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兒,你看,你這裏有顆紅色的痣……”話音一落,鋪天蓋地的吻又覆蓋上。
一個進攻,一個防備。
遮遮掩掩,打打鬧鬧,在浴桶裏大戰一番,蘇翎徹底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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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特麼的說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她要累死了好嗎?
劉譽常年習武,身體素質太強了。
她真的像個瓷娃娃一樣,再碰要碎了。
穿戴之後,劉譽去倒洗浴的水,蘇翎慌忙起身,去梳妝檯找到早些時候放好的藍瓷瓶,倒了一粒褐色藥丸出來,一鼓作氣的喫下。
這是她制的避子藥丸。
雖說和劉譽感情深厚,你儂我儂的,但到底年歲還太小。
再者,夢魘裏,原主蘇翎時不時的出現在夢裏,她心底有些後怕。
萬一懷孕了,萬一她如穿越來的時候一樣,忽然就離開了。
孩子怎麼辦?
萬一原主蘇翎醒來,她不喜歡自己的孩子怎麼辦?
哎,頭疼死了。
在她這個愛做噩夢的毛病好之前,斷斷不能懷孕。
既然這是回魂丹的副作用,若是能找到回魂丹,看看都是什麼藥材,也許她就能找到解決這個副作用的辦法。
劉譽回來看到蘇翎從梳妝檯過來,看到他的時候,神色還緊張了一下。
“怎麼?有什麼事情瞞着爲夫?”
蘇翎搖頭,“怎麼會?沒有呀。”
劉譽要去看,蘇翎道:“別別別,別看了,是娘送的春光。圖,我就是想學習學習,看看什麼時候讓夫君見了我都怕,也求饒。”
劉譽哈哈大笑。
傻女人!
不過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的緊。
看着劉譽明顯不信的表情,她也訕訕一笑,的確,就她這點道行要讓夫君求饒,怕是差了很長一段距離。
只是……
腦海裏,蘇翎想到了那些個魅力無限的御姐們。
似乎那種熱舞也能讓男人留鼻血,欲罷不能的吧?
切切切,想啥呢?
劉譽已經將她帶回了牀上,讓她枕在他手臂上,忽的,劉譽突然就撲在蘇翎的肚子上。
蘇翎嚇了一跳,“夫君,你做什麼?”
劉譽擡起頭來,看着蘇翎道:“翎兒,你說,我的兒子會不會已經生根發芽了?”
該死!
他怎麼說這種話?
看着她面色如血,以爲她害羞,“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蘇翎張嘴結舌的,“男孩女孩我,我都喜歡,夫,夫君呢?”
他要是知道自己吃了避子藥,把他億萬兒女紛紛扼殺,夫君會不會被氣死?
才二十六歲的夫君,在現世來說不算什麼。
但在這個時代,夫君就是一把年紀了,別人再過五六年都能當爺爺了,而他,才破了金身!
夫君一定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吧。
劉譽滿面的笑意,看得出他沉浸在幸福裏的樣子,他不假思索,說道:“我與夫人一樣,男孩要像我,我得教他讀書,習武,女孩要像夫人,聰慧伶俐,可可愛愛,楚楚動人。”
蘇翎尷尬一笑。
想着等忙完秧苗和知味齋的事情,再去問阿褚,看看能不能再找一顆回魂丹給她研究研究。
“翎兒,你覺得呢?咱們的孩子,是什麼樣子的?說不定,咱們的孩兒已經在這裏了,對不對?”
蘇翎想了想,迴避有沒有在這裏的問題,說道:“應該長得就如夫君說的那樣吧。”
“好敷衍呀,你不想快點有我們的孩子嗎?”
“啊……”想是想啊,但是年齡不對,身體狀況也不對啊!
要不要和夫君直說?
“那個,夫君,我其實剛剛在你出去倒……”
“翎兒,你不必說,爲夫知道,自從你交付我的那一刻起,爲夫就知道,你是願意的。”
她蹙眉,是啊,願意的,但是我還是吃了避子藥。
他從她腹部離開,與她共枕,抱着她說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娶妻,也未曾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如此的愛你,翎兒,我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這般期望與你生下屬於我們的孩子。”
“我想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一個像我,一個像你,你說好不好?”
啊啊啊啊,劉譽的話真是要命啊!
“嗯,對。”
她裂脣一笑,不知作何回答。
心底想着,一定要快點搞定所有事情,還有李桃兒和張懷,這兩個人的嘴巴也要管好。
如果讓夫君知道,她私自服用避子藥,他一定會難過的,指不定還會誤會她不願意爲他生兒育女吧?
天!
“翎兒,你的心跳好快。”
蘇翎將他的頭推開,劉譽覆上來,“讓我再聽聽?你的心說,還想要爲夫的寵愛。”
蘇翎怒了,“你放屁!”
呃……
話音剛落,她羞的掀起被子,將自己蒙在被子裏,“從今日起,你不準碰我,我要休息,我要休息知道嗎?”
劉譽先是一怔,後又笑起來,隨即躺下,看着被子裏大氣呼呼的女人。
他擡手,將被子掀開。
看到蘇翎垂着頭,他大手掌覆蓋在她的發間,“好,給你放一天的假。”
擁有翎兒時候的感覺,似不知天地爲何物,無盡的空虛得到足夠的滿足。
溫柔鄉英雄冢,蝕骨銷魂的滋味,果然不同尋常。
他伸手,將人攬在懷裏,“爲夫陪你睡覺。”
他閉上眼,即便再上癮,也不能讓小婦人厭倦了,害怕了呀。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小婦人傳來均勻的呼吸之聲。
劉譽這才起身,去了書房。
書房裏,蕭正還等着。
當他推門而入的時候,蕭正捂着嘴偷笑,繼而忍不住哈哈大笑。
然後,也不知是不是被口水嗆了,咳得面紅耳赤的。
良久,書房才安靜下來。
蕭正一臉無辜的看着劉譽,“別這樣看着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猜想,大半夜的你自己起來去打了好幾桶水的畫面,實在惹人遐想。”
劉譽隨手一揮,案上的毛筆直飛過來,蕭正驚了一跳,側身瞬間握住毛筆,卻被帶飛了一步。
他神色冷靜下來,劉譽的武功當真深不可測!
猶記得他之前說過,不能再拿這件事情打趣。
“好吧,我的錯。”
蕭正將筆送過去,劉譽接下,說道:“打聽的如何?”
“我喝口酒壓壓驚。”
劉譽翻白眼,不免嘆氣,“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好酒之下。”
蕭正道:“你可不要毒舌!”
劉譽坐下,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亂的案面,蕭正喝了酒,說道:“說來也奇怪,你的戶籍,我拿給負責整理戶籍的人看了,他說原本爲你準備的戶籍並不是瀘州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