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就出發了。
蘇斌昨天可能憋了一天沒說話，這會兒有點忍不住了，想看看外邊的風景。
他撩開了馬車窗簾，看到遠處的青山在往後退，再看看騎在馬上的秦四龍和蘇平，若有所思。
秦蓁蓁也去看外邊。
蘇斌突然問她：“我怎麼感覺你四哥像是上過戰場的？”
秦蓁蓁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真的嗎？你從哪方面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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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斌道：“從他的眼神裏面，還有他騎在馬上的那種氣勢。”
“你有沒有發現，我二哥騎在馬上的氣勢，遠遠不如他。”
秦蓁蓁反問蘇斌：“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二哥是我四哥的徒弟，氣勢肯定不如他，你聽說過徒弟比師傅更有氣勢的？”
秦四龍雖然還沒有答應教蘇平武功，但是在幾個月之前，秦四龍已經開始教他騎馬。
還教了他一些騎射的規範動作。
只是這樣，蘇平便激動不已。在心裏，早就將秦四龍當做自己的師傅。
但蘇斌總覺得有些奇怪：“我之前從來沒有聽過你四哥會騎馬。”
普通的農家，別說騎馬，連馬都很少有機會看見。
但秦四龍不僅會騎馬，連騎射都會。
蘇斌曾經跟着二哥去看他們騎馬射箭，當時他心裏就充滿了疑問。
秦四龍騎着馬兒飛奔，然後彎弓搭箭的一系列動作，以及他十支箭便有九支射中耙心的記錄。
蘇斌總覺得秦四龍和秦蓁蓁一樣，肯定還對他們隱瞞了什麼祕密。
“就算他天賦好，天生就是騎馬的料子，可以無師自通，但是騎射，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這課我可沒有聽人說過，可以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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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無師自通的樣子。”
“他能懂那麼多，你就不奇怪嗎？”
蘇斌說那些話，眼睛卻一刻沒離開過秦蓁蓁。
秦蓁蓁只能是編謊話：“嗨，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我四哥從小就喜歡馬，小時候經常去我們舅舅家，我們小舅可是騎馬的好手。”
“那個時候，我四哥早就學會了騎馬和射箭，只可惜那個時候我們家買不起馬，我記得四哥還吵着要買一匹馬。”
蘇斌半信半疑的：“原來這樣？”
他怎麼覺得秦四龍的本事，不像是從他們小舅舅那裏學的。
他曾經見過秦蓁蓁的小舅騎馬的樣子，比起秦四龍差得遠了。
秦蓁蓁見蘇斌不太相信，便瞥了他一眼：
“其實你對我家的人瞭解並不多。”
“既然已經說開了，我也就不妨告訴你，我四哥從小就有一個願望，他想成爲威風八面的大將軍！”
“他從小就特別崇拜軍營的將士們，立志成爲他們中的一員。”
蘇斌恍然大悟的樣子：“照你這麼說，今年春天招兵，你四哥要報名去軍營？”
秦蓁蓁點點頭：“對啊！去年年底，我四哥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消息，今年春季招兵的範圍，在我們府城的周邊七八個縣。”
“只要身體素質能過關，年齡方面沒問題的，都可以進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