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杏眸灼熱,她閃動着看着男人。
她緩緩坐在男人的西裝褲腿上。
“薄司洲——”
她脣兒微張,輕聲道:“我想要你。”
男人渾身身軀一動。
薄司洲眉頭輕擡,他脣角半掀,“嗯,怎麼要法?”
他好整以暇,淡淡玩味。
明枝就知道他又開始故意了。
她咬牙。
她不要的時候他就偏偏上趕着來貼。
她要的時候,他又在這裏磨磨蹭蹭。
“薄司洲,我是給你臉了?”
明枝偏開,“不要算了。”
她是想着,他爲了救她命都不要了。
險些,丟了性命。
她也沒什麼好補償他的。
他最喜歡的,無非就是她。
平時什麼樂趣都沒有,就喜歡搞她。
她這不就是投其所好,想着獎勵補償他一下麼?
薄司洲脣角低磁繾綣。
男人嗓音低勾道:“阿枝,嚐點兒酒,嗯?”
他今晚,心情太好。
要娶到心心念唸的小姑娘了。
想跟老婆一起嘗。
明枝眉頭微擰,說道:“你身上還沒好,不能飲酒。我喝兩杯,你看着我喝吧。”
她也是該要好好跟他慶祝下。
慶祝一切都已結束。
他們一路迎萬難,走了過來。
薄司洲脣角清磁低笑,“會耍小酒瘋?”
他從沒見過,老婆喝酒。
不知道她什麼樣。
明枝自認爲千杯不醉,除非他那邊度數太高,有她沒喝過的酒。
她說道:“擦完藥我喝喝看。喝完就早點睡。”
她抱着男人的脖頸,埋首在他懷裏。
這幾天,困得很。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他有一些不是很真實的美好。
男人眸子閃爍漆黑。
他嗓音略啞道:“喝完做一次?”
他喉骨清磁,上下滾動。
明枝迷糊敷衍他,她嗯了一聲。
她現在他懷裏,睡會兒。
曾經她以爲,這輩子都不可能收穫愛人。
她性子天性冷淡,她也曾以爲她給不了他熱烈的愛。
但沒想到,這麼久了,身邊的人還是他。
她只愛他。
他也只愛她。
明枝緩緩低聲,在他懷裏道:“薄司洲,你要給我永遠永遠更多的偏愛。”
她蔥白的手指,輕輕握着他的西裝領帶。
男人脣角微勾,他應了聲,“好。”
他拂開小姑娘的頭髮絲。
薄司洲曾以爲,很多時候抓不住她。
但現在,他抓住她了。
就不會放手。
永不會放開她。
他薄脣帶着炙熱,壓着她的髮絲,親了會兒。
“阿枝……”
男人抱着小姑娘,緩緩哄睡了。
明枝回到薄家別墅的時候。
她在他懷裏睡了很久,醒來發現自己衣服都換了。
她聞到一股淡淡好聞的藥味。
“薄司洲,你擦完藥了?”
她看見男人在一旁,倒着酒水。
他抱着小姑娘在浴室洗完澡,他給她洗的,血液凝固。
沒由來,喝了幾杯。
自己上了點藥。
薄司洲脣角低勾,繾綣道:“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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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慵懶慢條斯理的腿,示意她坐過來。
明枝睡眼惺忪。
她緩緩提步走過去,穿着短而柔的睡裙,綿軟白皙。
臥室裏的氣氛很旖旎。
男人坐在矜貴的沙發上,抱着她的腿兒,坐在自己身上。
薄司洲看向桌上放着的酒水。
他脣角低勾,“阿枝。倒。”
明枝尋思他在玩什麼把戲。
她看了眼這酒。
是果酒,濃度不高,但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調製的。
似乎有一種——
助興的功效。
明枝緩緩倒了一杯,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倒映出金色的液體。
她看臥房裏燈沒開,有些昏暗。
對面大樓裏,燈光微亮,照進房裏,月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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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你喝了?”
她湊過去他薄脣邊,聞到淡淡酒味兒。
男人嗓音低磁略啞,“度數不高。嚐嚐?”
他低磁輕哄,想看小姑娘醉酒的模樣。
明枝以爲度數不高,就不會醉。
她淺嘗了一下。
“這味道,葡萄味的?酸酸甜甜……水分挺足。”
她嚥了口下去,宛若果凍劃過。
死鴨子真會享受。
這些酒都是薄氏莊園底下上等的酒窖。
薄司洲薄脣輕輕親着小姑娘白皙的脖頸。
他脣輕輕摩挲,嗓音低磁啞的厲害。
“嗯。”
男人喉骨上下滾動,眸子閃爍灼熱,帶着繾綣的低笑。
明枝一口接一口。
她覺得這酒,有點兒上癮。
挺好喝,喝到停不下來。
於是一杯又一杯果酒。
直到臉頰微紅泛熱,她坐在男人西裝褲腿上,有些看不清他的臉龐。
“薄司洲……”
她溫軟白皙的手指,緩緩摩挲男人。
她描繪着男人俊朗英挺的五官。
薄司洲眸子帶着淡笑。
他脣角微翹,眸子閃爍漆黑,宛若潭水深刻。
“嗯?”
他帶着低磁輕笑,宛若低醇的酒水。
男人薄脣微咬,小姑娘的手指一燙,收縮了回去。
明枝指尖溼潤。
她看着他灼熱帶笑的眸子。
他此刻,慵懶不緊不緩,慢條斯理倚着沙發上,抱着她。
他眸子裏,晦明晦暗,含着笑意。
“不舒服?”
薄司洲脣角低磁勾笑。
他似是蓄意如此。
像是個獵人,一步步撈起網來。
明枝臉頰微紅,“不舒服……薄司洲,我不舒服……我想……”
她蔥白的手指,緩緩摩挲他矜貴的領帶。
嫌他礙眼,想扯開。
想扒開他的西裝外套。
薄司洲脣角低磁勾惹,他喉頭滾動,“想什麼?”
他耐心十足,輕輕低哄。
明枝點頭咬了下男人的薄脣。
她親了好一會兒,眼裏滿是醉意。
“薄司洲,我們睡覺吧……”
她臉蛋紅熱,耳尖微燙,手指解開男人禁慾的西裝襯衫釦子。
被她動手,解開了好幾顆,往下解到底。
男人脣角低醇勾笑。
他嗓音低磁,抱着她不緊不緩。
薄司洲眉頭跳動,嗓音輕笑道:“小醉鬼。”
他嗓音低磁略啞,帶着蠱惑,貼在她炙熱的耳尖。
“阿枝,叫聲老公聽聽?”
他指腹扯開襯衣,任由她埋首低頭。
明枝耳尖微熱,嫌他煩。
“我不要……”
“薄司洲你給我。”
她有些着急了,就往下親,親一口咬一口。
疼得很。
薄司洲薄脣被小姑娘親咬的沒邊。
他嗓音低磁略啞,喉骨帶着清笑,“這麼着急?”
“阿枝,叫一聲。”
“不……”
她憑什麼叫他老公,還沒結婚呢。
雖然再過十天就是婚禮了,合法夫妻了。
明枝不妥協。
不妥協!
但下一瞬。
男人西裝褲微勾,他推着小姑娘拉近自己。
明枝一瞬間腦袋炸開一般。
她……
忍不了了。
“薄司洲,別墨跡了,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