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拉着裴然就走出了警察局,沒有一個人攔着他們,反而是攔着了要追上來的裴母和裴馨。裴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白景給拉走了。
“別看了,他們沒什麼好看的!”白景說道。
這個時候,裴然才轉過頭來。外頭的陽光很足,從頭頂灑下來,把眼前這個白景襯托得特別溫暖,也特別高大。裴然的嘴角不自覺的掛着笑容,就是這個男人是吧,會保護自己的男人。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被人保護着,是多麼的幸福的。
白景感覺到裴然的呆滯,他還疑惑人怎麼不走了,是不是還捨不得那麼傷害她的,所謂的家人呢?可是他一回頭,就看見陽光中的批人,整個人都是恬靜祥和的。她用專注的眼神看着自己,而眼神中流露出的幸福,讓他的心砰然加速。
“然然……你這樣……我真恨不得馬上就把你綁進車裏面!”白景眼睛微微眯起,笑容不減的說道。
裴然的臉轟的就紅了,她不自然的把眼睛瞥往另一邊,嬌嗔道:“這還是大街上呢!注意形象!”
“哦,你意思,如果沒有人就可以了,對不對!”白景忽然湊近裴然,在她耳邊充滿魅惑的說道。
裴然只覺得耳朵好癢,微微一側頭,眼睛充滿神韻的瞪了一眼白景!人卻不等白景了,趕緊離開!
白景又怎麼可能放過裴然呢,趕緊東追追,西跑跑,就是爲了要裴然一個答案。
兩個人嬉鬧着,之前的不愉快好像都不見了一樣。
不過,自從出了裴家人的事情之後,小區的安保措施更加完善了。而且不僅僅如此,白景還給裴然配備了一個近身保鏢,當然是女性的。這樣白景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裴然倒是不怕什麼,那些裴然人自然也沒有好果子喫。白景的律師團現在讓裴父的形象是一跌再跌,也讓裴氏企業的股票一跌再跌,倒是讓裴然好好的出了一口惡氣。
日子過得很平靜,那些波瀾都好像已經過去了一樣,這樣簡單的幸福,真是裴然所希望的。她跟白景之間是越來越密切了。白景還特意請了一個長假,帶着裴然都海邊來散心。
“景,你還記得嗎?”裴然現在總是稱呼白景爲景,這樣親密的稱呼,好像就是他們之間融洽關係的證明一樣。
“記得什麼?只要你說,我一定記得。”白景不會忘記和裴然在的點點滴滴。過去,在他們分開的時間裏,白景靠的就是回憶,才撐過了那段難過的時間,一件一件,他都清清楚楚的印在腦子裏,完全就沒有任何的遺忘。那些都是他珍藏的寶貝!
現在,和裴然安靜的生活,充滿着幸福。這樣的日子,就好像給他的記憶又增添了許多非常豐富的色彩。每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裴然都還在沉睡中,他總會靜靜的看着她,在腦中一遍遍描繪她的容貌,就希望能夠把裴然的樣子牢牢的刻在自己的腦海裏。
“當初,你也把我虜到一個你的小島上面,你還記得嗎?”裴然一臉的不善,好像要秋後算賬
的模樣,如果不是她的眼眸中含着笑意,白景都會以爲裴然是不是要翻舊賬了。
不過,就算是翻舊賬,他也不還害怕,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跟裴然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然然。”白景伸手緊緊的摟住裴然,深情的說道:“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是我那段黑暗的時期裏面找到的唯一的光明,你就像天上的太陽一樣,只有一個!”
“嘿!你把人給擄走了,還有理了!說!是不是還擄過其他的女人!”裴然假裝惡狠狠的說道。她推開白景,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要逼供的樣子。
白景笑了,看着這樣的裴然,他只覺得所有的幸福都是滿滿的,這樣鮮活的裴然,又回到了他的生活裏面!太好了!
“沒有,只有你!然然,不過你去到哪裏,我都會找到你,不論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來!”白景認真的說到,就算是裴然忘記他了又能怎樣?他會記得裴然,一輩子都記得!
“呀,居然要抓人!看來我要報警抓人了!有人非法拘禁!”裴然說完,微微皺着鼻頭,好像很嫌棄白景的樣子。
白景哈哈大笑,就想上前捉住裴然,把人整個摟入懷中。
不過裴然早一步就知道白景的想法,趕緊後腿一步,整個人堪堪躲過白景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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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不成,再來一招。白景整個人都開始往前撲去。裴然整個人都躲閃不急,整個人都被他撲住,眼看着就要撲倒在沙子上。
不知道怎麼的,白景一個旋身,自己就墊在裴然的身下,讓裴然整個人像是投懷送抱一樣。
裴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倒在白景的身上,她掙扎着就想起來。不過白景不會如她的願,一個翻身,他就把人緊緊的按在身下。
反正裴然是一陣暈眩,換個位置,又一陣暈眩,又換一個位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剛想吐槽,可是一擡眼看着眼前深情凝望着自己的白景,她不自覺被這樣的眼神吸引着。
“然然,我愛你。”白景深情的說道,他的話輕輕的,卻充滿了感情,好像那壓抑千年的火山,終於爆發一樣。
裴然呆愣了,她沒有回答,是她在思考……她愛白景嗎?她是對白景有好感,甚至能夠接受白景的接近,也會白這麼帥氣有型的白景所吸引,可是她愛白景嗎?她微微擰着眉,總覺得好像她跟白景都是白景在主動,而她總是缺乏了主動性,就算是最後因爲各種原因在一起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
“怎麼?難道聽到這句我愛你,讓你這麼震驚嗎?”白景看出了裴然的迷茫,他用笑容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傷害,這些事情都不能急,他知道裴然沒有真正的愛上他,但是他有信心,也有耐心等待,裴然身心都歸於他的那一天。
“對不起。”裴然不知道怎麼樣去迴應白景的深情,或者說,她開始想,白景到底是喜歡過去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雖然說起來應該是一個人,可是又有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