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開不敢吱聲。
薄爺這是想追妻火葬場的節奏?
此刻,薄氏集團大樓下。
明枝忍不住,又給阿開打了個電話。
她淡淡道:“你們老闆人呢?死在浴室了?”
這個點,不是自己在解決就是在浴室裏騷。
阿開抹汗,看了眼薄爺。
小聲道:“薄爺在處理公務,有點忙。”
明枝冷淡。
她看了眼頂樓的玻璃窗。
“忙?”
她說道:“行,我上來看看。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忙。”
少女摁滅電話。
走進大樓裏,正要坐總裁專用電梯上去時。
被前臺攔住。
前臺一臉抱歉輕聲道:“明枝小姐,薄爺說不見您。”
明枝神色微沉。
她面色逐漸清冷。
“不見我?”
她淡淡道:“你確定?”
前臺嚇得抖三抖快哭了,“明枝小姐,我就是個打工的社畜。您別爲難我,不然我要被薄爺開除的……”
明枝閉了下眼。
好,很好。
她說道:“今天不見我,明天我再來。”
前臺趕忙叫住,“明枝小姐,薄爺這段時間都不想見您。您還是不要來了。”
明枝腳步微頓。
許久,她淡淡說道:“行。讓他別後悔。”
少女離開一樓,出了薄氏集團。
前臺嚇哭了。
嗚嗚嗚,救命啊,爲了份工作容易嗎。
給薄爺幹活?No,狗都不幹!
明枝回到了劇組。
聽見江悅在那冷嘲熱諷道:“裝什麼清純啊!吻戲都能拍,上牀不能上?不就拍個牀戲,居然還要男人來替身!”
顧聿瞥了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拍阿允還不讓你拍呢。倒貼都沒人要你。”
“你!……顧聿!”
江悅氣得咬牙切齒,臉色慘白。
導演皺眉道:“這個效果不好做啊。剛P上去視頻還好,過一會就不行了。還是得明枝老師真人拍。”
顧聿捏眉心道:“沒辦法,我畢竟是個男的。阿允不喜歡女人觸碰,沒人能碰的了他。”
霎時間,門外的粉絲都炸開鍋了。
不知道怎麼捅出消息。
熱搜一片嘲諷——
【明枝該不會是怕得罪她未婚夫薄爺,纔不敢跟頂流拍牀戲吧?】
【我覺得他們兄妹之間有什麼,避嫌呢。不然幹嘛不拍牀戲?反正明枝也不是親生的妹妹。】
【拍個牀戲而已,至於裝清高嗎?還找替身!】
【就是!我們阿允哥哥從來沒跟哪個女的拍過戲,明枝快滾,別沾我們哥哥!】
……
導演等人正犯難。
明枝走了過來,聲音清冷淡淡道:“我來拍。”
少女腰細腿白,站在那便很奪目出彩。
顧聿震驚道:“枝兒,你確定要拍??”
明枝掃一眼。
她走到了一旁清冷挺拔的男人面前。
“二哥。跟我演,牀戲。”
少女眸子清淡,泛着水光的脣兒閃動。
溫允眉頭冷跳。
他嗓音淡淡道:“說不演的是你,演的也是你。你想演,我不演了。”
男人坐下椅子,淡淡擰開了瓶水。
明枝知道二哥生氣。
她看了男人一會兒。
隨後,看向導演,通知道:“李導,開機準備。”
導演一愣,趕緊道:“這這!溫影帝不同意哎,明枝小姐這不好吧……”
溫允俊臉一沉。
他看向明枝,清冷漆黑的眸子,“怎麼,想霸王硬上弓?”
明枝點頭。
“給不給睡?”
她說道:“不給的話,我只能強迫二哥了。”
她看了眼溫允身後的牀墊。
這是用來拍戲用的。
溫允哂笑,還沒來得及嘲諷她兩句。
下一瞬,少女素白溫軟的手就推到了他緊實的胸膛上。
“……”
“嘭!”
一聲巨響。
猝不及防,他被她推上了牀墊。
溫允一陣怔忡。
還沒來得及反應。
少女就壓了上來。
明枝一臉冷淡,提醒導演道:“拍。”
導演還在發呆,整個都傻住了,經提醒趕緊拿過攝像頭,“啊啊好!”
“臥槽!!”
顧聿直接口吐芬芳,睜大雙眼,“枝兒,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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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溫允溫大頂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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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阿冷!
江悅眼睛也都看直了。
這個死丫頭,好生生猛!
顧聿感覺阿允整個都不好了,咽口唾沫弱弱道:“阿允,你、你沒事吧?”
牀墊上的男人,青筋暴跳。
溫允本就皮膚冷白,此刻青筋泛紫,額角突突。
他看着上頭壓着自己的少女。
“滾下去。”
他嗓音冷沉。
明枝壓着不動,她說道:“二哥平時不是挺囂張?”
她用一根銀針,紮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倒是要讓那些粉絲看看!
她是怎麼欺負她們哥哥的!
不是罵她很起勁嗎?繼續罵!
此刻,場外的女粉絲尖叫瘋了——
“啊啊啊!明枝你個賤人!快放開我們哥哥啊啊啊!”
“啊我要殺了你!明枝!!”
熱搜直接炸開鍋——
【臥槽牛逼!佩服明枝!她是圈裏第一個敢壓着頂流影帝不動的吧?】
【我收回我前面的話,這姐真牛啊!】
【明枝,我宣佈我現在是你的粉絲了!】
……
實則明枝並沒有碰到二哥。
她只是假裝壓上去,膝蓋支撐牀墊,讓兩人留有距離。
這回讓她找到報仇機會了。
底下的溫允被銀針扎後,根本動彈不得。
他冷笑看着上頭的少女。
“睡爽了?”
男人眉頭冷跳道:“跟薄司洲吵架,拿我開刀?你們真有意思。”
明枝一臉淡然。
說得好像她真對他做了什麼一樣。
可別碰瓷!
“這場牀戲。李導說給我加錢,三千萬。不演白不演。”
她刻意掠過薄司洲的話題。
一旁的導演瑟瑟發抖,同時哭了。
啥時候答應三千萬了啊!
這不給也不行啊!
見過會碰瓷的,沒見過這麼會碰瓷的。
溫允嗓音冷沉,男人眸子漆黑轉動。
他啓聲道:“從我身上滾下去。我給你一個億。”
明枝遲疑了下。
她說道:“哦。不太行。”
溫允眉頭劇烈跳動,“怎麼不行?”
明枝微微一笑。
她看向底下的二哥。
沒見過二哥這麼乖乖受她壓制的時候,以往的囂張火焰不復存在。
“二哥嘴上嫌棄。但實際上不知道心裏有多高興?”
明枝刻意嘲諷。
溫允咬牙,他下頜緊緊。
他冷聲道:“那是你吧?”
嚴重懷疑,她是爲了讓薄司洲喫醋。
纔來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