給拽了過來。
“敢抽我活膩歪了。”打量了自己這一身的傷痕,心下了然,自己這身邊的幾個人看來賞了她不少鞭子喫啊。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什麼,我家小姐是不會,啊”
“不會什麼。”
顧玲瓏勾脣,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裏的鞭子,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
果斷的給了兩下,一邊的僕人都看楞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們有些招架不住。
“我這一身的傷,你說該怎麼算”
婦人被她打到在地,雙耳嗡嗡的,早已不知顧玲瓏在和她說什麼,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手裏的鞭子,生怕再落到自己的身上。
“顧玲瓏你在幹什麼”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緩緩轉身迎上那雙美眸,淺綠色的衣衫,襯的她倒也算個美人,就是這副心腸壞透了。
“眼瞎嗎,看不見老孃手裏的東西嗎,還是說你也想嚐嚐”
顧玲瓏笑着坐在大石頭上,手中執鞭,滿身的血跡活像個從地獄來的修羅。現在的她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謝珍抓了,而且自己前不久才幫她。
她那日回去裝病果然奏效,父親去請周慕凌看望自己,兩人一時,生米煮成熟飯,所以現在她纔有恃無恐地對付顧玲瓏,特意將她抓到這裏。
衆人也沒有想到她性情大變,毫無功力可言的寫真現在怎麼成了這樣。
“顧玲瓏你做了錯事該罰,這頓打也該是你受的。”
謝珍定了定心神,蓮步輕移,擡着自己高傲的小臉蛋,用下巴朝着她,這副樣子在顧玲瓏的眼中卻像個花孔雀。
“哈哈,該是我受得你算什麼東西,我做什麼還需要你來過問”
犀利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嬌人,肅殺的寒氣令衆人一震,不由分說的一腳把倒地的人踹的老遠。
噔噔瞪閃身來到了謝珍的背後,手做鷹鉤狀毫不含糊的掐着她的脖子。
冷冷道:“最好別來招惹我,要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給我滾”
她昨天好心好意幫她出謀劃策,結果卻變成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的理由。
說罷,朝着她圓潤的屁股就是一腳,謝珍往前踉蹌着身子,哀怨的看着她。
“你給我等着,這筆賬遲早要算清”
一羣人狼狽的模樣可笑至極,顧玲瓏倒也不在乎,託着自己疲憊的身子回了房間,所有的記憶都串起來了。
前世還在和自己拼的個你死我活,她竟然可笑的對這個賤人心生憐憫之情,想要幫助她,一想到這裏顧玲瓏氣得想要吐血。
自嘲的笑了一聲,調動全身力量查看卻愣住了,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難不成被下藥了嗎
這算什麼
她四處打量,卻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環境稍微好點的地方。
突然一股其他的力量引起了她的注意,起身快速的將屏風上的衣衫穿戴好後,望着不足三米遠的柱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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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可否看夠了。”
“還好,就是你這小身板沒什麼可看的。”
說話人從柱子後執着羽扇,饒有意味的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隨後落在她胸前莞爾一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