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坐在男人懷裏。
她指腹把玩着他的領帶,低聲道:“薄司洲,我們的婚禮不需要太隆重。只要我們兩家的家人就好。”
男人領帶微松,他薄脣壓着她溫軟的脖頸緩緩親到耳根。
他嗓音低磁繾綣道:“嗯,聽你的。”
薄司洲眉頭微挑,他清磁道:“今晚跟老公領個證?”
明枝耳尖一熱,瞪他一眼。
她摩挲他硬挺的西裝,指腹微熱道:“我不要。萬一……”
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能不知道他想不做措施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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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眸子灼熱深刻,他薄脣貼着她的耳尖,親到她的軟脣兒上。
他喉頭低磁微勾,“試一次,就一次,嗯?”
男人嗓音低哄着。
明枝堅定不妥協,她看着男人道:“你吃藥。”
她這邊還剩一個措施藥。
他要想喫就喫,不怕副作用的話。
薄司洲嗓音清磁低勾,“嗯,老公喫?”
他薄脣微挑,壓着小姑娘的脣兒緩緩嘗着,輕輕的親咬。
房裏溫度炙熱,不知不覺兩人都上了頭。
明枝閉眼咬脣,任由男人行事。
直到一夜旖旎,天亮。
她醒來時,緩緩拿出帕子輕輕擦拭男人俊朗額頭上濡溼的汗珠。
他吻了下她的嬌脣,她也迴應親了一會兒。
明枝睡眼惺忪,她迷糊說道:“薄司洲,抱我去洗澡。”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進去浴室。
許久後出來,明枝坐在牀頭,男人拿過吹風機。
他有條不紊,給小姑娘吹着。
明枝頭髮柔軟。
她忽而有那麼一瞬間看着薄司洲。
覺得——
這就是她想要的偏愛。
她在尋找月亮的時候,發現月亮從來沒離開過,一直照亮着她。
不管她趕他走,還是怎樣傷害他,他都在她身邊,從未離開過。
給予她無盡的偏愛。
餘生她想有枝可依,以及有他相伴。
薄司洲對上小姑娘灼熱的眼神。
男人喉骨清磁滾動,他嗓音低磁繾綣道:“看什麼這麼認真?”
明枝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她脣角微翹道:“你選婚禮日子的時候,記得選週末。他們有的人還要工作。”
薄司洲眉頭微挑。
他鬆開了手頭的東西,抱着小姑娘坐在自己懷裏。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微抻。
他矜貴清雋,嗓音低磁道:“婚禮之前,每晚都試運行下洞房?”
明枝:“……”
她跟他談浪漫。
他跟她說這種牀上的事兒。
呵,男人。
她低聲道:“明天我跟二哥要去參加年度頒獎典禮。你在臺下看着,別又醋罈子打翻。”
她提前打個預防針,擔心他把主辦方都給端了。
薄司洲眉頭微勾。
男人嗓音不鹹不淡,慢條斯理,“怎麼會?你老公是那樣的人?”
他薄脣親了她會兒。
煙戒了,沒得嘗,他就多親親老婆。
明枝無言。
他是不是這種人,自己心裏清楚。
她可不想回來又哄某個鴨子。
他可難哄了。
“我得先回去了。二哥那邊還要換藥。”
明枝看了眼時間,早上六點了。
她在他這睡了一晚上,趁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薄司洲眉頭微挑。
他嗓音低磁輕笑道:“是你二哥重要,還是你老公重要。阿枝,嗯?”
男人慢條斯理扯松領帶。
他捉住小姑娘白軟的手,撫着自己的喉頭滾動。
明枝手一熱,她鬆了開來。
死鴨子又在勾她!
她可受不了,“你重要,行不行?看在我二哥是個病患的份上,你多擔待他一些。我們結婚後天天都能在一起。”
明枝這會兒在跟鴨子講道理。
薄司洲想到婚後小姑娘是自個兒的。
他脣角微挑,清磁道:“我送你回溫家。”
明枝摁住他。
“你別。就你這樣,我爸媽會以爲我們倆昨晚都在一起。”
本來就容易誤會,他這皮囊長得太好。
這人又挺騷的。
要是一夜沒歸,爸媽肯定以爲他忍不住結婚,婚前就跟她發生關係了。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脣角微翹道:“不是事實?”
他跟小姑娘,都睡了多少次了。
明枝瞟他一眼。
算了,真是對鴨彈琴,說不通。
她索性從男人身上起身,“別送我。”
少女直接起身就走。
房門被“啪”一聲關上,薄司洲從喉骨發出低磁的輕笑聲。
男人眸子閃爍灼灼,他家姑娘,脾氣就挺對他味兒的。
一直都是。
門外,阿開叩門進來,“薄爺,婚禮請柬都準備好了!按照路易斯的玫瑰紋路鐫刻的。”
薄爺真是財大器粗,這一張婚禮請柬都一個億。
滿是鑲金,每一粒金子都是純金,包括請柬上的玫瑰紋樣,都是著名的玫瑰之父路易斯所設計的。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眉頭微擡。
男人不鹹不淡,他嗓音清磁道:“場景佈置的怎麼樣。”
阿開趕緊拿出概念圖來。
這簡直就是史上最豪華的婚禮。
“薄爺您看,有哪需要變動的……”
別家結婚都是全程交給下人去辦,咱家薄爺結婚都是自己盯着的每一寸細節工序。
薄司洲眸子閃爍。
他修長的指腹摩挲,脣角微翹道:“這兒,要世上最好的月亮。”
他說過小姑娘要是天上的月亮,他也要摘下來給她。
阿開冷汗,那還得要全球一百二十個最頂尖的月亮研究者,來製造一個。
但沒關係!
爲了薄枝cp,再苦再難也沒關係,拼了!
阿開嗚嗚,“老闆我這麼拼,到時候可以給我一張請柬嗎?”
薄司洲瞥了他一眼。
他脣角不鹹不淡,“你拿了還幹事?”
阿開:“……”
沒毛病。
有一個億的請柬還幹保鏢嗎,嗚嗚。
阿開默默哭着告退了。
我是一名保安……
薄司洲指腹摩挲請柬,他眸子灼熱閃動。
他薄脣微翹,終是等到這一天了。
他要娶他的小姑娘了。
“阿枝,這輩子你都逃不掉了。
男人嗓音低磁繾綣。
明枝回到溫家別墅。
她剛要進門,就聽見三哥給小叔打電話。
少年緊擰着眉頭,“我這不是擔心呢嗎,小枝枝一晚上沒回來。”
電話是免提外放的。
溫少禮的聲音慵懶道:“就薄司洲那個畜生,你覺得他能忍得住不碰枝枝?”
還新婚夜。
早八百年就把人睡了個遍了。
溫少禮已經躺平了,無所吊謂,反正他倆快結婚了。
溫嘉珩:“……”
少年窩火的很,掛斷電話。
明枝深吸一口氣,進門。
她手裏提着一盒蛋撻,“哥哥。我出門買了個蛋撻回來,要喫嗎?”
溫嘉珩看了眼,他趕緊過來,“小枝枝去哪了?”
少年抱着妹妹,低頭聞了聞她衣服上的味道。
明枝鬆了口氣。
還好,她去幹洗店洗了下,把薄司洲的味道洗掉了。
又去買了蛋撻回來。
真是幹出經驗來了。
“我去買了點喫的。”她問道:“哥哥,二哥起來了?”
溫嘉珩喫醋扁嘴。
這會兒都是溫允了。
他指了指,“那玩意兒,一大早上洗澡呢。潔癖的很。”
不過還好,衣服上沒男人味道,說明自己多想了!
明枝把蛋撻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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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特意買給你的。”
少女提裙上樓去了。
溫嘉珩一挑眉,看着蛋撻心裏美滋滋的。
溫允可沒有,別人也沒有。
只有自己有!
少年咧嘴笑,一口一個蛋撻。
明枝上樓,她在二哥房門前沒聽見洗澡的聲音,她敲了敲門。
她略微緊張,“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