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我最近沒有見到他。”
魏三哥聽後,狐疑的看了周淺淺兩眼從問道:“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周淺淺大大方方的說道:“不知魏三哥能否借一步說話?”
“那這邊請吧!”魏三爺原本顧忌着周淺淺是個女孩子,這男女大防,即便周淺淺還是個孩子,他也注意保持距離。
可現在看來,周淺淺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他也就乾脆帶着周淺淺,進了自己平時用來招待貴客的房間。
周淺淺掃了一眼裏面的陳設,好傢伙,這裏面竟然都是紅木傢俱,這些傢俱要是留到以後,這麼一套下來,少說好幾十萬啊!
不過她也不眼饞,因爲她還是更喜歡後世那種皮質沙發,軟軟的,人躺上去舒服得不行,哪裏像這紅木傢俱,躺上去硬邦邦的,能膈死個人。
“淺淺,不知道我這麼叫你可以嗎?”魏三哥有禮貌的問道。
“可以。”這魏三哥看上去,應該和陸流風年紀差不多的樣子,人家在這天水鎮混得如魚得水的,肯屈尊降貴的喊自己的名字,她要是還說不可以,那豈不是太不識好歹了。
“淺淺,你這邊坐,喜歡喫糖嗎?大白兔奶糖行不行?我這裏也沒有準備,我這就叫人去供銷社買點過來。”
這種耍牌的地方,來的都是那些老少爺們,娘們,不可能有孩子出現,魏三爺這裏沒有準備糖果,那也是正常的。
“謝謝,我不喜歡喫糖,魏三哥不必麻煩,我今天上門是想和魏三哥,打聽點事情。”周淺淺順勢將手上拎着的禮物,往那紅木桌子上一擺。
“哦?不知道淺淺想知道什麼?”魏三爺掃了一眼周淺淺帶來的東西,不得了,這丫頭要問自己的莫不是什麼大事情?
可這天水鎮的事情,他知道的,陸家的人都應該知道纔對啊!周淺淺爲什麼不去向陸家人打聽,卻跑來問他呢!
難不成是這丫頭出手闊綽?但是就她那精明的樣子,也不像是多大方的人啊!
魏三爺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左右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想來就是要問,也不會有多刁鑽的問題。
總不可能陸流年是個怪胎,交個朋友也是怪胎。
“魏三哥,實不相瞞,我就是想問一問,那天水中學對面的斜坡,聽說現在是在你手裏?”
“你從哪裏聽來的?”魏三哥到是沒有想到周淺淺問的問題,竟然是這個問題。
“我也不藏着掖着,這塊地的主人阿良,想必魏三哥應該記得,他現在在我家幹活呢!我呢想把這個山坡或租或買下來,想把我家的攤子支一個在那裏。”
“哦?把你家那賣喫食的攤子支到那裏去?”
“是的呢!這大橋頭那裏做臨時的攤位還可以,想時間長一些,不太方便。”
“你既然能來找我,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這個地是阿良抵押給我的,這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贖回去。”
“所以即便我想和你談這筆生意,這事情也行不通啊,要是阿良不同意,那我與你商量也無用。”
“如果阿良說他不贖回了呢?”
“那到是可以談一談,不過這塊地我抵押來的價格可不低呢!”
“魏三哥若是誠心與我談,那我也可以與魏三哥仔細聊聊這塊地。”
“我既然說可以談,那當然是誠心的,我很有興趣聽聽丫頭的高論。”
“既然如此,那魏三哥你是不是在計算這塊土地的時候,只能按抵押過來的價格和我議價?你總不可能用利滾利的價格,要求我將這多餘的部分買單吧?”
周淺淺說完兩手一攤,二郎腿一翹,往那紅木椅子裏一靠,要說氣勢那是完全沒有的,這麼小的一個人,做着大人的姿勢,小小的一團首先就讓她失去了不少氣勢。
只是這造型,莫名的就把魏三爺逗樂了,他心裏覺得不愧是陸流年的朋友,這分見識和膽量,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能比擬的。
瞧瞧,面對他,周淺淺竟然能絲毫不見緊張,這就是一份過人的膽識,要知道這天水鎮上許多大人,在見到他的時候,都是膽戰心驚,說話都利索不來的。
魏三爺來了興趣,他就笑着說道:“要我按抵押來的成本賣給你,這我豈不是虧大了?”
要知道他給人的抵押價格,肯定是往低了壓,他也是看中這塊地將來的發展趨勢,所以纔想辦法從阿良手裏弄過去的。
“那就找公社的人重新估算這塊地皮的價格,我按照現在的市值給你買或者租。”
“我覺得這兩個方法我都不喜歡,這樣吧!你與我賭一局,如果你贏了,我就將這塊地拿出來入股,與你合夥做生意,如果你輸了,那這裏擺攤的事情,你就作罷。”
好雞賊的魏三爺!
周淺淺心裏默默的給魏三爺貼了一個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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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她都已經說了自己的用途,自己要是不與他賭,那這裏怕是魏三爺會立刻安排人做生意吧!
不管味道好不好,只要是效仿她家,這裏的東西,想來就不愁賣。
“魏三哥。”陸流年從門口走進來,喊了一聲,直接就往周淺淺身旁的椅子裏一坐。
“喲,陸老四,你不是在家裏養傷嗎?今兒咋跑出來了?你大哥同意?讓三哥看看你的臉,我的天,看把這小臉糟踐的,面對長的這麼如花似玉的臉蛋,那婦人也真下得去手。”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陸流年那是絲毫不給魏三爺面子,不過這也不能怪陸流年。
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被人說是如花似玉,只怕都會生氣,因爲這詞可是形容女人長的漂亮的,你用來形容一個男人是什麼意思?存心埋汰人?
“喲,幾天不見,老四你這小脾氣見長啊!”魏三爺戲謔的說道。
“廢話少說,你不是說要和淺淺賭一把?淺淺小,不懂,還是我來代勞吧!”
“你?要是我沒有記錯,你和淺淺就是朋友吧?這麼大的事情,你是她什麼人啊?竟然就能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