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禾幾人只覺得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簡直是欠揍,幾人已經開始手握拳頭了。
見幾個姑娘沒有說話,周璉以爲這幾位姑娘是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了。
這會兒正得意着嘞。
於暢暢他是不敢肖想了,畢竟她是方大隊長的媳婦兒,方家又是京市的軍人世家。
他有幾條命敢去招惹方臻的媳婦?
至於那個最漂亮的女同志,雖然已經結婚還生孩子了。
但是如果她願意跟他,他也願意給一口飯她喫,誰讓她長得漂亮,氣質又好呢。
畢竟他是金陵周家的長孫,金陵周家是金陵首富,在全國都排得上號的。周家的萬貫家財以後可是都是他繼承的。
養多幾個女人,對他來說也是個事?
所以除了於暢暢以外,另外三個女同志他都志在必得。
“哦?打是親,罵是愛?那讓我好好愛你!”
就在周璉洋洋得意的時候,不曾想想身後一個寒氣逼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璉下意識地全身僵硬,這不是楊隊長的聲音嘛?
他怎麼惹到這尊煞神的,真的好可怕。
“楊、楊隊長,你怎麼過來了?”
這楊隊長不是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嘛,聽說方大隊長幫他報名集體相親大會,還被楊隊長埋怨了一頓。
沒想到這會兒居然能在這兒看到楊隊長,他怎麼會在這兒?
“怎麼?部隊裏面有什麼地方是我去不得的?”
楊清雙手抱於胸前,一臉冷漠地看着他。
他孃的,這個登徒子,之前勾搭老方媳婦鬧得人盡皆知了。
現在又來勾搭,而且還有他親妹妹和妹妹的好朋友(他妹妹給他找的對象),加上週現他媳婦。
要不是部隊裏面明令禁止打架鬥毆,他真想K一頓這登徒子。
“哪裏哪裏,楊隊長你想去哪兒都行。”
周璉一向識時務者爲俊傑,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他惹不起。
楊清不單是部隊的隊長,聽說他爸還是當地的市長。
這種家世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所以面對方隊長和楊隊長,他一向是夾着尾巴做人的那種。
“給老子滾,別來騷擾我妹妹和她的朋友,不然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楊清直接撂下狠話。
“哥哥,他想調戲我嫂子,差點還想動手動腳呢。”
楊淑嫺趁機告狀,她摟住虞美麗的胳膊,來一個先下手爲強。
特地強調了‘嫂子’二字,就是想警告眼前這登徒子,有些人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周璉的注意力在楊清的妹妹身上。
嗯?這其中三個姑娘有楊隊長的妹妹,那豈不是市長千金。
周璉不禁動了心思,他周家世代經商,出了很多經商的天才,但是在政界上卻沒有什麼人脈。
導致周家的商業帝國一直沒有得到拓展,只是在金陵城內發展而已。
聽說,二十幾年前,他那個素未謀面的大伯倒是找了一個官家小姐爲妻,但是因爲某些原因,他那個大伯和那個官家小姐私奔了。
二十幾年來不知所蹤。
他家花了很多錢,託了好多關係,才把他丟進部隊,用了很多錢財,把他捧到這個位置。
就是想他在軍中混出一番名堂來,結識更多的有權勢的人,好拓展周家的商業帝國。
現在這個市長千金,大隊長妹妹不是正擺在他的眼前嘛?
這麼大好的機會,他的要是不懂得抓住,那他就是蠢透了。
況且,這位市長千金,可是長得美麗動人呢。
“隊長,妹妹,你們誤會了,我只是見幾位女同志實在是太好看了,想認識認識一番,妹妹,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周璉,金陵周家人。”
金陵、周家?
陳一禾眉頭微皺,這人是不是跟周現有什麼關係啊?
畢竟之前她曾經聽周現說過,公公婆婆是從金陵來到大風村的。
而且周現這個名字是由於他這一輩是‘王’字輩。
這會不會太巧了?
周璉立馬轉變態度,賠笑地看着楊淑嫺,擺出一個自以爲很帥的姿勢。
“滾尼瑪,誰是你妹妹,跟誰攀關係呢?什麼玩意兒?”
同爲男人,楊清哪能不知道這個登徒子想幹什麼?
不就是是討好他妹妹嘛,想染他妹妹,先問過他手裏的拳頭再說。
“楊大哥,我們是戰友,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咯!”
周璉這個人,自認爲自己就是沒臉沒皮的人。
只要能達到攀關係的目的,有什麼所謂呢!
“同樣的話,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楊清雙手握緊拳頭,指關節嘎嘎作響,是真的發怒了。
“好好好,楊大哥,你別生氣,我這就走。”
周璉也很能認清時勢,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來日方長,等他有空的時候,再去慢慢撩撥楊隊長的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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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以他的‘鈔能力’,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制住金錢的誘惑呢。
實在不行,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由不得楊家同意不同意了。
畢竟這種事情,他爸和他的叔叔們包括他都經常幹。
所以對付姑娘家這種事,他們已經駕輕就熟了。
周璉走了,一瞬間只剩下楊淑嫺幾人了。
楊淑嫺簡直太瞭解她大哥了,大哥能到這兒來,說明他還是在意虞美麗師姐的。
說明他倆還有戲。
“大哥,我突然有事情要跟暢暢姐和小禾說,麻煩你陪陪美麗師姐。”
楊淑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把於暢暢和陳一禾拉走了。
把空間留給了她大哥和虞美麗師姐。
這兒比較偏僻,待所有人一走,這邊就比較安靜了。
外面則是熱火朝天的集體相親大會。
“那個,虞美麗同志,剛纔那番話,我不是針對你的,是我妹妹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給我找了個對象,我是惱她自作主張而已,我這妹妹從小無法無天慣了,主意一直這麼大,我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楊清摸了摸他自己的寸頭,覺得有必要跟人家姑娘解釋一下。
“楊清同志,我知道的,我沒有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