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抽菸嗎？”
韓豐拿着漂亮的金屬煙盒打開，問她。
“謝謝，不抽的。”
戚酒禮貌的迴應。
韓豐又把煙收回。
傅沉夜看她茶杯裏還空着，再看工作人員幫他跟李悠然倒茶後就退下，轉眼朝着工作人員瞥了一眼。
“戚小姐應該也能喝茶吧？”
王衍東看出傅沉夜的心思，立即詢問了聲。
“哦，可以的。”
戚酒立即答應。
工作人員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趕緊不失禮儀的上前幫她倒茶。
“你明天不用再來了。”
但是，傅沉夜在他倒茶後，還是說了這句話。
大家都詫異的看向傅沉夜，工作人員也緊張的連連道歉，“抱歉傅總，抱歉戚小姐。”
“我，沒事。”
戚酒趕緊回了聲，然後也看向傅沉夜。
“出去。”
傅沉夜又一聲。
工作人員不敢耽誤，便立即彎腰道歉後出去。
因着人多，又隔着老遠，戚酒就沒跟他說什麼。
倒是李悠然，擡手握着他的手腕處，“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嘛，一看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又沒什麼經驗，也不容易的，再說戚祕書也沒有怪罪。”
“這並不能成爲他怠慢客人的理由。”
傅沉夜卻只淡淡的一聲。
“可是他萬一很拮据，很需要這份工作呢？戚祕書，你不說點什麼嗎？”
所有人突然都看向戚酒。
就好像戚酒要是不幫忙求情，剛剛那位工作人員的人生就被她毀了一樣。
“你們都看她做什麼？這裏是我做主，不是她。”
傅沉夜又開口。
戚酒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確是所有人都看向她之後，她反倒是覺得傅沉夜做的沒錯。
的確，包間的服務生卻不能服務好包間裏的任何一位客人，其實都是不對的。
很快，主管親自進來服務。
傅沉夜只說了一聲，“以後在這裏，戚小姐的話，你們要聽。”
“是。”
主管立即去幫戚酒添了酒，並且着重關注，服務。
戚酒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
李悠然心裏有些落寞的，但是很快便又笑着，“戚小姐是自己人，以後萬萬不可再怠慢了。”
“是，我已經交代下去，以後按照傅總的吩咐，戚小姐在這裏，是有話語權的。”
主管這話一出，雅間裏又沉默了。
李悠然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心酸。
老實說，連她都沒什麼話語權。
飯後李悠然看向傅沉夜，“沉夜，我有點累了，你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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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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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夜答應了聲。
“不去打兩把了？”
韓豐問傅沉夜。
其實是他們幾個想跟傅沉夜單獨聊會兒，打牌其實也是哥們聊私事的最佳時機。
“今晚算了，你跟我們一起走。”
傅沉夜在李悠然起身後也起身，走之前卻突然看向戚酒。
戚酒正好尷尬，聽了他的話便也跟着起身，“好。”
“也是，我們上下樓住着，一起走的確是很好的提議。”
李悠然看着戚酒，笑着說道。
戚酒也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不過三個人的電梯裏，好像顯得有些擁擠。
後來傅沉夜接了電話，出電梯的時候對摟着自己手臂的女人說了聲，“我得先帶她去躺醫院看奶奶，我找人送你回去。”
“這樣啊，當然是奶奶比較重要，那我就不粘着你了，但是，能不能從醫院回來再去我那裏一趟？我還想跟你說說話，拜託。”
李悠然望着他，懂事又嬌滴滴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