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蓮被秦懷如拽得一個踉蹌,卻又不得不跟着他跑,問道,“什麼事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秦懷如一路上走的都挺急的。
他沒拽着池蓮回辦公室,反而將她帶到了監控室。
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秦懷如都是知道的。
他指着監控上調出來的畫面對池蓮說道,“你看這死東西,連夜跑的。”
深更半夜。
監控上面的人是宋淮安。
或許是因爲昨天事情越鬧越大,宋淮安臨時辦了出院,趁着夜色趕緊逃離了醫院。
池蓮信誓旦旦的答應董事長她一週後一定能給出真相,便是因爲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宋淮安,只要找到確切的證據,她便可以將宋淮安這廝揪出來爲自己澄清。
可是熱搜是昨天早上纔出來的,宋淮安晚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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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跑,池蓮還怎麼抓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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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如看着監控,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我找人打聽了,聽說他是準備回淮海。”
池蓮氣得要死。
難不成她還得追到淮海去?
池蓮泄氣的坐在了秦懷如身邊,嘆着氣。
秦懷如前後將事情都分析了一遍,問道池蓮,“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事是曹英搞的鬼。”
池蓮淡淡的說道,“應該不可能吧,毀我名聲,讓醫院蒙羞,而且昨天打我的那幾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是要讓我說出如何勾引人的細節,這都勾引人了,我不能去勾引曹英吧,我覺得這事應該只有宋淮安最獲利。”
秦懷如見她這麼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他道,“也是,如果曹英想要報復你,頂多是針對你一個人,沒必要牽扯出醫院。”
“是啊。”
池蓮認可的點了點頭。
腦海中突然閃過剛纔董事長的神色。
嚴肅而冷冰。
她連忙轉頭抓住秦懷如的胳膊,說道,“你知道董事長剛找我什麼事嗎?”
“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什麼事。”
“嗯?”
池蓮泄氣道,“他什麼也沒說,不過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估計是想讓我別忘了查出真相的事情吧。”
秦懷如倒是沒將董事長找池蓮的事情放在心裏去。
他思索了片刻,對池蓮道,“既然曹英是宋淮安的情婦,臨走前,他應該會和曹英道個別?”
秦懷如當然不確定。
但這話聽在池蓮耳朵裏,卻似乎打開了她的新思路。
她轉頭對秦懷如說道,“是啊,宋淮安要走,曹英可不會那麼容易放他走,指不定今天宋淮安還在韓城呢。”大風小說
“那還墨跡什麼,我們趕緊去堵宋淮安啊。”
誠如兩人猜測的一樣。
宋淮安果然沒走成。
他定了今天一早的機票準備回淮海。
卻被他拋棄的曹英給逮了個正着。
曹英見宋淮安要走,以爲是因爲這件事情越鬧越大,眼看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想躲避回淮海,讓一切矛頭指向曹英。
兩人雖然玩的花樣挺多,但面對衛氏集團,兩個人還是慫得一逼。
宋淮安沒走成。
兩人此時正躲在曹英家小區的小花園裏嘀嘀咕咕。
曹英死死拽着宋淮安說道,“既然這些事情不是你搞出來的,那你也得解釋了才能走,要不然別人都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可不想背這個鍋。”
池蓮和秦懷如找不到宋淮安的住處,自然只能往曹英家的住處跑。
曹英曾經畢竟是池蓮的患者,她的檔案還在醫院,上面寫着詳細地址。
池蓮和秦懷如想都沒想就開車來到了曹英家樓下,剛走進小區,就聽見一旁的叢林中有人嘰裏咕嚕的。
然而巧合的是,這嘰裏咕嚕的聲音還挺熟悉。
池蓮之所以和秦懷如能說走就走,是因爲早在監控室的時候,池蓮接到了下午那個打算手術的患者的電話,她說是家裏臨時發生了一點事,今天來不了了。
左右都是整形而已,換個日期也耽擱不了什麼。
聽聞曹英的聲音,池蓮和秦懷如悄悄朝聲音來源處走了過去。
果然,宋淮安在。
他無奈道,“我怎麼去解釋,現在這事已經沒法解釋了,視頻真不是我發出去的,我也是昨天早上纔看到的熱搜,雖然我以前是對池蓮有過非分之想,就算她拒算她拒絕了我,我也不至於要這麼去搞她啊。”
見曹英氣鼓鼓的坐在一旁,宋淮安繼續解釋着,“再說了,這回這個事看起來不單是針對池蓮一個人,還針對整個天行醫院,你說我這纔剛回國,我們公司且和天行有業務往來,我還得靠着衛氏集團賺錢,爲了想在池蓮身上找回面子去得罪我的甲方爸爸,我傻啊。”
曹英聽他這麼說,也猶豫了。
她問道,“真的不是你搞出來的?”
宋淮安拍着胸脯保證道,“真的不是我,我他媽還以爲是你搞出來的呢,那視頻上就你和池蓮兩人打架的畫面,我以爲你是爲了報復她,才故意這麼做。”
宋淮安說完白了一眼曹英。
曹英反駁道,“我就算再不爽她,那也不會掐頭去尾的這樣搞,爭男人而已,就算要和她競爭,也是光明正大,何至於搞這麼個下三濫的手段。”
聽到這些話,池蓮和秦懷如都懵了。
他們原以爲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是宋淮安,可是剛纔他和曹英說的那些話……
宋淮安這人雖然噁心,但他剛纔說的一切都是實話。
天行是他的甲方爸爸,他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去抹黑。
除非他想死。
那如果排除宋淮安和曹英的話,又會是誰在搞她和醫院呢?
線索斷了。
這件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你看……”
正在池蓮焦頭爛額之際,秦懷如扯了扯她的袖子。
池蓮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剛好看到劉乾從前方走過。
他手中拎了幾根蔬菜,看樣子是要回家做飯。
劉乾的路過,躲在花園中的宋淮安和曹英也看到了。
宋淮安冷哼道,“家庭煮男,守得住老婆纔怪。”
他的話引來了曹英的白眼。
曹英說,“要不是你活兒比他好,你以爲我會這麼快就上你的勾。”
“上不上勾的,不也是你心甘情願,這麼些年來,你心裏要是沒我,我哪裏會一個電話就能讓你躺在我身下,你說是不是呀騷貨。”
宋淮安說着伸手就去勾曹英的下巴,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