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想跑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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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酒吧。

 “淺淺,我去個衛生間,你先玩着。”

 “你去吧~”

 喝酒後臉紅有些醉意的林淺拿着麥自創歌調。

 溫言笑而不語。

 這個點的酒吧很熱鬧,外面的場高歌嗨舞。

 溫言穿梭在人羣裏,徑直往前面的衛生間走去。

 此時的她拿出手機,纔看到顧川澤的未接來電。

 隨後,她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回了過去。

 “阿澤,你剛剛打電話給我了?”

 “嗯,我現在過去酒吧接你,很快就到。”

 “好,我這邊也差不多結束了。”

 溫言掛斷電話後去了衛生間。

 另一邊,傅廷軒聽到溫言甜美的聲音瞬間坐不住了。

 顧川澤剛剛的電話是外放的,所以他和溫言的對話被傅廷軒聽到了。

 “喲喲,所以你這是接美女去了。阿澤,快如實招來,怎麼回事?你可一向不好女色,這女生不簡單。”

 傅廷軒目不轉睛盯着顧川澤,看他怎麼回答。

 “那是我老婆,她有名字,叫溫言。”

 “臥槽,什麼,老婆?”傅廷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平時身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

 “一個月前領的證。”

 “可以啊,兄弟,你這神不知鬼不覺。不過這算是隱婚嗎?”

 畢竟各大媒體並沒有報道顧氏集團總裁已婚的新聞。

 “隱婚,溫言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當初和她領證是因爲我媽的原因,我起初對她有些偏見,並沒有告訴她真實身份。”

 “得得得,兄弟我知道怎麼做了。”

 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連這點默契都沒有,傅廷軒那真就白當他的兄弟了。

 “不過我是不是該誇你是個大孝子,爲了秋姨竟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結婚,你就不怕以後被糾纏住,一輩子脫不了身。”

 在傅廷軒看來,這段婚姻對於顧川澤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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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言是哪家的千金?你說秋姨爲什麼會選了她做顧家媳婦?”

 溫言這個名字在上流圈子從未聽聞。

 傅廷軒百般不得其解。

 到底是哪家名媛千金?

 “上次在商場救了我媽的那個女孩。”

 溫言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傅廷軒不認識很正常,顧川澤唯有這樣介紹他纔有印象。

 “是她啊。”

 傅廷軒雖然沒有見過溫言,但是陸知秋之前的事他知道,也知道有人救了她且陪她去了醫院。

 於此,他們很感謝溫言的善舉。

 顧川澤和傅廷軒當時趕去醫院的時候,溫言已經走了,所以那會兒他們並沒有碰上面,同時沒有當面感謝。

 而後,顧川澤得知陸知秋留了溫言的聯繫方式,便想着開張空白支票,讓溫言隨便填金額。

 奈何陸知秋呵斥他,不該用這些俗套的行爲。

 傅廷軒當時還覺得救秋姨的女孩要是知道錯失這麼一個發大財的好機會,估計要狠狠捶胸口。

 畢竟能讓千億總裁開空白支票的人不多。

 半醒酒吧。

 溫言洗完手後,往包廂裏走去。

 這時,一個痞裏痞氣的耳釘男人攔在她面前,“美女,陪哥哥喝一杯。”

 “麻煩讓讓。”溫言緊皺眉頭。

 很明顯眼前的耳釘男人喝醉了,全身都是酒味。

 “來,陪哥哥喝一杯。”耳釘男人無視溫言的話,擡手想要攬住溫言的肩膀。

 溫言迅速避開。

 “我再說一遍,讓一下。”

 “喲,還有小脾氣,我喜歡。”

 耳釘男人好色地從上到下打量着溫言。

 溫言只覺得噁心至極。

 去包廂的路被男人堵住,溫言沒法過去。

 跟前的男人喝醉了酒,稍稍激怒他很容易發酒瘋,溫言沒學過防身術,若是真打起來,溫言很喫虧。

 這裏離舞池還有些距離,經過的人不多。

 溫言沉下心,腦海中想着逃脫的法子。

 就在她分心之際,耳釘男人一把摟住她。

 “放開我,我喊人了。”

 “你喊啊,看你喊破喉嚨有沒有人過來。”

 耳釘男人湊近溫言,想要親上去。

 溫言用力推搡着,“放開我。”

 “小寶貝,乖乖聽話,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啊,你個賤人。”

 耳釘男人瞬間鬆開溫言,他的腳被溫言的高跟鞋踩得生疼,還出了血。

 要知道,溫言可是發足了力狠狠踩下去的。

 讓他犯賤,讓他精蟲上腦,活該!

 溫言絲毫不敢停留,前路被耳釘男人堵住,她只能後退。

 然而,穿了高跟鞋的她沒跑起幾步卻崴了腳。

 “嘶。”

 痛感瞬間從腳上襲來。

 顧不得疼痛,她迅速脫下高跟鞋,繼續往前跑。

 額頭都出了一層冷汗。

 由於腳崴的原因,她終究沒有耳釘男人跑得快,還是被抓住了。

 溫言想要用手上的高跟鞋砸向男人,奈何雙手被他死死錮住。

 “跑啊,怎麼不跑了?媽的,竟敢踩老子,我非在這裏辦了你不可。”

 眼見耳釘男人準備解開褲子,溫言這一刻是真的怕了。

 “來人啊,救命啊,救救我。”溫言沙啞的嗓音裏帶着濃濃的恐懼。

 眼見着下一秒就要被侵犯,溫言以爲這一次真的躲不掉了。

 “嘭。”

 還未得手,耳釘男人的腦袋被啤酒瓶狠狠砸到,地上也落了一地玻璃碎。

 “叫你欺負我家言言,怕是想死了是不是?”

 身後突然出現的林淺就是溫言的救星。

 耳釘男人抹了一把從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怒視着溫言和林淺。

 “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耳釘男人從身後拿起一瓶酒,朝着溫言和林淺走過去。

 “這位置太不利,要是我們站在他那邊,直接用酒瓶砸他個半死。”

 林淺懊悔剛剛沒多拿幾瓶酒。

 “言言,我們待會兒往後面跑,打不過總躲得過。”

 林淺牽緊溫言的手,生怕待會兒跑丟。

 “淺淺,我崴到腳了,跑不遠的,你先走,去找人過來。”

 儘管兩人說得很小聲,還是被耳釘男人給聽到。

 “兩個都別想跑,小爺我一次性都辦了,讓你們知道厲害。”

 下一秒,耳釘男人的酒瓶對着林淺砸下來。

 “小心。”

 溫言轉身擋在林淺面前。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