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人開始信任,一般是從分享祕密開始。
小情偷偷摸摸做了朱一文三年情人,不敢告訴任何一個人!
現在能大大方方說出來,這是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很開心。
他沒對簡宜寧隱瞞,直接給自己到米國的前因後果告訴他。
因爲盛翰鈺弄傷朱一文,所以他給朱一文報仇,兩次害盛翰鈺卻都沒成功,反而被朱一文趕出國的事情都和簡宜寧說了。
但他沒說自己懷疑朱一文“移情別戀”,“愛上”盛翰鈺的事情。
這種事情說給外人聽,太丟面子。
而他知道簡宜寧,是因爲朱一文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多關於和簡宜寧的合同都是經過他的手。
倆人閒聊的時候也經常提到簡宜寧,小情知道他是朱夫人老鄉,並且關係很好……所以這次他提到時莜萱,正好歪打正着。
小情被送到米國本來是想馬上就回去,結果他卻發現回不去了。
於是他就想到簡宜寧。
覺得簡宜寧應該有辦法,給自己帶回去。
朱一文對小情還是有情的,沒有給他送到偏遠地方,而是讓人給他送到米國,還送到最發達的州,希望他以後的生活能更好些。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朱一文怎麼也想不到他能找到簡宜寧,還利用時莜萱想重新回到L國。
他找對人了。
簡宜寧正要去聯繫偷渡到L國的事情,順當着就給小情也捎帶回去。
……
朱家豪宅。
時莜萱拿着花灑給花澆水,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
花匠擔心也不敢說,誰會在大中午給花澆水?還不得澆死了啊?
但澆水的不是別人,是夫人。
他再擔心也不敢提意見。
這幾天時莜萱突然就變得“賢惠”起來。
她開始洗手做羹湯,當然別人喫不到,是專門做給家主喫的。
一天三頓讓傭人端給朱一文,並且還得看着他喫完纔行,因爲送回來的碗時莜萱要檢查,如果有一頓她就要朱一文放棄那個想法!
那天她從書房離開,沒多久朱一文就到她房間,很認真告訴她已經給小情送走了,以後他也不會再外面找別人,要回歸家庭,和她做真正的夫妻!
時莜萱像是看鬼一樣盯着他看,告訴朱一文別開玩笑了,倆人現在不是挺好的嘛,這樣的關係不用改變,繼續下去就行了。
朱一文心意已決,但也知道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太突然,所以給她緩衝的時間,讓她適應。
於是她就開始“適應”了。
時莜萱是挺適應的,但朱一文好像有點適應不了。
太難吃了。
他從來不知道有人能給乳鴿湯煲成烤乳鴿,火大糊了扔掉得了唄,時莜萱不,糊了她給撒上孜然烤肉料,美其名曰給家主換換口味!
“嘔,嘔!”
朱一文看見就吐了。
L國人不習慣喫燒烤,問題是她那個賣相也實在難看。
只是這些還不夠,時莜萱還“拈酸喫醋”。
她要求朱一文給以前相處過的小情,所有的資料都寫下來交給她,還生活在方圓五百里之內的小情都遷移出去。
電話監控,推特密碼上交。
誰給他發稍微曖昧一點的信息,時莜萱馬上就會罵回去,宣誓主權!
她告訴朱一文:“這就是正常的夫妻關係,你願意嗎?”
還“好心”勸他:“還是保持原狀吧,瞎折騰啥呀!”
但朱一文點頭答應:“我願意。”他是真的願意。
朱一文發現自己喜歡看她喫醋,看她不講理。
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五年,現在才發現她是這樣有活力,古靈精怪。
時莜萱傻眼。
她以爲他只是隨便說說,但當天晚上朱一文就抱着枕頭到她房間來休息了。
“夫人,你怎麼不睡?”
“我不困。”
時莜萱不只不困,還彆扭的要死。
她抱着抱枕坐沙發上,朱一文躺牀上看書。
看着看着突然冒出來一句:“你在生理上沒有問題吧?”
“嗯?”
時莜萱悶聲道:“沒問題。”
朱一文毛遂自薦:“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介意。”
“我介意!”
時莜萱“嚯”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這天沒法聊下去,這個房間也沒法繼續呆下去,她推開門氣呼呼離開房間。
隨便找間客房進去休息。
門插上,想想還不放心,她又給桌子拽過去頂住門,然後躺在牀上捻轉反側無法入睡。
她被朱一文噁心到了。
也不是噁心,反正只要想到倆人會發生親密關係,她就有罪惡感!
一晚上沒睡着,她第二天頂着兩隻黑眼圈走出客房,洗漱用品都在自己房間,還有得換衣服,衣服也在自己房間,還是得回去。
時莜萱在自己房間門口轉圈,進去還是不進去?
不想在房間裏看見朱一文,彆扭。
別的感覺都沒有,就是彆扭,只要想到和他共居一室就渾身不自在那種。
傭人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夫人,家主讓您起牀後去書房,還說請您今天不要煲湯了。”
“好,知道了。”
時莜萱放心,推開門回房間。
回去一看朱一文果然不在,瞬間就自在了。
洗漱化妝,本來不怎麼化妝的她,今天在臉上厚厚塗一層遮蓋霜,得給黑眼圈遮住。
她也想和朱一文好好談談,是認真談。
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兩情相悅,她和朱一文發生不了愛情,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時莜萱本來以爲會費一番口舌,但到書房朱一文卻主動告訴她,自己搬回去了,讓她放心回房間住。
還說永遠都不會強迫她,總有一天會讓她愛上自己!
……
盛翰鈺和朱一文正式開戰了。
倆人在商場斗的不亦樂乎,基本上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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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朱一文沒讓時莜萱幫忙,就連她主動要幫忙給盛翰鈺趕出L國商界,他都不同意。
朱一文說這是男人間的事情,就要男人自己解決。
時莜萱心說,你們自己解決到行,但別給我帶上啊。
不過這件事她說的不算,就算強烈反對都不算。
盛翰鈺和朱一文之間有個約定,倆人以一年爲約,一年內誰輸誰退出。
當然贏的人也不見的可以抱的美人歸,美人還得追!
但是輸掉就連追求時莜萱的權利都沒有了。
時莜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兩個男人當成賭注,氣的不行還沒辦法,索性誰都不理。
打去吧,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纔好。
前方硝煙瀰漫,簡宜寧卻悄悄到L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