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走過來的男人。
她還沒開口說話,就被薄司洲攬住腰肢扯入懷裏。
“薄司洲,你要上頭條?”
她拍打他纏過來的大手。
男人脣角半掀,低磁輕勾道:“跟我老婆一起上頭條,不是挺好?”
這樣他也不需要大肆去說,她是他老婆了。
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挺好。
明枝看了一圈。
還好那些媒體都被攔在外面。
她低聲道:“不是讓你在家等我。你着急什麼。”
纔跟二哥上臺領了個獎。
他就耐不住了。
薄司洲薄脣俯下來,他壓她的脣兒親了下。
他嗓音清磁道:“急着親寶寶。”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小腰,想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明枝渾身肉麻死了。
她推開男人滾燙的薄脣。
正被他親着,身後傳來一陣輕喚,“阿冷!”
顧聿嬉皮笑臉,手抄在褲兜。
“你家粉絲要我帶她們過來看你!”
冷枝的粉絲們,等了冷枝三年。
如今,終於盼得她踏月而歸,在星星璀璨之下。
明枝看向。
冷枝粉絲領頭會長熱淚盈眶,“冷姐,看到你幸福就好……旁邊這個就是你包養的鴨子嗎?長得還挺好看!”
不愧是她們冷姐的品味!
某薄大鴨子:“……”
男人眉頭英挺跳了跳。
明枝咳嗽一聲,示意顧聿去救個場。
顧聿趕緊跑去薄司洲身邊,“小叔叔,我爸今天也來了。去喝個酒不?”
男人脣角不鹹不淡,“不去。”
薄司洲眸子閃爍。
他就待在老婆身邊,老婆奴哪也不去。
顧聿又遞了根菸過去,說道:“小叔,那抽個煙?”
明枝一個眼神就過來了。
她盯了會兒。
薄司洲喉骨滾動,男人嗓音低磁輕笑道:“戒了。妻管嚴。”
他擡手,不緊不緩握了握顧聿的脖頸,拍拍肩膀。
“去狗的那一桌。別來煩我。嗯?”
他眸子裏,帶着一絲淡淡寒氣。
顧聿:“……”
小叔好凶兇。
嗚嗚嗚。
顧聿只能去找溫允去了。
明枝接過粉絲們的鮮花。
她也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小禮物。
“這是煥顏粉。你們每個月用一次,會對皮膚很好。”
她希望粉絲們,每天都很漂亮、開心。
冷枝的粉絲們嗚嗚哭泣,“冷姐,你真好!以後還能經常看見你出活動嗎?你跟鴨子結婚可以請我們嗎?”
明枝微微一笑。
她說道:“他不是鴨子。他是我老公。”
身後,男人炙熱滾燙的胸膛貼了過來。
薄司洲俯首,他彎腰摟住小姑娘。
他貼着她的耳尖,低磁勾挑道:“再叫一聲老公?”
明枝推開狗男人。
她看向粉絲們說道:“以後我會盡量出活動。一起拍個合照?謝謝你們能趕過來看我,一直等我。”
“好!冷姐,抱抱!”
粉絲們衝過來,都在冷姐身後。
薄司洲就是負責拍照的那個。
男人英挺的西裝領帶微扯,他修長指腹摁下拍攝。
他眉頭跳了跳。
看在小姑娘叫老公的份上,迷失下自我,沒什麼不好。
“咔嚓。”
照片出來,粉絲們接過,十分不捨冷枝。
明枝笑說道:“我們要走了。下次再見。”
她伸手揮了揮。
粉絲們含淚道:“冷姐拜拜!下次見!”
只要冷姐幸福。
她們怎樣都行!
啊啊啊可恨被那個鴨子給搶了一步!
某薄鴨子眉頭劇烈跳動。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進了車裏,他吩咐阿開開去薄家別墅。
明枝趕緊道:“回我溫家。別去他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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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他這架勢,就是要搶劫她了。
男人哄着小姑娘在懷裏。
他脣角微翹,“怎麼不跟我回去?”
薄司洲硬挺的西裝有點咯人,他脫了外套,放在一旁。
男人只穿着西裝襯衫,隔着薄薄的襯衫,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滾燙。
明枝說道:“按照結婚的習俗。新郎新娘前一個月不能見面。”
她雖然不信這些。
但這是好容易得來的幸福,她總覺得不太真實。
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切順利的,讓她有些惴惴不安。
薄司洲抱着她親了會兒。
他薄脣輕咬她的耳尖,“有這個道理?”
他要時時刻刻見老婆,一秒也不想缺了。
明枝擡眼看向男人。
她伸手撫在他俊朗的臉龐上。
“薄司洲。你先忍忍。”
她低聲道:“就當爲了我。”
男人眸子閃爍,他看了她好一會兒。
他嗓音微勾道:“晚上神明看不見,晚上能見。白天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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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
虧他想的出來。
她低頭在他喉頭上親了下,在他懷裏埋首。
“那我睡會兒。到了你叫我。”
她渾身都軟趴趴的,上臺領個獎累得很。
主要是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宿,真不知道他精力怎麼這麼旺盛。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清豔動人的眉眼。
他哄着抱着,讓她躺在自己懷裏睡會兒。
他擡手,撫着她細膩柔軟的髮絲。
到了溫家別墅。
明枝察覺到車停了就醒了。
她剛下車,就聽見裏頭一陣爭吵聲,以及砸杯子的響聲。
旋即,許佳念哭着雙眼通紅跑了出來。
“是!我是養女,她難道就不是嗎?你們都偏袒她!不要我!”
“好!我走,我再也不回來了!”
許佳念哭着抹淚。
奶奶自從知道明枝身份後,也不要自己了!
這個溫家,待不住了!
許佳念嫉妒憤恨,憑什麼明枝能擁有一切,憑什麼,她要毀掉明枝!
溫老太趕緊追出來,“念念,你要去哪裏啊……”
恰好碰到薄司洲和明枝。
男人抱着老婆下車。
他脣角淡淡道:“怎麼,在吵什麼。嚇着我家阿枝了。”
薄司洲俊臉很是冷淡。
他渾身氣息凝固,身軀高大挺拔,倚在車前。
懷裏摟着小姑娘。
溫老太面色一變,趕忙笑說道:“就是一點家事。讓薄先生見笑了。”
明枝示意薄司洲先回去。
她低聲道:“我們晚上再說。我先進去。”
男人薄脣壓了過來,他索吻了會兒。
薄司洲才心滿意足,他脣角低磁道:“行。”
明枝進了溫家門。
溫柏捏着眉頭,“都是我,沒能教育好念念。讓她這樣任性。”
曾芸也犯難,看向溫老太,“媽。要不然您還是把念念送回您老宅吧。”
溫老太一臉不悅。
“她就會闖禍,任性。天天哭。嫉妒明枝。我以前是瞎了眼,被她哄着。現在我纔看清楚明白。誰纔是對誰纔是錯。”
但已經晚了。
曾芸沒說話,老太太現在悔悟也晚了。
溫老太道:“罷了。不需要去管她。她過幾天會回來的。”
明枝聞聲也沒在意。
跟她沒什麼關係。
溫老太見此,哄着道:“枝枝啊,回來啦?”
“嗯。”
明枝語氣淡淡,她直接上樓去了。
溫老太皺緊眉頭,這能怪誰呢。
還不是一開始押錯了人,沒注意到明枝的好。
嗐!
現在被她臉色看,自己也是活該!
溫老太原本以爲許佳念過幾天就能回來,可沒想到連着七天,人就這麼消失失蹤了!
溫家都張貼了尋人啓事,但治安局的人說疑似被某組織給帶走了。
明枝接到了一條熟悉的代碼短訊——
【想要溫家人活命,你一個人來這!下午四點,A街廢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