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肆月薇薇嘆了一口氣,小米粒向來聰明,還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她能畫出傳送符,她一點都不意外,但效果卻達不到她設想的那樣,到時候……
她拿出天機鏡,趕緊給小米粒開視頻,告訴她,即便是練好了傳送符,也不要輕易使用,她的傳送符是利用靈力畫出來的,所以可以任意傳送,而小米粒的靈力不足,畫出來的傳送符,不確定因數太多,到時候不但找不到她,還可能讓小米粒置身與危險之中。
“嗚嗚,孃親,哥哥,你們怎麼可以丟下我,嗚嗚,你們不要我了嗎?”
小米粒這纔看到和鳳肆月在一起的小糖果,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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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肆月和小糖果手忙腳亂的安撫道:“寶貝,別哭,哭的孃親心肝都快碎了,要是碎了,你就見不到孃親了。”
小米粒一聽見不到孃親,立馬止住了哭聲,只是那雙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睛一直瞪着他們。
小糖果有些心虛道:“妹妹,你不是很擔心孃親嗎?所以哥哥就來保護孃親了,你放心,我會時常給你報告孃親的情況。”
小米粒知道她現在改變不了什麼,然後便默默地掛了天知鏡。
等畫面消失,鳳肆月和小糖果才反應過來,然後兩人在默默想,回去後怎麼哄女兒,哄妹妹。
鳳肆月默默的收好了天機鏡。
母子二人繼續往前走,清道之後,小糖果爲了顯示他不會拖人後腿,還會幫忙,把他的紙人都放了出來,走在最前面帶路。
剛進入冰面裂縫,衆人就感受到了陰森的氣息。
前面臉上塗着腮紅的紙人們好像更加靈動了。
“郝運,你前天來的時候,這裏陰氣也這麼重嗎?”鳳肆月蹙着眉頭問到。
郝運搖頭:“沒有啊,我們當時下去,只感覺刺骨的冷,沒什麼陰氣。”
鳳肆月默了片刻道:“大家小心一些,死了幾十個人,不可能有這麼重的陰氣,祕境內用大陣偷襲絞殺你們的人,可能還在祕境中,對方的手段,應該是鬼道邪術這一類的。”
詭道密宗所用的鬼道,都是不會害人害已的功法,而所謂邪術,便是一些更陰毒邪祟的法術,比如活人祭、童男童女之類的。
這裏陰氣這般重,說明那人十分陰邪,或害死了無數性命,或招來了無數沒能去地府的遊魂。
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因爲天地規則的原因,人死後靈魂就會被吸入地府,遊魂數量極少。
聽到是鬼道邪術,在場的除了郝運,沒一個害怕的。
因爲鳳肆月可是在修羅域呆了五年的活人,對方只要敢露面,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喫。
“看來不是瀚海學院的司徒玉闕了。”藍亦說道。
百里景軒道:“司徒玉闕更狡詐,說不定藏在祕境中,不能放鬆警惕。”
越靠近祕境,陰氣越重。
幾十個白色的小紙人飄在前面,動作越來越靈活,臉上的表情都彷彿活靈活現,郝運看到這一幕,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要是沒有腮紅,可能還有幾分可愛,但每個小紙人臉上都有兩坨腮紅,還帶着笑一樣,看着就怪滲人的。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祕境入口!”
郝運指着前面的一道藍色的冰門說道。
這裏已經是很深的海底了,但因爲氣溫太低,到處都是冰。
深海祕境就在一座巨大的冰山中央,因爲靈氣復甦,冰山不知怎麼發生了挪位,接着天上有了異象,附近的修士過來查看,就看到了一條巨大的裂縫,通往海底深處。
盡頭便是祕境的大門了,大門爲兩扇,左邊爲入口門,右邊爲出口門,一次只打開一扇門。
鳳肆月等人湊近了看,大門平平無奇,沒什麼特色,也沒什麼值得觀察的。
很快就到了辰時,入口打開,一股冰寒的冷氣從裏面噴薄而出,衆人有靈力護體,所以並未有什麼事,但紙人全凍成了冰。
小糖果彈了個響指,紙人小小的身體抖了抖,冰塊簌簌掉在地上,接着它們先飄了進去。
熟悉陣法的四長老常青長老走到衆人前面,先查看有沒有陣法,確定沒有,才招手讓大家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了高聳入雲般的四座冰雕,分別是青龍、白虎、鳳凰、麒麟的形狀。
這是祕境的守護神雕像麼?
因爲冰雕上還有厚厚的冰錐,只能看清形態,面部都被冰包裹上了,看不清表情。
鳳肆月探入神識,發現這只是普通的冰雕,沒有別的氣息。
繞過入口的四座冰雕,往裏走,視線豁然開朗,所有人腳下一頓,因爲再往前,就掉下懸崖了。
他們一進來,居然就位於祕境的最高處,俯瞰下來,竟是一座龐大的城池,裏面房屋瓦舍、街道林立。
且神奇的是,城池中居然在飄着小雪,房屋上白茫茫一片。
“好生奇怪,明明之前有人進來,沒有看到這樣的場景!”
郝運驚奇的說道。
他這個人還算謹慎小心,來祕境之前做了準備,瞭解了不少,還在那小鎮上呆了兩日。
百里浩軒等人也事先有過了解。
他們特地在靈網上高價懸賞,可以匿名回答在深海祕境中的情況。
畢竟最先進入祕境的那幾批人,都獲得了寶物,他們害怕被人奪寶,不敢公開身份。
匿名就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於是百里浩軒他們瞭解到,進入深海祕境後,的確有四座冰雕,但再往裏走,卻是幾座海底宮殿,他們便是在宮殿中找到了寶物。
眼下的情形,顯然和別人所言不符。
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都說謊了,二是祕境中發生了變化。
大家更偏向於第二種。
“太詭異了,不會是幻象吧?”郝運小聲說道。
他前天進祕境的時候,連冰雕都沒有靠近,就遭遇了剿殺大陣,及時撤走,所以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不是幻象,準確來說,是幻境,因爲底下有人。”鳳肆月說道
郝運霎時白了臉。
但除了他,沒一個害怕的。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