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好,晚上她們可以一起關在帳篷裏,一個人睡覺,兩個值守,這帳篷還能禦寒,別看三月了,可這早晚還是挺冷的,最關鍵的是這還是在深山裏,要是沒有禦寒的東西,那是很可能會感染風寒的。
三個人在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前,已經將帳篷搭建好,又往火堆裏添了不少木柴,這才一起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躲進帳篷裏去了,一進帳篷,丁琳就感嘆了一句:“還是帳篷裏暖和啊!”
三個人輪番值守,她們都讓蕭子魚先睡,畢竟今天出主意,出力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她在做。
蕭子魚也沒有和二人客氣,因爲她知道這兩人都是嬌嬌女,讓她們守後半夜只怕是不穩妥,所以還是自己辛苦些。
蕭子魚是沾着枕頭就睡着了,今天一直在山裏轉悠,雖然騎着馬,可也着實累。
蕭子魚是睡着了,南宮柔她們纔開始喫晚飯,看見蕭子魚她們竟然帶了帳篷,簡直不要太眼紅,這山裏該死的冷,即便她們坐在火堆前,可山風一來,她們還是冷的一哆嗦。
不過好在很快她們的烤肉也好了,幾個人便開始喫晚飯,在這種環境下,只有喫飽一些才能儲存能量,誰叫她們爲了吸引那些年輕的公侯王孫,要好看,穿的比較少呢!
“還別說,柔郡主這辦法還真的挺好,這麼喫還真是給兔肉增加了香氣,這蘑菇也好喫。”魏輕歌還是第一次喫到這麼原始味道的食物,一邊喫,一邊誇獎。
“你們喜歡,那明天我們還這麼做,反正這山裏蘑菇挺多。”南宮柔也很喜歡這個味道。
三個人分食了兩隻兔肉,這才滿足的打着不太優雅的飽嗝。
喫飽了,三個人看着蕭子魚這邊的帳篷,眼裏又閃現出了各有所思的模樣。
“哎喲,我的肚子好疼。”南宮柔忽然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柔郡主,你這是怎麼了?”蘭溪沁和魏輕歌雖然各有算計,可現在南宮柔與她們在一起,真要出個三長兩短,他們自然就要承受來自雍王府的怒火,所以這二人此刻焦急的蹲下去查看南宮柔的情況。
只是南宮柔在眨眼間就疼的一腦門子汗水,腹部如被人用刀攪,疼的她雙手緊緊的按着腹部在地上打滾,不多時便狼狽極了。
“快,快去喊蕭子魚她們過來幫忙。”蘭溪沁一看,機會來了,南宮柔肚子疼,如果喊了蕭子魚來幫忙,到時候南宮柔要是出了問題,這可就是蕭子魚的事情了,與她們無關呢!
只是魏輕歌並沒有動,因爲她感覺自己的肚子似乎也有些不舒服,傳來一陣一陣隱隱的痛。
“蘭溪沁,我的肚子也開始疼了。”魏輕歌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想,她爲什麼也會肚子疼。
“得了吧!魏輕歌你打的什麼算盤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不想惹火上身嗎?可現在柔郡主疼成這般模樣,咱們要不趕緊搬救兵,萬一柔郡主真出了事,你我二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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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真的肚子疼,你難道沒有覺得肚子不舒服?”魏輕歌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痛,她也開始伸手去按肚子了。
蘭溪沁瞧着魏輕歌的模樣不像是裝的,頓時皺着眉頭,感受自己身體可有異樣,這細細感受之下,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問題,竟然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也真的開始跟着隱隱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季疏桐她們給我們下毒了?”魏輕歌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畢竟只要她這個賀旭東的未婚妻死了,那賀旭東就徹底是她一個人的了,別管她和賀旭東之前苟且的事情,究竟是謠言還是真事,笑到最後的那個纔是大贏家,史書往往都是由活到最後的人來書寫。。
“對,肯定是她們,這三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蕭子魚你給我出來,你們三個竟然敢給我們下毒,今日我們三個要是出了事,你們三個一個也別想好。”蘭溪沁回頭就怒火滔天的對着蕭子魚她們的帳篷吼叫。
蕭子魚睡得很熟,季疏桐和丁琳聽見蘭溪沁的叫罵,撇撇嘴,根本沒當一回事。
當然她們更多的是覺得可能這又是南宮柔三人設的圈套,說不定她們出去,就被這三個心眼比米篩還多的女人給算計了。
所以爲了自己的安全,她們只裝作沒有聽見。
蘭溪沁見她都這麼大聲喊叫了,對方三人依舊躲在帳篷裏,這事怎麼看都肯定是對方下的毒,不到關鍵時刻,她是真的不想去找對方,但是南宮柔此時都已經痛的昏厥過去了,如果再耽擱下去,只怕她也會跟南宮柔一樣,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蕭子魚幾人再對她們見死不救,那她們就只能等死了,所以此時她必須要去搬救兵。
抿了抿脣,她只是覺得肚子微微有些疼,還能忍受,於是便對魏輕歌說道:“你在這裏收好柔郡主,我去搬救兵。”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樹林,她心裏其實也挺害怕,可不出去,她們就只能等死。
最後她咬了咬牙,撿起一根燃燒正旺的火棍,翻身上馬跑了去。
這邊魏輕歌看着昏迷不醒,倒地不起的南宮柔,感覺自己的肚子也越來越痛,正好這個時候,林子裏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聲音傳來,那陰森森的尖叫聲,令魏輕歌感到一陣陣害怕,她深深的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找蕭子魚三人,只怕她和南宮柔現在就是被猛獸吃了,她們三個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於是害怕的她踉踉蹌蹌的站起,然後跌跌撞撞的朝着蕭子魚她們的帳篷走去,明明不是很遠的距離,可她因爲害怕加上肚子疼,愣是走了好久。
“嘭。”
“怎麼回事?”蕭子魚從睡夢中驚坐起,只因爲剛纔不知道什麼東西撞在了她們棲身的帳篷上,帳篷猛的一抖,加上那巨大的聲響,直接把蕭子魚嚇醒了。
季疏桐和丁琳也是因爲那東西就倒在她們面前,嚇得猛的往後一縮,三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見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