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塊地方圓百步內,都沒有任何一戶人家,而且這裏野草叢生,鮮少有人會來這裏。
她冷笑着出聲,“既然她如此心狠手辣,那就讓她嚐嚐自食其果的滋味兒!”
“小姐的意思是?”
淺黛一時還沒明白小姐的意思,臉上滿是不解。
“這可是個好地方,將幾人都拖到一旁的草堆裏,順便……扒了這女人的衣裳!”
月流鈴直接命令出聲。
淺黛這才明白小姐話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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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是勾脣一笑,就開始動手。
既然這人如此蛇蠍心腸,也怪不得她們了!
主僕二人合力將人一個個擡入草堆裏。
女人躺在一羣男人的中間,她衣衫不整,而男人的手還搭在她的身上。
做好這一切。
月流鈴拍了拍手,將手上的塵土都拍打幹淨。
她這才垂眸看向草堆裏的幾人,非常滿意。
這才帶着淺黛繼續往前走。
在周圍打探了一圈兒。
月流鈴倒是相中了一塊臨河的地。
這塊地雖然雜草叢生,但是勝在臨近河邊,方便取水。
且臨近河邊的泥土都肥沃一些,有利於莊稼的生長。
只需要將雜草都清除乾淨,再將地翻一遍,就可以直接種菜了。
——
晚上。
月流鈴準備好一家人的晚飯。
坐在院子裏乘涼。
半響後。
就見爹孃回來了。
她趕緊迎上去,接過爹孃手裏頭的東西。
“哎……”
幾人還未入院,就聽得梅氏嘆息的聲音。
“娘,怎麼了,可是發生何事了?”
月流鈴擔心母親身體不適,趕緊關心地問道。
她側眸看去,就見母親愁眉苦臉的。
待進了屋。
梅氏喝下一口茶水潤喉,這纔看向女兒,擔憂地開口,“方纔我們回來時,聽到村裏人都在說,村花艾葉被村裏頭的幾個流氓給纏上了。”
“有人在村子東邊的草地裏發現了他們,幾人還衣衫不整的,場面實在是不雅。”
聽到母親此話。
月流鈴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合着母親竟是爲此事。
她出聲勸道,“娘,這都是別人家的事情,你何必去憂心呢,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聽聞那些流氓都是在村子裏野蠻橫行慣了的,逮着落單的女子就欺負,村裏的人將他們當作瘟神一樣,對他們誠惶誠恐的,生怕自家的女兒被人糟蹋了。”
話至此。
梅氏更是憂心了。
她緊緊盯着女兒,愁眉不展的,“鈴兒,你生得這般美貌,若是被那羣惡霸盯上了,可如何能逃脫得了,恐怕就會像那艾葉一樣,被,被……”
說到最後。
梅氏因心中的害怕,聲音變得哽咽。
再不敢往下說。
月流鈴自是清楚母親在擔心什麼。
她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背,柔聲地安慰道,“娘,你就放心吧,女兒有自保能力的,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更何況,還有素心和淺黛保護我呢。”
“素心和淺黛又不會武功,而且也都長得不錯,萬一他們獸心大發,一個都不放過……”
聽女兒如此說。
梅氏的害怕一點都沒有散去。
心裏面反而是更加擔憂了。
“夫人,您就放心吧,小姐很厲害的,她一個人就幹倒了好幾個流氓,那些人都不是小姐的對手,而且……”
見夫人一直憂心。
淺黛附和着出聲。
但她出口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自家小姐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對上小姐警告的眼神,淺黛趕緊閉了嘴,退到小姐的身後,再不出聲了。
梅氏敏銳地捕捉到淺黛話裏的意思。
她站起身,將視線放在淺黛的身上,凝着眉頭質問,“你方纔那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些。”
“夫人……”
淺黛不敢再說話。
月流鈴趕緊站出來,挽着母親重新坐下,“娘,你當真不用擔心女兒的……”
“鈴兒,你讓開,我在問淺黛的話。”
“淺黛,跪下!”
知道淺黛有事情瞞着自己。
梅氏出口的語氣重了些,拿出了在月府教訓下人的姿態來。
見夫人動怒。
淺黛趕緊恭敬地跪在地上,垂着腦袋。
“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如實說來,你方纔說的流氓是如何回事?”
梅氏出口的話氣勢十足。
讓淺黛忍不住輕顫。
在夫人的氣勢逼迫下。
淺黛終是說了實話。
包括那些流氓第一日就來家中找麻煩,還有今日下午遇見的事情。
她都具無詳細地如實告知。
一句句話落入梅氏的耳中,她好看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形,心疼地看着女兒。
“鈴兒,你遇到這些事情,怎麼不早說呢,若是早日告訴爹孃,爹孃也好一起想想解決的法子。”
“你自己一個人對付那些人,若是傷着自己了可如何是好?”
梅氏握着女兒的雙手,輕聲地說道。
她話裏話外都是對女兒的擔憂與疼惜。
“娘,這都是小事,那些流氓還不是女兒的對手,女兒自有對付他們的法子。”月流鈴反手握住母親的手,安慰道。
“我們初來乍到,莫要與人正面結仇,哪怕那些人找上門來,我們應當智取,不能輕易將自己暴露出去。”
“鈴兒,以後若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不能輕易行動了,可知道?”
聽到母親的囑咐。
月流鈴乖巧地點頭應下了,“好,女兒知道了。”
看女兒答應了自己。
梅氏這才稍稍放心了。
她拉着女兒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些人可有傷着你?”
“沒有。”月流鈴搖頭。
“這就好,這就好。”梅氏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艾葉她當真被那些人……”想到村子裏頭那些人的議論,梅氏疑惑地問道。
“應是沒有,她找來那些流氓試圖欺辱我,我只是用藥將他們迷暈,拖到草堆裏去了,想教訓她一下,那些人應是不會這麼快就醒過來。”
聽到女兒這話。
梅氏這才放心了。
若是真讓那女子失身於一羣流氓,那女子的家人不會放過他們。
“聽聞這地方的蠻夷團結一心,鈴兒,你可要小心些,日後莫要與人正面起衝突了。”
“嗯。”
爲不讓母親擔憂。
不管母親說什麼,月流鈴都一一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