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緊緊的把裴然抱在懷裏,很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了,他的裴然就不見了。
他怎麼可能會想裴然恢復記憶呢?如果她恢復記憶的話,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恨他……
因爲這些不確定的因素,所以他根本就不敢讓裴然恢復記憶。
可是對於過去的美好,裴然也一同遺忘了怎麼辦?他會一點一點的告訴裴然,那些他們曾經經歷過的美好,他不希望裴然會忘記,他希望她裴然能夠記住所有美好的瞬間,永遠都記住這些瞬間。
他好希望能夠跟裴然永遠的在一起,他要跟她慢慢的回味他們的過去,只是那麼樣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出現了,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起,都是在回味,永遠的回味着。
“你是不是真的很希望我恢復記憶啊?”裴然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她又開口問道。
“不,我希望你永遠都記得我們之間的快樂,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在去回憶。”白景有緊緊的把人抱緊了。
“是因爲很難過的關係嗎?”裴然又問道。
“不,那是我太犯傻的時候,我不希望你記住,我希望你記住我的好,記住我怎麼對你好的,其他的,你什麼都不用記得了。”白景的聲音很是飄飄悠悠,他的過去,那是多麼的犯傻,如果當初一開始就能夠正視自己的心情,那是不是他們之間就不會這麼波折了,他們的孩子也不會……
“那你是怎麼傻的呢?我想聽。”裴然本來只是挪揄白景的,她覺得想白景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會承認自己的軟弱的呢?所以她很直接的問道,她可不認爲白景會回答這個問題。
“那時候,我不懂得什麼是愛,我只知道不停地傷害你,本來以爲自己會獲得快感,但是我錯了,我完全就沒有任何的高興,反而是怒氣沖天。我怎麼都不肯面對自己愛上你,我不相信奶奶的眼光,但是奶奶是對的,你真的是最適合我的。”他的聲音低低的,好像把她帶進了過去,兩個人的糾葛中。
“那我呢?是不是也喜歡上你了?”裴然又問道,她很好奇啊,爲什麼白景對她的愛是那麼的深沉的呢?她好想知道白景到底喜歡自己什麼,那麼以後自己還能去強化自己這方面的特性,讓白景對自己的愛更加長遠。
“是我先愛上你的。”白景一點都不介意說出這個事實,其實是不是她先愛上他,或者是他先愛上她的,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的了,只不過爲了讓裴然的心裏好受一些,所以他一點都不介意說自己對她的喜歡,反正他是一個大男人,這樣的情況是隨便的。
“嗯呢。”裴然就好像一隻小貓咪一樣,滿足的靠着白景的胸口。
“然然,你會不會永遠跟我在一起?”白景很不確定,他也和裴然一樣,患得患失起來。
“傻瓜!”裴然笑着說道,“你這是爲什麼要我來看這些啊?又不想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你好奇怪!”
“我只是很想和你一起分享我和你之間的愉快的事情。”白景說道。
“教堂有什麼愉快的啊?”裴然還是沒有聽懂,到底哪裏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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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裏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我們能夠認識彼此的地方。 在沒有你的時候,我經常會來這裏,就好習像你一直都在這裏一樣。我會站在臺上,想象着你會像當年一樣推門而入,穿着美麗的婚紗,走到我的面前。”白景的思緒好像已經飄到遙遠的過去了。
“哎!哎!哎!我還在你的面前呢!”裴然很不滿意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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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你回來了。”白景的脆弱已經表露無遺了,他緊緊的抱着裴然,眼睛微微有些溼潤,他真的好害怕會失去裴然。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答應我!”他一遍有一遍的要裴然答應,一遍一遍,根本就不知疲倦的。
裴然也緊緊的回抱着白景,這一刻,她算是明白了白景和自己一樣,都是那麼的忐忑,他們爲什麼連幸福都是那麼的不安呢?爲什麼他們就不能擁有 踏踏實實的幸福呢?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她也一遍有一遍的回答着,不厭其煩,她的心也跟白景一樣,需要確定,需要肯定,需要陪同。
“感謝上帝,讓你嫁給我,我發現我真是太幸福了。”白景的話語充滿着喜悅。
“那是啊,你才知道啊,所以以後要好好的對待我,不能欺負我,不然的話我就跑了,讓你一輩子都找不着!”裴然故意着麼說着。
“你敢!那我就把你的手腳都綁住,把你關起來,那裏也不讓你去!”白景也假裝惡狠狠地說道。
“那我纔要把你關起來!”裴然毫不示弱的反擊着。
白景一低頭,一口就咬在她的肩膀上,雖然力道不大,可是也讓裴然她疼痛了好久!
“哎!你最近怎麼動不動咬人啊?”裴然也惱怒的咬回去。
“你不許離開我!”白景已經從之前的哀求,變成現在的霸道了,總裁的氣息又出現了。
裴然緊緊的抱住白景,卻沒回答。
白景發狠了,用力的吻上裴然的頸部,用力的在上面種下一個個的小草莓,那力道就好像要把裴然整個人都揉進他的體內的樣子。
而他的手,好像帶着火一般,慢慢的點燃她的全身。
“答不答應?”他又在她耳邊威脅的問道。
“不要在這裏!”裴然沒有回答,而是答非所問的說道。她清楚的知道白景想要什麼,可是他們是偷偷的進教堂的,如果被人發現了,那還了得?明天的報紙肯定就是,總裁攜妻子在教堂……
那她可真的不要活了!
只是,白景纔不理會,他的吻已經越來越下面了,卻還執着的問道:“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這完全是已經被煩透了,裴然連聲說道。
白景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也就只是對裴然,其他人的話,他哪裏用這麼費盡心思的去討好的呢?
“這兒不行!”裴然還有一絲理智在,“這兒是教堂!”
“好,那我們到外面。”白景把人抱起來,就走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