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主動宣佈要跟我結婚!否則的話,別怪我行事狠辣!”
“韓墨。”
在韓墨就要掛斷電話時,秦鳶喊了他的名字。
“還有事嗎?”
“你讓我宣佈跟你結婚可以,可是,我現在還是厲家的少夫人,你讓我宣佈跟你這個前姐夫結婚,你難道想要我以後出門被唾沫淹死?”
“我現在的名字,墨寒!記清楚了!”
“我要見你一面!”
“可以,除非你現在宣佈跟我結婚的消息!”
“我會認真考慮!還有,如果你再繼續傷害我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我答應你,畢竟,你如果宣佈了消息,那麼,袁靜就是我的岳母。”
秦鳶沒有再說話。
接完這通電話後,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完全抽走了全部的力氣,整個人特別疲憊的癱坐在椅子裏。
她想到了所有,只唯一沒有想到讓人負責監聽她辦公室的座機。
如今韓墨在暗,她在明。
到底該怎麼辦?
秦鳶明明沒有一點胃口,卻是逼着自己不得不喫東西。
一直很乖,很體貼的寶寶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議,她竟是覺得胃裏一片翻江倒海,難受的厲害。
匆匆去了衛生間,扶着盥洗臺吐了個昏天暗地。
秦鳶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並且,越來越強烈。
她回到辦公室,座機再度響起。
以最快的速度按下免提,結果,讓她無比失望的是,打來電話的並不是韓墨,而是溫念。
上次溫念被何瑞帶走,她很擔心,卻又無能爲力,畢竟是他們兩夫妻之間的事情。
“小鳶。”
“念姐,你還好嗎?”
“不太好。”溫念擡眸看了一眼對面正眸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小聲說:“我被關了禁閉。”
顧漾苦澀的扯了扯脣,“念姐,或許他其實是在意你的!看到你跟明宇還有聯繫,喫醋了,纔會將你關起來!”
“可是……”溫念有些羞於啓齒。
“可是什麼?”
“算了,不說那個該死的狗男人!”
被罵做狗男人的何瑞挑了一下眉。
只是每天不停的將她翻來覆去,讓她儘快懷上他的孩子,就被罵成狗男人,溫念這張嘴也真的是夠毒的!
突然對上何瑞那沉暗的眼睛,溫念眉心又是狠狠一跳,捂着手機,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連牀都下不去,衣服也被你收起來了,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私人空間?”
“不能!”何瑞一字一頓,緩緩的從齒縫間磨出兩個字,如同一盆冷水,澆熄了溫念所有的希望。
“你太過分了!”溫念氣鼓鼓的抓起枕頭,向着何瑞砸去。
何瑞也不惱,更不躲,反正裝了鵝絨的枕頭,輕飄飄的,砸又砸不壞,讓她出出氣也好。
“你的那裏,露了!”何瑞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
溫念低頭一看,急忙拉了被子將自己裹住。
“很漂亮!”
“你給我閉嘴!”
因爲溫念將注意力全部都用在何瑞的身上,完全忘記了手機還處於通話中。
大家都是成年人,秦鳶頓時就猜到了溫念現在所謂的禁閉是怎樣的禁閉,她臉頰燒燙的厲害,清了清嗓音。
“念姐,你好好的就好!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先掛了!”
“別!”
溫念好容易纔得到一個可以跟外界聯繫的機會,這段時間天天面對何瑞那張臉,天天被他困在牀上,她都快要憋瘋了。
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橫過來,將她的手機收走。
溫念咬牙切齒,“姓何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果我遲遲懷不上,你是不是打算弄死我?”
“你要是死了的話,我陪你!”
“何瑞!”溫念委屈的眼圈泛紅,“我們結婚的時候明明說好的啊!”
“我如果不答應你提出的那些條件,你會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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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溫念徹底崩了。
“所以,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男人沒有一個好……嗚嗚……”
咒罵的話語,悉數被何瑞的吻給堵在喉嚨口。
溫念用力抓着他的後背,她的指甲深深掐入男人精壯的後背,他的後背上已經縱橫交錯着不少的傷痕。
然而,男人就像是沒有任何一點痛感神經似的,繼續瘋狂掠奪。
漸漸的,溫念掐着他後背的力道減輕,房間裏又有男人與女人粗重的喘息聲傳出來。
“秦副總!牧總來了!”祕書引着牧野來到她的辦公室。
秦鳶有些抱歉,不太敢跟牧野對視。
“你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我不怪你。”
秦鳶莞爾,“我還以爲你一定會將我罵的狗血淋頭!”
“我爲什麼要罵你呢?”牧野在她對面坐下,雙手環於胸前,目光灼灼的鎖着秦鳶的那張臉。
不曉得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秦鳶好像哪裏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他暫時還沒有看出來。
秦鳶讓祕書給他倒一杯咖啡,牧野的目光落在秦鳶桌子上的那些沒怎麼動過的外賣盒子上,“怎麼不喫?”
“喫不下!”
“秦鳶,我希望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要什麼事情都扛在自己的身上。”
“我也想啊!”
“我發現厲氏最近的股票真的有問題。”
“是價錢波動,是嗎?”
“我分析了一下,最近厲氏的股價一直在持續降低,當然,沒有驟跌,不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個我也發現了,之前跟厲司丞說過,似乎是在合理的區間內。”
“確實,股票每天都有漲跌,但是,厲氏最近的股票下跌的幅度你沒有發現都在一個恰到好處的可控點嗎?”
聞言,秦鳶快速的切換到股票交易大廳。
牧野來到她的身邊,一手握着鼠標,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跟她說着自己的判斷。
正好白濤有幾份文件,等着秦鳶簽字。
敲了門,沒有聽到應答,他推門直接進來。
看到如此曖昧,引人遐想的一幕,白濤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他心裏默默的爲厲司丞點了根蠟。
厲總該不會頭頂長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