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妹妹這段時間,臉色很好,挺紅潤的。
明枝緩緩頷首。
她說道:“他年紀大了。急着要結婚,要小孩。”
她動了動脣。
但是她暫且還不想。
溫西故沉吟了會兒,他眸子灼灼道:“薄司洲年紀不算大?二十七着急什麼。”
他只是覺得,枝枝年紀小了些。
明枝說道:“我跟二哥拍戲,他不太高興。中間冷了幾天。這兩天緩了緩。”
她有時候看不太懂男人。
反正她都是他的,他還喫醋個什麼勁兒。
溫西故脣角彎了彎,他輕笑了聲。
他知道枝枝,確實喜歡上薄司洲了。
是認真,真心的那種。
以往她從不在意對方如何,此刻她因爲他的喜怒哀樂,他的情緒而感到在意,甚至告訴他這個旁觀者。
明枝見大哥笑。
她道:“雖然兩家誤會解開了。但我還不知道爸媽那邊的想法。擔心他跟我年紀差的多的問題。”
都怪薄司洲老牛喫嫩草,跑來招惹她。
她好好的生活也挺好的。
非要給他疼。
溫西故淡聲道:“大哥也大你七歲。我們之間可有溝壑?”
他是看着她一路長大的。
有時候想捧在手心裏,好好寶貝着疼她。
這或許就是,薄司洲心裏所想的。
他年紀大一些,所有的苦都先替她嘗,他可以很好的保護她,給她一切想要的。
明枝沒說話。
她說道:“我是不在意這些。”
她就喜歡騷鴨這種年紀大的男人,也沒什麼辦法。
誰讓他會撩會勾。
驀地,曾芸出來叫兄妹倆一起喫飯。
“枝枝,西故。”
“來了。”
明枝跟家裏人久違吃了一頓晚飯。
飯桌上,爸媽吐槽了一頓二哥,又讓她別放在心上。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二哥的錯。
她要是演戲不開心就回來。
她微微淡笑,看向二樓緊閉的房門。
一頓飯後,明枝看了眼三哥的傷口,遞了一瓶好藥。
上樓,她打電話給製片方。
“我改下劇本。”
她道:“目前拍出來效果不夠好。所以原先的後續以及be的結局,我會發新的he結局過去。再拍。”
導演很驚訝。
Be結局是男主抑鬱症發作,自殺了。
明枝小姐居然要改成he?
悲劇往往才圈粉,這樣文學性質就沒有了!
“這不太好吧……”
“我說的,你們照做就行。”
明枝冷淡掛掉電話。
她躺在牀上放空自己,可一聽到斜對面的房間傳來浴室水聲。
她就不由得開了房門,站在那邊好一會。
等二哥從浴室出來,她纔回房,鬆了口氣。
電話響起——
陸堯趕緊道:“明姐,出大事兒了!你不是讓我給你報王鈿的那個戀綜嗎?我給你報上去了,結果你猜怎麼的?”
明枝眼皮跳了跳。
“怎麼?”
“溫大影帝也報了!!!”
“您不是強調溫頂流不能上那臺戀綜嗎?”
明枝一怔。
二哥……
不可能,二哥怎麼也會報了戀綜?
陸堯趕緊說道:“而且是明姐你報完之後,溫頂流才報了的!他是不是怕你去那樣的地方,會被王鈿騷擾?擔心你安危纔會……”
“不過薄爺也報了!”
這纔是阿堯震驚的地方。
明枝緊捏眉心。
死鴨子湊什麼熱鬧。
是不想她跟二哥一起湊cp?
她說道:“戀綜新一期什麼時候開始?”
陸堯道:“就三天後。三天後微博上官宣嘉賓!”
明枝心裏有些打鼓。
她本來就是想爲二哥出氣,去弄死王鈿的。
可二哥怎麼會加入?
薄司洲怎麼也來加盟了。
“我知道了。”
明枝慶幸自己臨時改劇本,拍戲進度緩一緩。
二哥能夠修復修復自己。
但戀綜,她是萬萬沒想到二哥會參加的。
她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
明枝刻意把短裙脫了,換成褲子,戴上鴨舌帽去薄家別墅。
她要去找薄司洲問問。
少女開着機車一路拉風,細白的腿擡腿。
半小時後,到了薄家別墅。
明枝直接進了男人的臥房門,殊不知薄司洲已經在監控看見小姑娘了。
薄司洲正從浴室出來。
男人浴袍的腰帶鬆垮,眸子含着淡笑。
他抱過她的軟腰,脣角低勾道:“來做我?”
他等挺久了。
明枝伸手拉過男人的浴袍。
她目光一燙,道:“先聊正事。一會兒做。”
少女牽着男人的浴袍走。
但還沒用力,就掉下來了。
明枝回頭一看。
“……”
她看着落地的浴袍,男人渾身緊實的肌肉,以及——
她捏了眉心。
“薄司洲,你別勾引我行不行?你是不是想我死。”
她再做就要去醫院了。
前幾天在他辦公室還沒瘋狂夠麼?
男人眉頭劇烈一跳。
他嗓音低磁輕笑,“嗯,什麼時候勾的你?不是自己扯了哥哥衣服?”
薄司洲看了眼小姑娘還放在自己浴袍上的手。
當場擒獲。
明枝眉頭跳了跳。
她說道:“那你至於裏面什麼都不穿嗎?”
好歹穿條底褲行不行。
騷的沒眼看。
薄司洲脣角低醇宛若清酒。
他抱住小姑娘,掛在自己有力的腰身上。
男人指腹捏住她的臉蛋兒,“不穿不是方便你脫?”
明枝咬了他一口下巴。
她聽見男人低沉悶哼帶笑。
咬得很疼,他很喜歡呢。
她聽着他這一聲古怪的上頭的嗓音,咬牙切齒道:“你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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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抱着小姑娘上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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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她躺在自個兒身上,眉頭勾挑,“才發現?”
男人握住小姑娘柔軟白皙的手兒。
他緩緩讓她,捏在自己青筋的脖頸上。
他脣角低勾,清磁帶笑,“阿枝。狠狠掐哥哥呢。”
小姑娘手小又軟,適合掐疼他。
明枝:“……”
她忍不住罵了句,“薄司洲,你變tai!”
怎麼談戀愛越談越不對味了。
他越來越比她想象中的變態。
有病真是。
薄司洲聞言應聲,他脣角低翹,“不掐脖子。想掐哥哥哪兒?”
他握着她的小手,讓她任意點。
明枝耳尖一燙,她抽開手。
她來是有正事的。
但每次都被狗男人帶偏。
“你就這麼想,好,一會兒我就做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