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闆帶着他們來到了前臺,打開暗格的門,然後他呆若木雞,因爲裏頭空空如也。
“錢……我的錢呢?”那老闆也傻眼了,就連這幾個蒙面人也懵圈了。
他們這幾個人其實早就踩好點了,知道這老闆是有錢的,幾個蒙面人對着他拳打腳踢道:“你到底把錢藏哪了?”
“我真的把錢藏在這裏面了,我真的藏在這裏面了,嗚嗚嗚……哪個天殺地把我的錢都給偷跑了。”老闆是真的氣。
福寶在外頭哼哼道:“切,他不是說的嗎?凡事都得講究證據,有證據就去派出所告我們好了。”
那幾個男人氣得牙癢癢:“踏馬的,浪費老子的時間,打,打到他說爲止。”
接下來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可那老闆是真的沒錢,見他還不說,他們幾個又從樓上把老闆娘拖了下來:“說說看,你們家的錢到底藏哪裏的?”
“就……就藏在這個暗格後面,我當家的說的是真的。”
“嘿嘿嘿!這娘們嘴夠硬的,兄弟們咱們要不要給點苦頭的喫喫?”
“呸!說什麼苦頭,明明就是甜頭嘛!嘿嘿嘿……”這幾個人發出猥瑣的笑。
老闆娘大哭道:“當家的,你倒是說呀!”
那老闆吐出一口血道:
“是我不願意說嘛?那些東西全部都不翼而飛了……嗚嗚嗚……
對了,今天在門口,我記得被我趕出去的那個小姑娘說我有血光之災,嗚嗚嗚……我後悔啊!”
老闆娘道:“指不定就是他們偷的……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很明確了,這家旅館平時的生意並不好,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把歪腦筋動到福寶他們的身上。
一個月就幾個客人,現在店裏頭一個客人都沒有,就剩下夫妻兩個和一個小夥計。
小夥計已經死得不能死了,很快屋裏響起了這幾個人陰森的笑容……
福寶他們幾個趴在大樹上看了好一會兒,高二毛滿臉不解道:“那老闆娘我看好難受,可又不像是難受的樣子,到底是在幹啥?”
福寶抿嘴,差點沒笑死。
耿年餘扭扭怩怩道:“咱們趴在這裏看這些好嗎?”
黃五郎盯得很仔細:“福寶你太小了,閉上眼睛,我要學習一下,萬一到時候娶了媳婦,我還能用得上……”
徐依人瞪了他一眼道:“要不要我送你下去體驗一下?”
“可別,被我媳婦知道了,要生氣的。”黃五郎連連擺手。
一直持續到天快亮的時候,反正福寶他們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回去睡覺了。
等到第二天,福寶剛喫完早飯,夏松柏就走了進來道:“你們這兩天還是儘量不要出去了,外面出大事了昨天你們住的旅館那老闆、老闆娘都死了。”
福寶問道:“怎麼死的?”
夏松柏愣了一下道:“就那樣死的,反正死得挺慘的,你們把自己的財物看好,免得惹禍上身。”
福寶趕緊點了點頭,等下松柏走後,她才進屋看着牀上的揹包道:“咱們這一包東西,該怎麼才能放好呢?”
還真別說,這個暗格裏的頭,估計是那老闆一輩子的心血了。
現在的人把東西存銀行的意識是非常淡薄的,他們寧願相信自己的暗格、地窖,有些人甚至把錢放在家裏的地裏頭。
有些人把人民幣放在家裏,連自己都忘了,後來被耗子咬了的,也很多。
像福寶就沒有這個煩惱了,畢竟她所有的東西周圍都放了藥粉,防止被這些東西鑽了空子。
福寶清點了一下,一共是5000塊錢,加上好多金銀首飾,還有兩塊大金磚。
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穫,最後福寶還是決定,把這堆東西背在身上,這樣纔是最安全的。
徐依人帶着兩個女孩出去買菜了,一回家她就罵罵咧咧:“那哪裏是買菜呀?簡直就是搶劫,明明可以搶的,卻還給了我幾棵菜。”
福寶問道:“怎麼啦?”
徐依人趕緊道:“福寶啊!我看咱們還是儘快回去吧!就買了這幾個菜,你知道花了多少錢嗎?二十塊啊!”
福寶看着她籃子裏的幾個番茄、幾個黃瓜、幾個土豆、幾個青椒道:“就這麼幾個東西要20多塊?確實還不如直接搶呢!”
蜈蚣道:“京城裏的物價本來就貴,再加上旱災,咱們這裏的物資就更貴了,能買到菜就不錯了,關鍵是怎麼沒米呀!”
誰說沒米的?福寶直接拿出了一盒子的糧票,從裏頭挑了五十張糧票和十張肉票道:“徐依人,你去看看,能買多少糧食就買多少糧食,能買多少肉就買多少肉。”
反正福寶隨時隨地都能製出冰塊來,也不在乎買多少肉,大不了就是用冰塊冰着。
等到了中午時分,眼瞅着都快做飯了,徐依人才挑着兩袋細糧,一袋細糧還有二十斤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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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柏也跟在後面道:“下次要買糧食的話就找我,這一片我都熟,他們多少會給點給我些面子。”
徐依人“嗯”了一聲,就走進了屋。
福寶笑道:“松柏哥,要不你在我家喫飯吧?”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啊!”夏松柏看了徐依人幾眼,這才往外走去。
中午是黃五郎下的廚,福寶一邊指揮他一邊燒,燒出來的飯菜也勉強能喫。
中午燒了個土豆排骨湯,燒了個涼拌黃瓜,就這麼對付着吃了點。
那些孩子喫的是粗糧,福寶他們喫的是細糧,實在沒辦法,福寶實在是喫不慣粗糧,那喫下去拉嗓子的很。
喫完飯,耿年餘就帶着傅小寶進屋了,傅小寶委屈道:
“我爸和一個阿姨住在一起,他們已經有了一個跟我差不多的孩子叫傅小貝。
阿姨的肚子裏現在還有一個孩子,那天晚上,我就被阿姨的傭人帶到了這裏,然後把我扔下就跑了。”
耿年餘看着他道:“難道你就沒回去過嗎?”
“我回去過了,可是家裏人好像都不要我,剛走到門口,就被看門的人趕走了,說我是乞丐,讓我滾遠點。”傅小寶擦了擦眼裏的淚道:“哥,我爸是不是不喜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