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傢伙到後來換被動爲主動,又是把她一陣欺負。
看着被他吻得發腫的嘴脣和脖子上的草莓印,簡溪直接沒法活了。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你故意的?”
男人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不是,就是一時沒忍住。”
“我呸,剛剛一個小時你都忍住了,你說這是沒忍住?”簡溪苦着一張臉。
這樣明天要是讓大家看見多尷尬呀?戰北寒摟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額頭。
“沒事,明天穿件高領毛衣遮住不就行了?”
簡溪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半夜,戰北寒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睡熟了,悄悄起身。
打開簡溪的行李箱,找出裏面所有的高領毛衣藏了起來,轉身又悄悄貓到牀上睡覺。
一夜好夢……
翌日清晨
簡溪的叫聲傳來。
“戰北寒,你動我東西了?”
某男人做賊心虛,揉揉眼睛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怎麼了?”
簡溪半曲着身子,在行李箱裏翻了一遍又一遍,她記得之前明明帶了好幾件高領毛衣的,怎麼現在一件也找不到了?
戰北寒摸摸鼻子,“是不是你放哪兒,忘記了?”
簡溪撓撓頭,難道自己真的隨手放哪兒忘記了?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這豈不是要傻六年?
簡溪沮喪地苦着一張臉,“這下怎麼辦?我出不了門了。”
戰北寒陰謀得逞,裸着上半身下來。
從行李箱裏隨便拿了一件,“這件不是挺好嗎?怎麼出不了門了?”
簡溪看見他手裏那個半圓領的,要是換作以前倒是沒什麼,可是昨晚被這傢伙種了一片草莓,豈不是都讓別人看見了?
簡溪嗔了他一眼,“都怪你做得好事,讓我出不了門了。”
戰北寒不以爲然,“不行讓時影給你買件去?”
簡溪看了眼時間,現在學姐他們估計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怎麼才能不被他們看見呢?簡溪絞盡腦汁。
一旁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嘴角微挑。
“唉?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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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興奮地往裏面衝,戰北寒眉頭微皺跟在她後面。
只見簡溪拿出急救箱,從裏面翻出一沓創可貼來,在脖子上貼了好幾個。
“哈哈,這下大家看不見了。”
全然沒發現身後的男人,額頭滑下三道黑線。
“看,我聰明吧?”
戰北寒看着昨晚的戰績被蓋起來,皮笑肉不笑。
“嗯!戰太太,你真聰明。”
後面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收拾好一切,幾人也到了。
比預想的多了一個人,甜豆朝簡溪打了個招呼。
她的身份從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知道了,畢竟當初可是她親自去邀約的。
在場的幾人大家基本認識,甜豆雖然沒和戰北寒接觸過,可是之前的新聞發佈會她還是看了的。
這麼說眼前這位就是京都活閻王戰北寒?
感受到她探究的眼神,戰北寒目光掃過來,目光之冷嚇得她趕緊撇開了。
龍陽和戰北寒熟絡地聊着天,楚婉挽着簡溪,目光突然掃到她的脖子。
“小溪,你脖子怎麼了?受傷了嗎?”
“啊?沒,沒有!”
簡溪趕緊用手捂着,尷尬地笑了笑。
“那你幹嗎貼這麼多創可貼?”
“呃……那個,就是,就是我昨晚被蚊子咬了,起了個大疙瘩,就拿創可貼貼起來了。”
楚婉皺眉,“很嚴重嗎?不行去藥店拿支藥膏抹一抹,你這樣悶着它不透氣,對你的皮膚不好。”
“這樣啊,等我們玩回來着再買吧。”
看着她紅着臉催促大家快走的樣子,龍陽瞥了眼一旁的男人。
“你做得好事?”
戰北寒摸了摸鼻子,眼神狡黠。
“還是男人瞭解男人。”
龍陽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這傢伙以前的高冷都去哪兒了?
離他們不近不遠的賀天,正好聽見兩人的對話,臉色沉下來。
“天哥,你怎麼了?”甜豆拽了他一下。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瞎子也挺好的。”說完朝簡溪跑去。
甜豆一頭霧水。
一策撓撓頭,“你別介意啊,老闆他就是這個脾氣。”
甜豆一臉甜笑,“沒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什麼時候?”
甜豆想了想,應該是全國mvp爭霸賽的時候,我在後臺見過他一次,印象深刻。
看着甜豆眼底閃過的崇拜和星星,他雖然是個直男,可是也能感受到甜豆對老闆更感興趣。
爲了方便,簡溪這次直接僱了輛房車,除了能乘開大家以外,裏面東西應有盡有。
第一站,是芙蓉街,是山城出了名的小喫街。之前懷着孕,戰北寒不讓她喫這不讓她喫那的,現在不用忌口了。
一下車自動分成三隊,戰北寒和龍陽一隊,賀天和一策,其餘三個女人自動暴露喫貨本性。
本來就沒早飯,眼下聞到空氣中濃濃的食物香味,瞬間什麼都顧不上了。
簡溪帶着兩人在前面,一邊說一邊給她們介紹這裏的特色小喫。
四個大男人,本來還只是負責提包的,這下好了自動成了付款機。
楚婉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簡溪。
“小溪,這樣不好吧?”
看着身後冷着臉的男人,讓他付錢搞得她渾身不自在。
簡溪莞爾,朝龍陽看了眼。
“沒事,姐夫一直沒找着機會報答你對他母親的救命之恩,這下剛好。”
簡溪朝後面的幾人吆喝了聲,“你們也喫啊,很好喫的,沒騙你們。”
戰北寒和龍陽相識一眼,手裏被烤得黑漆漆的東西。
“這什麼玩意?”
“那丫頭說是烤魔鬼魚?”
戰北寒前後左右看了看,“這東西能喫嗎?”
“應該能吧?”
賀天悠悠從兩人身後經過,大剌剌的咬了一口,挑釁地看着兩人,悠悠道。
“能喫到一起的人才是最合適的。”
看着那小子的猖狂勁,兩人真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揍一頓,礙於簡溪在,只能強壓下去。
看着手裏黑漆漆又醜又難看的傢伙,戰北寒心一橫,咬了下去。
不就是條魚?以前出任務老鼠他都喫過,還怕這個?
龍陽在一旁嚥了口口水,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這傢伙爲了老婆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