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人,很快的把他送到了醫院,我知道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的,只不過是身體熬不住罷了。
話說回來,其實我的身體應該是比他還要差的,也許就是,情緒的差別,讓他先我一步倒下了。
反正有人會照顧好他,我就沒有管他,等我撐到回去吃了東西,纔回到病房,沉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我是否感覺到了薄司夜在給我擦汗。
我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幸福又安心。時不時還能感覺到,有人在給我擦淨身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醒了。
我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我旁邊薄司夜,他正在給我擦額頭。
“你怎麼自己下來了?”我看着他這樣子,突然有些着急。他笑了笑:“我已經早就度過了過渡期了,已經能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
我愣了一下,精神恍惚地問:“我睡了多久?”“嗯,兩天兩夜。”薄司夜笑着看着我。
我心中的驚訝又旺盛了幾分。我居然睡了這麼久,怕是薄振閻到現在都還沒恢復吧?
“薄振閻呢?”我毫不避諱的開口問。薄司夜處之泰然地再一次對我笑了笑:“你以爲他跟你一樣啊,他早就已經回去做生意了。”
“噢!”我假裝淡定的,發出一個語氣詞,其實心裏,還是非常驚訝的。薄振閻先我一步倒下,卻也先我一步,醒了過來。
還充滿精力的回去做起了他的生意。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薄司夜看着我,突然開口,我掩不住詫異地看着薄司夜,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摸了摸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聲說:“你真可愛!”
聽到他這句話,我居然下意識,就感覺,血都涌到了臉上感覺都熱烘烘的,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是紅紅的。
“那……”我開口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了起來:“我們現在去辦出院手續吧。”
“嗯!”薄司夜應了一聲,轉身去把東西都收拾起來,隨後才把我慢慢的浮了起來,順帶叫醒了還在午睡的兒子。
我們三人一同下去,辦好了出院手續,也回到了家中。
“薄煜,薄司夜你們兩個坐下,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情。”剛一進門,我就讓他們,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我想讓薄煜認艾琳娜爲乾媽,她曾經說過,她活在這世上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後代,既然她救了薄司夜,那他也有必要認這個救了自己,父親的人爲母親。
我把我的用意跟他們說了出來。
我以爲他們至少會反對一下,卻沒想到就這麼直接了當的答應了。
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彷彿我們還在熱戀期,只不過是多了一個兒子。
接下來的這幾天,薄司夜都一直沒有出去過,賴在家中陪着我,打遊戲陪着我,做手工。
我以前從來都不會覺得,兒子有多麼麻煩,這下子我倒是有些嫌棄他,阻礙了我們的兩人世界。
如果是往常的話,我們還可以送她去學校,但是現在是暑假,又不想,讓他,去面對,那些補習班,卻又只好把他留在了家裏。
薄司夜還時不時還會給他佈置作業,佈置手工,讓他一個人玩去。不過這我倒是挺樂意,畢竟二人世界什麼的,簡直不要太舒服。
他越來越變得奇怪,總是定定的看着我,好像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啪。”我正在喫東西的時候,桌面上出現了一疊紅色的東西,我不明所以的抽出其中,一本翻開。
“請柬”這兩個燙金的大字映入眼簾,原來是我跟薄司夜結婚的請柬。跟他生活了這麼幾天,我也沒想起這茬。
記得前一段時間她還跟一個富家小姐訂了婚,不過現在看來要跟他攜手度完餘生的人是我。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笑開了。
我們兩個火速的去民政局登記好,然後,到了日期便舉行了婚禮。
婚禮的這一天,我打扮得上一個公主一樣,穿着lolita花嫁作爲婚紗,脖子上帶着,是自己給自己設計的珠寶。
我被大家初擁着走上那紅毯中央的地方,薄司夜站在我的對面,他看起來雙頰紅紅的,似乎是喝了酒。
但是我知道現在勁酒還沒有開始,他雙腳支水紅的,興許是因爲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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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儀式正式開始!”司儀拿着話筒,大聲的宣佈着。我心裏抑鬱不住激動。
“薄司夜,請問你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子爲妻?”司儀率先看向了薄司夜,薄司夜毫不猶豫的堅定回答:“ido”
隨後示意又把,目光看向了我:“那請問……”我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抑鬱不住激動的連連點頭:“我願意我願意。”
現場突然安靜了幾秒鐘,然後都開始喧譁起來,聽着耳邊的滿滿都是祝福,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跌跌撞撞了這麼久,終於還是,與他在一起,與他結婚,與他攜手共生。
我看了嘉賓席,薄煜打扮的像個小大人一樣,打着領帶,穿着小西裝,正看着我們兩個。
叫我看下去,他對我比了個心,臉上不難看得出他的高興。終於,他有了一個,大家都認可的爸爸。
儀式結束以後,我們便下去,每一桌挨個的敬酒。
其實敬酒非常的累,因爲很多人,都不認識的,只是日後需要生意上合作的夥伴,或者是有很多利益關係的人們,所以才請到了。
薄司夜總是爲我擋酒,可我也不免得要喝幾杯,我覺得我還沒有喝多少酒,目光已經開始有些發散了。
突然我走到一個桌邊,我終於發現了,一桌子都是我認識的人。
就連在法國認識的黎溪那幾個人都在場,還有,殺手組織裏邊我所認識的,和所面熟的那幾個人,也都在。
他們面帶微笑的看着我,致予我最衷心的祝福。我覺得這纔是祝福,和剛剛那些與利益掛鉤的人們不一樣。
在這裏我倒是,給他們一杯一杯得一個一個敬酒,不像是那些地方那些人,能避就避開。
“好了好了。”薄司夜大概是看我喝酒有點猛了,不忍心奪過了酒杯,把,酒杯裏面的酒一飲而空。
我今晚這一桌的酒,終於腳上輕浮浮,也幸好是,快要到了結束,終於還是衝了過去。
我才發現結婚這是一件多麼累人的事情,等我們晚上回去的時候也沒有了洞房花燭這一說,直接是倒頭就睡。
就連洗澡都是薄司夜拖着我去洗的。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我也必須開始重視規劃我以後的生活,我不想再像寄生蟲一樣待在他身邊。
我重操舊業,做起了珠寶生意,薄司夜也是非常的支持我的想法。
我也有了自己的勢力不再如菟絲花一樣依靠他,我們兩個之間有爭執也有融洽,我也變得越來越自信起來。
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我從早上忙乎到晚上的日子,到後來,輕輕鬆鬆的應對各種各樣的生意。這期間,有滿足,有打擊,卻讓我終於挺了過來。
在我坐在辦公室,閒着發慌的一天早上,我的手機短信上收到了好久都沒聯繫了薄振閻要結婚的信息。
我打開一看,他的妻子是黎溪。
在驚訝之餘,我也還是給予他的最衷心的祝福,他和她都是非常幸運的,再一次遇到了可以付囑終身的人。
等到他們結婚的日子,我領着我的一家一起去參加了她們的婚禮,黎溪在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等到他們的婚禮結束以後,我和再一次合作,把我的寶石生意做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