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拿東西還在他的手中,天,他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極品靈石,靈氣十分充裕,還帶着淡淡的紫色光芒。
要知道,一顆極品靈石,可以爲一個小鎮子提供好幾年的靈氣,整個深淵大陸,能產出極品靈石的靈礦幾乎沒有,所以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極品靈石,怎能讓他不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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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儲物袋裏面的極品靈石的數量,比八千萬下品靈石只多不少,真是一點便宜都沒有佔拍賣會的。
想到此,他不由得多看了鳳肆月母子三人,心裏不由得想,不愧是主子身邊的女人!
待鳳肆月他們走後,侍者纔拿着儲物袋去找他的主子!
而這邊的鳳肆月牽着兩小隻除了拍賣行,沒走多遠,便聽到了有腳步聲緩緩靠近。
小糖果警惕的掏出空間中的剪刀,他們轉頭一看,居然是面具叔叔,他將剪刀收了起來。
而小米粒則是跑過去,抱着他的大腿道:“面具叔叔怎麼是你?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宗門嗎?”
帝玄殤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後將那個裝着極品靈石的儲物袋遞給小糖果道:“極品靈石可以用來修煉,在深淵大陸很難得到,你們還是自己收着吧!”
接着他又看着鳳肆月道:“你好像認識赤陽神宗的蕭衍生大師?”
鳳肆月眨了眨眼睛:“哦?因爲我拍下了這個玉簫,所以你就覺得我認識他嗎?”
“直覺告訴我的,你應該與他有些淵源!”
“直覺?看來你的直覺一向很準,所以你才用這麼肯定的語氣,不過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的確認識他,而且我還是他的關門弟子!”
帝玄殤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蕭衍生十年前意外隕落,十年前,她才十歲左右吧,她還有詭道宗的傳承,又擁有天玄劍,她究竟是個什麼來歷?
帝玄殤覺得她身上有着很多謎團,引着人想要進一步去了解她!
這時,鳳肆月忽然往身後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有幾隻陰溝裏的小老鼠跑出來了!”
帝玄殤眸中閃過一抹殺意,瞬間,手中凝結出一把軟劍,隨即大手一揮,劍猶如破竹一般飛了出去,不過片刻,幾個呼吸聲便消失不見。
軟劍也回到了帝玄殤的手中,鳳肆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飛回來的劍,不由得輕嘆,這個男人果然深不可測,人殺了,劍上卻依舊乾淨,絲毫沒有沾到血跡。
而角落裏,那些僞裝打扮,跟蹤鳳肆月想要奪取寶物的散修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就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叫出。
“這是我師父生前鍛造的最後一把聖劍,沒想到在你手中,看來我們也頗有淵源。”
帝玄殤沒有說話,一把將小米粒抱了起來,然後走在了前面。
既然答應過她,要保證他們母子三人的的安全,所以她絕對不會食言。
等四人走遠,遠處的拐角。
鳳婉清拍着自己的胸口,臉色煞白從暗處走了出來。
她剛剛特意在拍賣會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出來,是想找蕭楚寒要靈石,拍買接下來的其他物品。
誰知道,意外看見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從拍賣行樓上下來,而拍賣行的那些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萬道商會的主人。
鳳婉清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竟然遇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萬道商會的主人。
她忽然想起那個叫寒月的女人因爲和萬道商會的主人有關係,還拿到了拍賣會的金邊黑卡的邀請函,她心中一陣激動,連忙跟上前去,想要和他攀上關係。
以她的身份,天底下數不盡的男人都想要討好她,這個男人也一定不會例外!
到時候,金邊黑卡邀請函豈不是手到擒來?說不定,他還會將世間最好的東西全部都送到自己手上。
一想到這裏,她心情就更加亢奮。
然而剛出拍賣行,她就看見男人朝寒月母女三人徑直走去,而且其中一個孩子還那麼親暱的抱着男人的大腿,而那個男人還將裝着極品靈石的袋子給了他們。
接着,她就什麼都聽不見了,好像有人發現了她的蹤跡,將她定在了哪裏。
沒多久,那個男人忽然出手,一瞬之間就解決了那幾個人,直到他們走遠,她才能動彈。
就彷彿,那個男人是對她發出的警告,若是在鬼鬼祟祟,下一個死的就是她!
鳳婉清被嚇出一身冷汗,等人走遠了纔敢露出身形,她看着遠處像是一家四口的背影,後牙槽咬的咯吱作響。
她突然想起這個男人的身份,是天門劍宗最後的守宗人,以前她見過這個男人,只是沒有放在心上,學院裏還有人經常嘲笑他,一個破敗的宗門也有人守着,和看門狗沒有區別!
可誰能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萬道商會的幕後主人,是擁有深淵大陸財富最多的男人!
難怪那該死的女人認識他,都住在一起了,能不認識嗎?
“可惡!若是我能早些知道他的身份就好了!”鳳婉清心裏暗暗道,心中更是悔恨不已,要是能早知道,她就能去男人面前刷好感,所有人嘲諷他和天門劍宗的時候,自己向他釋放善意,他就一定會覺得自己與衆不同。
可惜,太可惜了!
也不知道剛纔他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如果沒有的話,她還有機會讓她對她產生好感的!
她眼中嫉妒的光閃來閃去,不明白爲什麼堂堂萬道商會的主人會去一個破敗的宗門,而偏偏那個女人也進了天門劍宗!
她緊咬着脣瓣,心裏暗暗發誓:“我要把這個男人搶過來!”
蕭楚寒和這個男人比起來,簡直連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她深吸一口氣,回過頭去,忽然看見藍澤蕪從隔壁茶樓裏走了出來。
鳳婉清眼前一亮,施施然走過去,帶着淺淺笑意:“澤蕪少君,您還在等寒月姑娘嗎?她已經和一個男人揮天門劍宗了,您如果有什麼急事,現在追上去應該還來得及,要不要我陪您去?”
“不用了!”藍澤蕪下意識的拒絕,他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只是她剛剛說寒月和一個男人?怎麼樣的男人?
他微微蹙眉:“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