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婚都還沒結,證都還沒領。
他想得挺美!
她纔不叫他老公。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一副傲嬌的模樣,他在她耳尖處親了親。
男人抱着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
他眉頭一勾,淡笑道:“怎麼這麼早結束了?”
明枝微頓。
她坐在他修長的西裝褲腿上。
在他英挺的西裝褲上,擡起蔥白的手指,緩緩地指腹刮過。
“怕你喫醋到毀滅整個場子。”
她一臉坦然看着男人。
在臺上,她就感受到薄司洲那張俊臉黑壓壓的。
感覺每一個看她的男人,他都要把人拎出去剁了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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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則,明枝是因爲王鈿沒來。
而且她這副冷枝的樣子維持不了太久,怕露餡。
薄司洲眉頭輕挑。
他嗓音低磁勾道:“所以,藉着哥哥拍廣告是個幌子。實則是在等誰?”
男人薄脣親了下她嘴巴,脣舌相交。
明枝耳尖一熱,她不想跟他親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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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臊。
她咬了他的一下,迫使他鬆開。
“沒等誰。”
明枝自己的事,自己習慣性處理。
不想牽扯太多人進來。
薄司洲脣角勾挑,他慢條斯理道:“兩個選擇。跟我在車裏做,還是坦白告訴我。嗯?阿枝,怎麼選。”
他已經忍不太住。
讓小姑娘想想清楚。
男人指腹摩挲着,撫着她溫軟的衣料。
明枝低頭咬他。
她咬牙道:“薄司洲,你能不能別這麼流氓。”
他就不能有什麼時候,正經點兒?
老大不小了,年紀這麼大了,還沒個正形。
以後有孩子了,怎麼當爹?
薄司洲脣角勾翹,他清磁低笑道:“不騷你不是不喜歡?”
他親了她溫軟的下巴。
明枝:“……”
真是要人命的鴨子。
她深吸一口氣。
誰還要誰要吧,炒了炸了都行。
明枝瞪他道:“騷可以。但有個度。你這張騷法,沒人受得住。”
她推開他,自己坐到一邊去。
生怕他待會有什麼舉動。
她可沒力氣跟他做什麼。
一天一次喫不消,昨天已經有了,今天就緩緩吧,等她恢復。
薄司洲被老婆冷落。
他心裏有點不太開心。
男人喉骨滾動,抱着她往懷裏帶。
他低磁勾笑道:“老婆,試着多依賴下我?”
薄司洲眸子深刻灼灼。
小姑娘有時候,太獨立。
顯得他沒什麼存在感。
明枝看了他一會兒。
她擡手,抱着男人的漆黑利落的碎髮。
他俊朗英挺的眉頭微挑。
她低聲道:“這件事,你就不要問了。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保證以後多依賴你,好嗎?”
這是二哥的祕密。
她唯有保守,且一人單獨完成。
她爲二哥不平。
薄司洲俊臉埋在小姑娘頸窩裏。
他下巴蹭了蹭她的溫軟,脣角低翹道:“乖的話,有什麼獎勵?”
男人頂着一張矜貴清雋的霸總臉。
說的話,卻是如此反差。
明枝心口怦怦跳。
救命。
她太喫這口了。
這會兒的薄司洲,她太愛了。
內心雖然已經翻涌,但明枝仍然表現一臉坦然。
她開口道:“獎勵你一次。”
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屬於她。
哥哥們以後會有他們的另一半。
爸媽也是彼此的。
但唯有他薄司洲——
完完全全,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她可以慢慢,享用他一輩子。
薄司洲聞言,男人脣角微翹,“就一次?”
他都行,就看小姑娘喫不喫得消。
明枝:“……”
她盯着男人道:“我說,獎勵你一次別的什麼。你在想什麼?”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嗓音清磁低笑道:“有老婆的男人,不就這樣?除了想日老婆,還能想什麼?”
明枝:“…………”
沒毛病。
話糙理不糙。
真是持續性的輸出,沒救了騷鴨子!
她瞪他一眼,“那就沒獎勵。你滾一邊去。”
薄司洲眼皮微擡。
他伸手低磁勾笑,將她撈回懷裏。
男人低啞語道:“忍心?”
他可是小姑娘親未婚夫。
明枝瞟他一眼。
她咬脣道:“我有個事。你答不答應?”
她主動坐到他腿上去。
少女蔥白柔軟的手指,撫着他硬挺的領帶。
薄司洲預感又是跟別的男人有關。
他脣角低淡道:“你二哥的事?”
男人眸子深刻流轉。
明枝說道:“不是。我想去參加一個戀綜。但戀綜是可以跟女孩子一起的。不一定非要男女的愛情。這點你別擔心。我純粹想去。”
她記得,王鈿現在就在開一個戀綜。
之前還想邀請二哥過去,故意膈應二哥。
她問過陸堯,能不能找人做了王鈿。
阿堯說:明姐,以後要是有小少爺小小姐,還得考公呢,何況爲了這種人弄髒了手,不划算。
於是,明枝想直接端了那狗東西的老巢。
徹底讓人,身敗名裂。
薄司洲脣角半掀道:“王鈿的戀綜?”
他早就猜到,小姑娘耿耿於懷的事。
跟此人有關。
明枝緩緩點頭,她說道:“我想弄死他。”
她讓江和沈雪都得到了懲罰。
這一次,也可以爲二哥報仇。
薄司洲脣角勾翹,嗓音低淡道:“我能跟着一起上?”
他跟小姑娘,可是真情侶。
明枝無言。
她一字一句道:“你這張臉,你以爲我放心你去嗎?”
他要是跟她一起去了。
那節目組裏那些女嘉賓們,能安耐得住?
別她跟薄司洲晚上睡覺的時候,那些女的還能跑進來問能不能一起加入。
那就尷尬了。
她可不想自己的牀上出現別的人。
明枝想想就好氣。
死鴨子憑什麼長了一張頭牌鴨子的臉!
薄司洲低磁勾笑。
他嗓音低醇如酒,繾綣道:“不長這張臉,怎麼讓你喜歡?”
明枝:“……”
她壓上男人的薄脣,親了一口道:“能奪得我的喜歡,那是你的福分。你也就只能給我看。別總出去拋頭露面亂晃悠,懂?”
她不想他出去招那麼多女人喜歡。
不想他動不動就被女人盯着西裝褲看。
那副眼神真要把他禁慾的領帶扯下來,想把他扒光了似的。
薄司洲撫着小姑娘的腰肢。
他捏了下她的屁股,嗓音低磁輕勾道:“阿枝這麼醋呢,那就把哥哥鎖起來,鎖在你牀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