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饒是心底有些不太開心。
但顧慮到剛剛是狠了一些。
他指腹摩挲小姑娘的腰肢。
“好些了?”
男人嗓音低勾略啞道:“嗯?”
他俯首,親了她嬌軟的脣兒。
明枝放在他大手上,不要他亂來。
她看向他。
“你是不是生氣?”
她語氣裏,帶着試探。
如果不告訴他,她是借位的前提,他還會理解嗎。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動。
他嗓音清磁低冷,“嗯。沒消氣。”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裙襬。
“……”
明枝看他這樣。
分明就是在心疼。
還口嫌體直。
她看他似乎下一瞬就要飆車離開。
她也沒怎麼多說,“二哥不同意刪吻戲。後續會有一些戲份,你下回不要過來了。看着也不開心。”
薄司洲眉頭勾跳了跳。
他嗓音低醇道:“不讓我過來?”
明枝道:“我剛是借位。你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容易錯看。”
男人喉頭滾動,眸子深黑。
他知道是借位。
但她是他薄司洲的女人。
即便是她二哥,薄司洲也不允許,連借位也不準。
“抱你也是錯看?”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嗓音低磁。
他抱着小姑娘,眸子深黑。
明枝想到剛纔。
她就有些不太舒服。
對上男人灼熱的目光,“你就不能輕點?我剛是疼的,二哥扶了我一下,抱我過來。”
薄司洲將小姑娘帶入懷裏。
他薄脣壓着她的脣兒,親了又嘗。
半會兒,從鬆開了她。
“現在親的力度合適,嗯?”
男人嗓音低磁帶蠱。
明枝氣息紊亂。
她看向男人,“你別扯開話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就他那樣。
她沒跟他分就不錯了。
誰受得了他這麼狠?
薄司洲脣角微翹,男人不鹹不淡拾起一旁的領帶。
他握着小姑娘的腕子。
“給哥哥繫上。”
他剛剛,被她胡亂扯開。
也不知是他狠,還是小姑娘急不可耐。
明枝瞟了眼。
她剛剛是掙扎着,無意間扯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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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
她邊動手給他系領帶,邊道:“你這副樣子,像是我搞了你似的。喫虧的不是我?”
男人眉眼禁慾淡泊。
他脣角似笑非笑,矜貴倚着,讓她給系。
“不是你把哥哥搞了個遍?嗯?”
薄司洲撫着小姑娘的小腰。
他給揉一會兒。
明枝捏了捏眉心,她在他薄脣上咬了下。
“你滿足了,該回去了。明天熱搜就是你過來送一炮。”
她都能猜出來媒體怎麼爆料了。
他堂堂薄氏集團的總裁,天天看着小姑娘。
怎麼,她是會被人搶走嗎?
天天站崗盯着。
薄司洲脣角微翹,男人嗓音低磁輕蠱道:“送一炮?不是捱了一炮麼。”
他這都被小姑娘,做得不剩什麼了。
明枝:“……”
她咬緊牙。
到底是誰被誰。
他剛剛還是強行了她。
她都沒跟他算賬。
“人要臉樹要皮。薄司洲,你是不是無賴?”
明明是他禍害她,他倒是沒臉沒皮的。
薄司洲薄脣親了會兒小姑娘。
他抱着她出了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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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帶着她回了她自己的劇組裏。
他嗓音低磁道:“坐會兒,我給捏捏?”
當着全劇組人的面——
衆人驚呆了。
這還是那個手段毒辣,冷漠寒沉的薄爺嗎?
還是薄爺只對明枝小姐這樣。
明枝覺得丟攆。
她說道:“在車裏你不捏。你非要出來捏。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她只覺得。
他是在宣示主權,宣示她是他的所有。
任何人,都不配去肖想,也不敢動他薄司洲的女人。
男人眉頭勾挑。
他嗓音低磁輕笑道:“車裏沒衛生間,嗯?”
他捏完,得去洗洗。
怕自己,喫上癮。
方纔已經喫得夠多了,得控制一下。
明枝無言道:“你是打算揉哪兒?”
非得要衛生間?
她除了那兒也沒別的地方傷着。
腰他也揉過了。
薄司洲脣角勾笑,“想哥哥揉哪兒?”
“不要。”
她直接拒絕。
正想着,忽而一陣驚呼聲——
“哎呀!抱歉我不小心……”
江悅端着水,一下子潑到了薄司洲的西裝褲位置。
一臉嬌羞,拿過紙巾要過去擦。
“薄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悅捋着耳邊的頭髮,紅了半邊臉,想跪下去給他擦。
薄司洲眉頭一挑。
男人俊臉沉了沉。
他嗓音冷淡道:“潑萎了。”
他剛剛跟老婆的時候,還很精神。
明枝:“……”
江悅一愣。
也沒想到薄爺會說出這話。
臉色一白,“我、我……對不起薄爺!”
怎麼會這樣?
不是劇本里一般都是潑男人西裝褲身上,拿紙巾擦的話會有反應的嗎。
怎麼薄爺不按套路走?
阿開直接衝了過來,給了江悅一巴掌!
“啪!”
“你這人有病吧,我們薄爺你也敢潑?你們江氏是不是不想要了!”
阿開氣得。
艹,誰也別想破壞我的CP!
江悅只覺無盡羞辱,臉色慘白。
比起被打被罵。
薄爺的那三個字,纔是最大的羞辱。
什麼叫——
潑萎了!
這不是妥妥的沒興趣到極點了嗎。
江悅本對自己身材相貌都格外自信,這會直接女人的尊嚴都沒了。
江悅嫉恨捂着臉,看向明枝。
這個死丫頭,有什麼好的!
“對不起薄爺,原諒我,我是不小心的……”
“嗯。”
薄司洲脣角低淡輕勾。
男人嗓音低磁道:“是不小心,還是不長眼。嗯?”
他英挺的眉頭微挑。
他伸手,攬住小姑娘的腰。
明枝瞟他一眼。
她就說死鴨子是個禍害。
走到哪兒,哪兒有女人要勾引他,藉機上位。
江悅臉色慘白,低聲道:“我是想給薄爺敬茶的,沒想到……薄爺,您別誤會。”
敬茶?
明枝察覺到什麼。
她手指掠了下地上的茶水,微微感受了下氣味。
“……”
她看向男人道:“有藥。濃劑量的。”
這伎倆很猛。
要是真喝下了。
她現在就應該躺在醫院,住院一個月下不了牀了。
慶幸他沒中。
江悅應該是想下給他,然後藉機睡上位。
明枝掃了眼地上慘白的女人。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
他看了眼滿地兌了藥打翻的茶水。
男人修長的指腹扯開領帶,幾分禁慾慵懶。
他眸子深冷,掃了眼地上跪着的女人,冷淡低勾道:“怎麼,爲了睡我,不惜給我下藥?”
“江小姐,很缺男人?”
“還是——”
“喜歡睡有婦之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