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葉老頭想都沒想就回答。
話剛落,一陣涼風吹來,兩個人剎那間清醒了幾分。
下一秒,兩人二話不說,站了起來便要往山下跑,剛跑兩步,連琰已經飛身,站到了他們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再一回頭,裴塵站在後面。
鳳微月看了眼葉老頭,那眼神好似在說——
這前後路都堵死了,又都是自己人,動手也不像話啊。
葉老頭撇嘴,又用眼神回道,“那的確不像話。”
鳳微月感覺遇到了人生中的又一次滑鐵盧。
墨玉琊小時候玩捉迷藏一定很厲害吧?
丫的,她每次都還來不及躲呢,就被發現了!
連琰與他們正面交鋒後,看着他們身上還穿着的士兵服,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位大功臣,請吧。”
鳳微月尷尬的笑了笑,“我們能不請麼?”
“王妃覺得呢?”連琰反問。
“……”
鳳微月繳械投降。
片刻後,鳳微月和葉老頭,被‘請’進了胤北朝的軍機大營裏。
一路上,有幾個圍觀的小士兵見到這兩人,一臉興奮的對着旁邊的人說——
“就是他們,那個個子矮的就是一腳把南疆王踢下馬的人!”
“這也太厲害了,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個,沒想到武功竟然這麼好。”
“你們看他旁邊那個,年紀和我爹差不多大,可是昨天那身手,矯健靈活,太絕了。”
“……”
聽着這些議論贊美聲,原本很喪的兩個人,滿足的擡起了頭。
而當連琰把鳳微月帶到一個營帳門口後,鳳微月又歇菜了。
“要不,王妃自己進去找殿下吧。”連琰一臉壞笑。
雖說咱們容王殿下,在外看來是個活閻王一般的恐怖人物,可架不住人家就是疼媳婦兒。
來軍營那麼多日,每天晚上他都能看見墨玉琊,站在那邊的山頭上,面朝着胤北朝的方向,每次都要站上許久。
剛剛雖然吩咐他們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等一會兒還不知道心裏高興成什麼樣呢!
這邊,鳳微月在做完一系列心理建設後,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露出一個超級甜美的笑容,一把撩開了營帳的簾子,擡腿跑了進去,伴隨着一道嗲聲嗲氣——
“老公,我來啦,你想我了沒有啊!”
葉老頭扶額,在這一刻真想裝作不認識她。
“走吧,咱們鬥地主去!帶牌了嗎?”連琰手臂撞了撞葉老頭,指着一旁的一個營帳。
葉老頭頓時來勁了,“那必須帶了,走!”
墨玉琊的營帳內。
鳳微月一進營帳,一眼就看到了自家那帥的人神共憤的老公坐在那裏,隨即跑到了墨玉琊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正準備來個先發制人親一口墨玉琊時,一旁傳來了一道噴水聲。
鳳微月一回頭,就見早上那位領兵的將軍,正坐在一旁,手裏還端着一個茶杯,噴的一地的水。
“……”
鳳微月立即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一邊。
畫面能倒退幾步嗎?
太特麼尷尬了!
墨玉琊看着還穿着士兵服的鳳微月,雖說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現在如此真切的見到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中雖是有些的無奈,但很快被喜悅填滿。
這個小東西,還是如此頑皮。
韓修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後,再往鳳微月看去,帶着幾分激動說道,“殿下,就是這小子,生擒了盧莫石!”
墨玉琊神色凜然,“亭亭,叫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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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鳳微月往韓修看去,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位將軍,應該是韓家的人,韓家一家乃是將門之家,有個做將軍的舅舅,一點也不奇怪。
而眼前這個男子,應該就是梅太妃的兄長了。
“舅舅好。”鳳微月打了招呼。
韓修似還沒反應過來,往墨玉琊遞去一個驚恐又錯愕的眼神。
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這是本王的王妃。”墨玉琊解釋。
“……”
韓修又往鳳微月投去驚奇的一眼,仔細看過後,只見眼前這小士兵細皮嫩肉的,的確不像是個男子。
韓修頓時明瞭。
他就說,軍營裏怎麼平白無故冒出了這麼厲害的小士兵。
敢情是容王那位新過門的媳婦兒啊。
關於那位容王妃的事蹟,他也多少耳聞一些,只知道是個不得了的小姑娘,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
眼見他們新婚夫婦分別多日,韓修識趣的站了起來,道,“那你們先忙,我先出去了。”
說罷,便出了營帳。
出了門後,還特意讓守門的士兵都站遠一些,順便吩咐一聲,“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營帳內,就剩墨玉琊和鳳微月二人。
面對墨玉琊投來的視線,鳳微月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之前可是答應的好好的,說自己絕對不來邊境的。
可架不住情況有變。
正想着,一隻手拉過了她,重新將她帶入懷裏坐下,隨後鳳微月便被一個溫熱的懷抱,緊緊的擁住。
墨玉琊頭靠在鳳微月的肩頭,聞着她獨有的氣息,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想你了,讓本王先抱你一會兒。”
鳳微月美滋滋的勾起脣角,伸手環抱着墨玉琊的腰,小聲的道,“我也是。”
片刻後,墨玉琊才鬆開了鳳微月,一個多月不見,好像還瘦了一些。
“怎麼突然來了?”墨玉琊問。
見還是被問到這個問題,鳳微月不想說是因爲陸寧嫣的緣故,伸手輕輕的捶了捶墨玉琊的胸膛。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都多少個秋了。”鳳微月有些悶悶的說。
一說起這個,又是一堆的抱怨,“話說,你怎麼連封信都不寫給我,不知道給我報個平安嗎?”
剛剛纔把家書撕掉的墨玉琊,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是本王錯了。”
“嗯,原諒你。”鳳微月湊近,在墨玉琊的脣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牽一髮而動全身。
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鳳微月已經被按到在了營帳內的牀上,身上的士兵服被一層一層剝落。
一直到天色黑了下來。
穿着士兵服的鳳微月,才揉着腰,一臉羞赧的出了營帳。
墨玉琊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出了營帳,相比鳳微月,眉眼之中,全然是愉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