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瞟了眼壓在上頭的男人。
她推了開來。
“薄司洲,你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兒好的?”
少女坐起身,就要走。
男人眉頭硬挺微跳,手扯過小姑娘摁在懷裏。
薄司洲脣角低勾道:“確定要親?”
他眸子深黑,泛着灼灼的光,指腹摩挲她的脖頸。
明枝:“……”
不然你去親?
她無言,借個位又不難。
“讓我下去。”
她推開男人腰身上咯着的皮帶。
薄司洲扯近她,他嗓音略淡道:“嗯,先做十次再走。”
他擡手,推開小姑娘的上衣,撫進去。
明枝一陣涼意。
她摁住他的大手,慍意道:“薄司洲,你當我是什麼?你想要就要嗎。”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跳。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爲。
這是小姑娘惡人先告狀呢?
薄司洲薄脣微動,他清磁淡勾道:“是哥哥給你,阿枝。”
他家寶貝,應該換個主語。
明枝被他禁錮着沒辦法動。
她徹底生氣了。
“我今天才換的衣服,我一會兒要拍戲,沒辦法去洗澡。不喜歡身上難受。你別動我。”
少女溫軟的身軀在男人懷裏掙扎。
“薄司洲——”
她咬緊牙關。
卻根本推不開他。
男人就像是帶了幾分醋過頭的狠勁兒。
他咬在了小姑娘的耳尖上,旋即升上所有玻璃的擋板,阻擋了外界的視線。
整個車,停在這。
卻十分耀眼灼目。
不小心看到了的導演,趕緊扭過頭去。
直等到小姑娘嗓子沙啞,眼睛通紅,她撐着身子推開車門。
“畜生。”
她罵了一句,用力關上車門。
車裏,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他薄脣咬了根菸。
他嘗試讓煙霧,驅散一些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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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擋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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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回到劇組,她去了趟洗手間,良久纔出來。
溫允正看見她走出來。
小丫頭眼睛紅的厲害,像是哭過。
柔膩的長髮,都帶着汗珠,像是跑完三千米一般。
溫允伸手握住她的腕子。
“出什麼事了?”
他脣角清淡,視線在她身上衣衫不整的來回。
發現了一抹,殘破的面料。
溫允眸子一深。
“薄司洲,對你做了什麼。”
他語氣,清冷低沉。
明枝一開口,嗓音有點啞。
“沒什麼,別提他。”
她煩得很。
她本就沒什麼興致,卻被他……
他生氣喫醋,憑什麼她就該被這樣?
明枝回到現場,“開拍吧。吻戲借位。”
她擡眼,看向二哥。
“可以麼。”
小兔子似紅紅的雙眼,看得出來確實她很難受。
溫允淡淡道:“隨意。”
他站在這兒,扔了個毛巾給她。
讓她擦擦頭髮,以及脖頸上的汗珠。
薄司洲到底是什麼畜牲?
導演掐着點過來的,“各位老師,兩小時了哈,中場休息結束——”
“咦,明枝小姐過來啦?薄爺走了?”
導演看向不遠處的車。
還停在那兒。
只是窗邊,男人修長有力的骨節伸了出來。
煙霧從車裏飄了出。
薄司洲眸子閃爍,他薄脣咬着煙抽了半會兒,才讓自己的理智回來。
他視線,緊緊追隨着小姑娘。
導演喊道:“好,各就各位。溫影帝,把女一號扯過來親。對,在牢籠裏。”
明枝在籠子前。
她出神的想着什麼,嘴脣泛白。
溫允眸子一直留意她。
他有力的臂膊,將少女扯進懷裏。
男人俯首,兩人氣息交錯。
明枝聲音清冷道:“二哥。借位。”
她似是在,提醒他。
溫允偏了偏,定格在她嘴角處,有一點距離沒落下。
但在導演等人看來。
就是親上了的。
這就是借位的錯覺。
“好!好!保持三十秒啊……換個親法。”
導演示意道。
明枝看向二哥,嗓音略啞道:“換個方向。借位。”
她生怕,二哥會不按照說的來。
所以每一句話,都在強調最後兩個字。
溫允離得近了。
只覺得少女身上,滿是男人清冽的檀木香味味道。
他們剛剛在車裏,想必做了很久。
想到這,溫允眸子不經意掠過不遠處的柯尼塞格,對上薄司洲深黑的眸光。
他摁住少女的後腦勺。
換了個方向,看似像是親得很厲害,實則有一段距離的錯位感。
導演一臉興奮,“不錯不錯!親的好,親的很好啊!溫大頂流,明枝小姐,配合的不錯,就這樣保持!”
“咔咔咔!”
這一場吻戲,過。
明枝立刻拉遠距離。
還好二哥同意借位。
可能是看出來她不舒服了吧。
二哥還是有點兒良心。
她道:“謝了。今晚請二哥喫飯。”
溫允收回看向不遠處的目光。
他清淡道:“你跟他在車裏,他戴了麼。”
明枝一頓。
雖然那個情況很膠着。
但是薄司洲還是照顧到她的。
“戴了。”
她剛說完,臉色有些蒼白,幾乎的身上發軟,虛浮的搖晃了下。
少女的手,及時被溫允拉住。
溫允眉頭緊鎖,“怎麼。”
明枝咬脣,她清豔動人的臉略微泛白。
她脣齒顫抖,“我有點疼……”
或許是距離上一回跟薄司洲結束後,有一段時間沒有了。
所以這一次他喫醋的又很狠,加上她一直在跟他唱反調,導致可能傷到了。
溫允直接打橫將她抱起。
他神色不悅,冷笑道:“怎麼不做死,讓人省心?”
他瞥了她一眼。
明枝咬牙。
這種時候了能不能彆嘴賤。
她道:“抱我去他車裏。不然他要是喫醋,我就真哄不好了。”
剛剛借位,他要是沒走,他那個角度看過去,不一定會以爲是借位。
現在八成已經醋瘋了。
她得過去解釋。
溫允脣角冷嗤,“我抱的你,你要我把你給他?那你下來,自己走。”
他鬆開了手。
恰好就剩幾米的路。
明枝就那一會兒疼得厲害,這會又覺得好一些。
她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裏面煙霧繚繞。
薄司洲薄脣咬着,他修長的指腹摁滅了菸頭。
男人矜貴不鹹不淡,禁慾淡泊的眸子閃爍。
他看着小姑娘,緩緩爬到自己腿上來,坐了過來。
他英挺的眉頭跳了跳。
男人脣角輕勾,低磁略啞道:“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