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祕境和以後的祕境雖然是同一個,但是既然能存在這麼多萬年,那早期有危險也很正常,只是她比較關心玄清瑤,幹萬別遇到什麼兇險的事了。
玄清瑤正準備同她說,忽然楊真真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二師姐,這個祕境可是宗門祕境,裏面的祕密,對外人說不太好吧?回頭掌門怪罪你,你可別說是我們其他人透露出去的。”
鳳肆月立刻就懟了回去:“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臉這麼臭,這是掉進糞坑裏了吧。”
楊真真臉都綠了,指着鳳肆月“你”了半天,然後自己氣得跑遠了。
鳳肆月瞪圓了眼睛:“不是吧,我瞎說說對了?”
玄清瑤嘴角勾了一下,一副你好聰明的樣子。
在鳳肆月好奇的目光下,她把楊真真的遭遇說了。
原來楊真真還真掉進了糞坑裏面,當時遭遇了強大的魔獸羣,玄清瑤和她都遇到了危險,帝景鞍當然選擇救玄清瑤。
於是楊真真被魔獸一巴掌拍飛,正好摔進了魔獸的糞便之中,還是面朝下摔進去的,可想當時楊真真有多難堪了。
鳳肆月不地道的笑了,楊真真還真是活該啊。
難怪裝都不裝了,被自己的心上人看到如此醜樣,而且心上人也沒有救她,她心裏更好受纔怪,估計把帝景鞍都恨上了。
“然後呢,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要是沒把握的話,就別進去了。”鳳肆月有些擔憂的說道,她可不想自己未來婆婆出事!
不對啊,他們應該不會有事,不然也不會有後來的帝玄殤!
想到此,她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玄清瑤搖頭:“危險象徵着機遇,我覺得我能在祕境中突破,等宗門長老來了,我肯定會再進去的。”
她和帝玄殤一樣,有自己的固執和執着。
帝景鞍並未說什麼,顯然他認可玄清瑤的想法。
鳳肆月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但總覺得很快就要發生什麼大事。
不管有什麼大事發生,至少他們應該沒有性命危險!
“我們先去客棧休息吧,長老他們來了之後還會詢問情況。”
帝景鞍說道,看向玄清瑤的目光很柔和。
說走就走,鳳肆月走在兩人後面,居然看向帝景鞍想伸手牽玄清瑤,被玄清瑤推開了。
接着帝景鞍頗有些幽怨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好吧,這是嫌她礙事了!
不過,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進展這麼快了?
沒走幾步,鳳肆月忽然眼尖的發現玄清瑤手腕上戴了一個鐲子。
她眉心跳了跳,快步過去抓住了玄清瑤的手。
“這個鐲子……”
和帝玄殤送給她的鐲子一模一樣!天鬥皇室的長老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
“哦,這就是我身上第一值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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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瑤晃了晃手腕上的鐲子,看了一眼帝景鞍。
顯然這個鐲子,也是他以前送的,但因爲什麼原因,才戴上。
“以後我會把這個鐲子傳給我女兒,你就別想了,我已經把打神鞭給你了。”
鳳肆月心跳加快,問道:“那你萬一生的是兒子呢?”
“那就留給我兒媳婦!”
鳳肆月沒想到,手鐲竟是玄清瑤留給她的。
或許天斗的長老一開始沒有把手鐲給帝玄殤,是因爲他還沒有成親,等有了她的存在後,手鐲才被拿出來。
說起來,這個手鐲對她的用處不小,每天都會出現一顆能讓她精神充沛起來的靈果,讓她可以少昏睡一點時間。
兜兜轉轉,玄清瑤身上第一值錢和第二值錢的東西,竟然都給了她。
“你不要打我手鐲的主意,我可不會送給你的。”
玄清瑤打定了主意要把手鐲傳給女兒或者將來的兒媳,把手縮回了袖中,不讓鳳肆月看了。
她覺得鳳肆月的眼神怪怪的,再看下去,她怕她會忍不住送給她。
這可不行,這是大師兄當年送的第一件禮物,在祕境中時,她才知道,這是他家的傳家之寶,只能傳給帝家的女兒和兒媳。
她連孩子都沒有生呢,當然不能送給鳳肆月了,除非鳳肆月成了帝家的兒媳。
但這當然不可能了。
她沒有記錯的話,鳳肆月都已經有個孩子了。
“知道啦知道啦,怎麼跟防賊似的,難道我還會搶你的啊。”
鳳肆月笑着挽住了玄清瑤的胳膊,心想我就是你未來的兒媳啊,而很多年以後,這個手鐲也的確來到了我的手裏。
“跟我講講這個手鐲的故事唄,我太好奇了。”
一旁的帝景鞍說道:“這是我帝家的傳家寶,可以護佑佩戴之人。”
至於其他的,他沒有多說,顯然也不想和她這個外人多說。
但鳳肆月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她佩戴手鐲後,被掠奪的氣運立刻就停止流失了,而在她不斷昏睡之後,又出現了可以緩解她精神睏倦的靈果,都是針對她的身體給出的幫助。
可能每個人佩戴這個手鐲,得到的效果都不一樣。
鳳肆月凝重的對玄清瑤說:“那你進入祕境,可一定要好好戴着它,我在外面等着你們出來。”
她忽然這麼嚴肅,玄清瑤都有些不適應了。
“我第六感比較靈,祕境中肯定會很危險,你們幹萬要多加註意。”
“你不說我們也知道。”玄清瑤說道,臉色柔和。
她不習慣被人關心,但這種感覺挺好的。
找了間客棧,三人一邊喝茶,一邊等血煞宗的人過來。
鳳肆月拿出紙筆,在桌上作畫。
“這是誰?你孩子?”
她畫得挺快的,小糖果和小米粒的臉很快躍然紙上。
“對,我兒子和女兒,他們是雙生子,這個男孩小糖果,這個女孩叫小米粒,和你的大師兄一樣,也姓帝。”
他是你們未來的孫子。
鳳肆月在心中補了一句。
“原來你丈夫也姓帝,挺有緣分的。”
玄清瑤沒有覺得哪裏奇怪,以爲只是緣分。
帝景鞍卻多看了紙上的小孩幾眼,特別是那個小男孩,又看向鳳肆月,眸中閃過古怪之色。
鳳肆月很快將紙收了起來。
不多時,血煞宗掌門長老來了許多人。
鳳肆月是外人,不方便湊熱鬧,她出了客棧,就看見楊真真陰毒的盯着她看了幾眼,然後走進了客棧。
這個楊真真,好像連她都恨,那對玄清瑤,豈不是更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