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換了騎馬裝,手裏拿着馬鞭,一個帥氣的翻身上馬,伸手拉住還站在馬下的淑妃,一個用力就將人拉上馬背,圈在了他的懷裏。
得,別人是來打獵的,皇上是來打醬油的。
一羣人跟着翻身上馬,隨着皇上一聲令下,大家一起朝着遠處的樹林跑去。
蕭子魚並不打算跑多遠,她只打算在附近打獵,雖然現在大部隊經過,那些獵物會嚇得到處跑,可等大部隊過去,接下來的一兩天,這邊絕對是個不錯的狩獵點,所以蕭子魚並沒有跟着大部隊騎着馬跑的飛快,而是騎着馬慢悠悠的走在後面。
南宮柔見蕭子魚三人吊在隊伍後面,當即嘲諷的說道:“皇嬸,你該不會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知道自己會輸,所以主動放棄了吧!瞧瞧你那馬背上的大包袱,該不會你的馬匹跑不快,是因爲你給它揹負的東西太重了吧?哈哈哈!”
蕭子魚掀起眼皮,慵懶的看了南宮柔一眼,收回目光繼續慢悠悠的騎着馬走在後面。
蘭溪沁見狀,頓時對南宮柔說道:“郡主,我瞧着不知道攝政王妃要打什麼主意,要不我們也別跑太快,就留下來,看看她要幹什麼吧!”
南宮柔不贊成的說道:“可是我們是來打獵的,不去前面,哪裏能打到獵物?這附近根本不會有獵物的。”
魏輕歌脣角微勾,她的目的自始至終都不是打獵,所以她幫着蘭溪沁說道:“郡主,我覺得蘭溪沁說的對,咱們雖然是和攝政王妃打了賭,可該防的還是要防着,畢竟我們不知道她打什麼主意,這就很被動了,萬一她是打着搶劫我們的主意呢?”
“就是,萬一攝政王妃她們在半路伏擊我們,那麼即便我們去前面打到的獵物再多,可那也只不過是爲他人做嫁衣裳,依我看,我們不如就跟着攝政王妃,反正我們獵不到獵物,她們也肯定一樣,萬一遇見獵物,那我們就先下手爲強,反正只要我們一直盯着她們,我還就不信,她們還能玩出什麼花來,即便她們有壞招,咱們一直盯着她們的,也能有所防備不是?”
南宮柔最終被這二人說服,也就將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
季疏桐看着魏輕歌幾人慢下來,小聲的問道:“小魚兒,咱們怎麼做?難道真的要一直吊車尾?”
“嗯,咱們第一次進山來打獵,身邊沒有人護着,還是別走太遠的好,這樣安全。”
“我贊成子魚的,畢竟我們不會武功,還是要以安全爲主。她們三個一看就不是善茬,咱們跑遠了,容易中她們的圈套。”丁琳很贊成蕭子魚的說法。
“可這樣一來,咱們只怕獵不到什麼東西,最後萬一要是輸給柔郡主,只怕……”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保管我們一定能夠勝利,走吧,我們繼續前進,這林子裏空氣不錯,如今正是陽春三月,萬物復甦的時候,這林子裏應該有不少野菜和蘑菇,咱們看見了就摘一些,今天中午咱們做點好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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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魚自始至終沒有打算跑多遠,這一次她只當是來遊玩的。
不過很快她們還是運氣好的遇到了一隻野雞,蕭子魚搭弓射箭,一隻野雞穩穩收入囊中。
南宮柔站在不遠處,看見蕭子魚已經獵到了一隻獵物,氣的她對着馬屁股就是一鞭子,馬兒喫痛,直接一下子就竄了出去,蘭溪沁和魏輕歌也追了上去。
之後她們陸續都獵到了幾隻小動物,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蕭子魚帶着季疏桐和丁琳找了一個乾淨的水源,直接拿出三隻野雞,從她掛在馬背上的包袱裏拿出了一些東西,跑到小溪邊將野雞殺了,開膛破肚之後,用一些調味料將野雞醃製起來,然後用荷葉包裹好,又用水攪拌了一些泥土抹在荷葉外面。
等她把野雞處理好,這邊丁琳和季疏桐已經按照她的要求挖好了大坑,還撿了一些柴火過來。
最離譜的就是蕭子魚的包袱裏竟然還放了一個小鍋和三副碗筷。
看着蕭子魚從她馬背上取出來的東西,季疏桐打趣的說道:“小魚兒,知道的,知道你是來參加春獵,不知道的,只怕以爲你是來野餐的呢!”
“咱們本來就是來遊玩的啊!春獵不就是讓人來踏青的嗎?爲何要自己將自己設限在只能打獵的怪圈當中?”蕭子魚說的理直氣壯。
丁琳忽然覺得心境開朗起來,是啊!誰規定的春獵就是一定要獵到很多獵物?
心境不同了,能體會到的東西自然不同,三個人坐在小溪邊一邊說話,一邊燒火,那掛在三腳架上的鐵鍋裏水已經沸騰,蕭子魚放了一些精密進去,等米煮的過了心,她就放了點薑絲,豬油和鹽調味,接着往裏撒了一些切碎的野菜,有白有綠,看上去就非常養眼,聞着味道也很香。
“那幾個跟屁蟲也來了。”季疏桐看着朝她們走過來的幾個人,眉峯蹙起,滿臉不悅。
“別管她們。”蕭子魚根本不把這幾個人看在眼裏。
可南宮柔卻在蘭溪沁和魏輕歌的挑撥下,直接走到蕭子魚的面前,看了一眼她們準備端下來的鐵鍋,諷刺的出聲道:“喲,皇嬸,你們這是來打獵呢?還是來郊遊啊?瞧瞧,這連鐵鍋都帶上了,我要去告訴皇伯父,說你心思不正。”
蕭子魚覺得南宮柔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在她面前來回蹦躂,她真的覺得很礙眼,可是吧,南宮柔還是個郡主,那還真是打不得罵不得,真真叫人憋屈。
不過嘛!既然送上門來找罵,蕭子魚當然也不介意教訓她幾句。
“南宮柔,你有時間在這裏廢話,不如趕緊去打獵,說本宮帶口鍋就心思不正了,可本宮瞧着你們三個雖然什麼都沒帶,但是這心似乎也黑的令人感到可怕呢!”
“蕭子魚,你得意個什麼勁?要不是我姐姐讓着你,你以爲你還真能當上這個王妃?即便你身上沒帶鏡子,可這裏好歹還有條小溪,你對着小溪照照,就你那模樣,怎麼配得上英明神武的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