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我承受不起
“連連城。”
他不是說中午不回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連城清冷的視線落在溫傾塵身上,細碎的打量一番,確定她沒什麼事情,緊繃的臉才柔和些許。
只是開口的聲音,依然帶着濃濃的指責:
“誰允許你跟他見面我是不是警告過你沒事一個人好好在家待着”
冰冷的氣息從上方飄下來。
溫傾塵只覺堪比北極的寒冷將她包圍,這裏又是大庭廣衆,她連忙拉着他離開,一邊小聲解釋:
“我也不想來,但他拿我們的事情威脅,不過放心,我沒說錯話,也沒喫虧,和他在一起也不過兩分鐘。”
連城看着溫傾塵畏畏縮縮的樣子,停住腳步,拉開她的手。
“溫傾塵,即使一秒鐘都不行,以後看到他就給我躲遠點。”
冷厲的話語,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溫傾塵不明白連城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每次一點小事都會被他小題大做。
一旁的蘇祕書見兩人鬧得這麼僵,連忙上前緩和氣氛:
“小姐,你不瞭解二少爺的爲人,總裁也是爲你好。”
溫傾塵點頭,笑着看向連城,認認真真的說:
“那就謝連少爲我好,謝謝。”
說完,她還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才轉身朝酒店走去。
連城怎麼會聽不出溫傾塵的陰陽怪氣看着她傲然的背影,他冷俊的臉如敷冰霜。
什麼時候,她在他面前這麼叫囂了
蘇祕書感覺到空氣的寒冷,聲音忐忑的詢問:
“總裁,您看是要回去還是回公司”
“回公司。”連城冷漠的丟出三個字,轉身高冷的離開。
溫傾塵回到家後,見溫傾然沒在客廳裏,快速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她一點都不想幼稚的鬥嘴,有時候真的覺得,溫傾然那樣的面孔,真的一點都不像擁有連家基因的人。
不過等這次的事情解決,她離開帝城,以後就再也不會看到那張討厭的臉。
想着,她拿出手機點開招聘網,翻看上面的信息,尋思新工作。
溫傾塵看了一下午招聘信息,眼睛都看累了還沒找到喜歡的工作,不知不覺,她睡了過去。
晚上六點,連城下班回家。
白珊聽到開門聲,便連忙迎了上去,擔憂又關心的說:
“忙了一天,先檢查傷口和血液情況,看看有沒有穩定。”
連城極其冷漠的嗯了一聲,徑直朝房間走進,然而推開門看到牀上熟睡的人時,他動作頓了頓,隨即關上門,走回客廳。
“在這裏。”
白珊點頭,連忙通知護士叫其他的醫生。
很快,醫生們圍在一起,有條不紊的替連城檢查。
差不多半個小時。
某教授放心的開口:“血液已經恢復正常,沒有任何異樣,應該已經痊癒了,接下來只需要做好傷口的處理工作。”
連城漆黑的目光深邃、複雜,在子
彈上下毒,竟然這麼簡單就能清除一切似乎沒那麼簡單,他們,到底在預謀什麼
思緒間,肩上一道輕柔的力道將他拉回思緒,轉眸,便看到白珊在小心翼翼的給他處理傷口。
他寒眸微眯,修長的身姿站起,“既然已經沒事,你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傷口上藥我會處理。”
言下之意,醫生們今晚就得離開。
教授們本來就很忙,自然沒有二話,都恭敬的低頭回房間收回行李。
白珊手裏還拿着藥,看着連城高冷的身姿,她焦急的說:
“連少,雖然血液裏已經沒有毒的成分,但還是擔心其他的症狀,我今晚再觀察一晚,順便教一下溫小姐包紮手法和注意事項,明早再走。”
連城本是不習慣家裏有外人,也不喜歡白珊給他包紮,但聽到教溫傾塵,他清冷的眸子暗了暗,沒有反對,輕聲推門,走進房間。
房間內沒有開燈,光線昏暗,寂靜的空氣中,能聽到細微勻稱的呼吸聲。
他下意識的放低腳步,朝衣帽間走去。
溫傾塵卻在這時醒了過來,看到衣帽間的燈光,知道應該是連城回來了,她伸伸懶腰,翻個身子繼續睡。
連城拿着家居服走出來時,注意到溫傾塵的姿勢,看着她的後背,他薄涼的脣瓣抿開,冷冷的道:
“既然醒了,就來伺候我洗澡。”
他的話語,依然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命令。
溫傾塵生氣的掀開被子起身,走過去拉過他手裏的衣服,沒好氣的說:
“連大少爺還真是永遠都這個脾氣,把伺候說成照顧要死人嗎別忘了我現在跟你說合作關係,不是你的傭人。”
雖然說着,但她還是朝浴室走去。
連城看着溫傾塵傲然的身姿,邁步走上去,順手關上浴室門。
“那麻煩溫大小姐照顧我脫一下衣服。”
明明是客氣的話語,還用了麻煩兩個字,可他的話語並沒有絲毫溫和,反而比平時更冷。
溫傾塵忍不住的打一個寒顫,掛好衣服,走到連城身邊。
“算了,連大少爺還是不要用這樣的語氣,我承受不起。”
一邊說,她一邊擡手替他解領帶、鈕釦,動作自然熟練,沒有絲毫的拘謹。
連城清冷的視線落在溫傾塵冷淡的臉上,擡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裏一帶。
“非要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
他的大手寬厚而有力,她細小的腰肢在他臂彎裏,顯得那麼的不盈盈一握。
溫傾塵身子貼在連城的身上,感覺到他的肌肉和體溫,手上的動作有片刻的不自然。
“不這樣那要怎樣難道還想要我像之前一樣諂媚的討好只是那時候我是你的情 婦,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我似乎沒必要刻意討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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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冷俊的臉陷入一片陰沉,握着她腰肢的手加大力道。
“給我正常點”
他既受不了她的諂媚討好,更不喜歡她的陰陽怪氣。
溫傾塵有些錯愕,竟然不是讓她用以前的態度對他她不自然的點點頭。
“好,正常是吧這是連少你自己說的,之後可別怪我沒有禮貌。”
說話間,她已經替他解完所有的鈕釦,很輕鬆的褪去他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