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這兩人識趣,她倒是可以一走了之,畢竟敢把主意打到人身上的,背後不可能沒有靠山。
她也不願意再這個點兒上招惹他們,可要是非逼着她出手,那她就不介意讓自己的手見見血了。
小二你看嫿嫿的臉色,連忙將男子推了過去,“沒什麼意思,客官請,我二哥他腦子有點不清楚,您請走好。”
大痦子一聽小二說他腦子不清楚,立馬不樂意了。
“你別攔我,今兒這女人我要定了,我告訴你,你自己是個兔兒爺,總不能逼着我跟你一樣素着。”
大痦子說完推開了小二就要來抓嫿嫿,他的一隻手抓住車緣,“小娘子,你別裝了,哪個爺們會打耳洞啊,你還說留下來跟我好好快活一番再走不遲。”
以她的力氣,原本只需要踢開男子駕車離開就是了,可聽到他早就打她主意,她頓時生出了一股火氣。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瞧瞧自己的模樣,你還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你知道我是誰家的嗎你?”
大痦子看着嫿嫿對方眼神火辣辣的,越發熱情高漲壓根不在意她說的什麼。
“小娘子倒是報一下名號?”
小二總覺得心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連忙爬起來問。
“呵呵,你姑奶奶我是山東大李逵!”
嫿嫿說着一拳砸在了大痦子的臉上,“砰”的一聲,大痦子摔到了小二的腳下。
一側的臉明顯凹下去一個大坑。
“離離是誰?”
大痦子捂着嘴,結結巴巴的一邊吐血一邊驚恐的問。
他還沒有見過力氣如此大的女人,這一拳下來他牙槽骨已經斷成了幾截。
小二看着大痦子臉上的坑,嚇得連連後退,忍着懼意問:“小娘子出自哪家,怎的下手如此狠辣?”
“哈哈哈,我下手狠辣?不見得吧,恐怕你們手裏出去的女人不在少數吧!”
真是可笑至極,施暴者竟然好說她一個受害者下手狠辣。
嫿嫿跳下車邊說邊走到兩人面前,“姑奶奶要跟你說過了,我男人是山東大李逵,你們不信啊。”
她的一隻腳踩在了大痦子的臉上狠狠揉了幾下。
一腳又狠狠踩在他的膝蓋骨上,一發力就斷了他的膝蓋骨。
“啊——”
“啊,我的腿——”
大痦子頭上冷汗涔涔,眼裏滿是驚恐,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女人,太恐怖了。
“小癟三,別以爲在臨滄這小地方就沒有人收拾你,姑奶奶我出自京城長信侯府,謝家明珠是也,你要是想報仇,就去京城找我,姑奶奶我絕對奉陪到底。”
嫿嫿說着一腳踩到他的腿上,雖然有點噁心,可是斬草除根,毀了他的作惡工具纔好呢。
大痦子親眼看着自己的腿斷了,忍着痛苦悶哼,一時間冷汗涔涔,怎麼辦?他該不是廢了吧?
可聽到她自報家門,二人頓時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長信侯,京城謝家,誰惹得起?
“求姑奶奶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姑奶奶饒命。”
小二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他們背後的主子,跟長信侯府,謝家怎麼敢比。
今日他們這是真的栽了啊,要是知道二哥出來壞事,他就不把眼前的殺神領到後院來了。
可此時此刻說什麼都遲了。
嫿嫿看到他們一臉的恐懼,詭異一笑,一個迴旋腿將小二踢到了幾米開外,聽着他骨頭裂開的聲音她滿意的笑了笑。
作惡的人怎麼可能會分好壞呢,這幾人可真是個個該死的很。
遠處的小二“悶哼”着半天了爬都爬不起來。
原來是謝家人啊,怪不得出手就能讓他斷了骨頭,如今他們背後的主子對上謝家人恐怕也要放棄他們了吧。
嫿嫿徑直走到馬車旁邊,朝一個方向大聲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做多了這骯髒事兒,總有一天要遭天譴的。”
嫿嫿說完之後駕着馬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無論這裏人圖財還是圖色,他們背後之人肯定不是簡單角色,自古以來跟人口拐賣扯上關係的,都不是尋常人。
留着這老頭子或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尤其是對長信侯府的女主人謝明珠了。
馬車經過城門口,嫿嫿花了三文錢,打聽到了去鎮雄關的路以後,就趕着馬車徑直出城了。
看着被她遠遠甩在身後的臨滄縣城門,她嘆了口氣,此時的她不宜多管閒事,不過給某個人找點兒麻煩還可以的,嫿嫿對着京城的方向豎了箇中指,換了自己的愛車往前跑去。
謝明珠啊謝明珠,這是送給你的第一份大禮哦,希望你到時候會喜歡。
鎮雄關附近,謝家軍已經因爲糧草不足的事情人心惶惶,尤其最近傳來的消息,似乎有巨蟒尾隨他們而來。
這樣的消息恐怕瞞不了多久,如果軍中將士受其影響,恐怕軍心就散了呀。
“將軍,您切莫過於着急,太子殿下他不會放任我們就這麼夭折在這裏的。”
一旁的軍師看着謝將軍蒼白的臉色一陣心酸,他們一生征戰無數,沒有死在敵人的鐵騎之下,沒想到卻要倒在自己人手上了。
“送到京城的信到了嗎?”
謝知遠渾身散發着肅殺之氣,他從十六歲從軍,如今幾十年風雨都闖過來了。
可從前無數次的行軍路,都沒有這一次難走。
“回將軍,約莫這一兩日就有消息了。”
劉副將硬着頭皮說完,就退到了一側,他們出發前,太子可是保證會讓人從京城押送糧草直接鎮雄關的。
如今已經到了此處三日,卻絲毫沒有糧草的任何消息。
“罷了,軍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只是苦了你們了。”
謝將軍說完,深吸一口氣,“通知下去,明日再等一天,如果沒有消息的話,就讓大軍繼續趕往雲州府,到了雲州,我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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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府的守城將軍跟他有點交情,去了以後跟他借點兒糧食應該不難。
不過也不能排除雲州的收將已經被人收買,不會借糧食給他。
“是,將軍!”
劉副將答應的很快,可是路上的糧草又如何解決,難不成他們一路上都喫草根不成?
軍師看了一眼將軍的面相,低着頭似乎睡着了一般,心裏卻翻江倒海一般:不該啊,將軍的面相明明就是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之兆啊!
可是此時此刻,不到最後一步,結果如何誰也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