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氣笑了。
在車裏怎麼背劇本?
在車裏被他做是真的吧。
她擡眼看向男人,“你放不放開?”
拿了領帶得寸進尺,怎麼會有他這樣的男人。
薄司洲好整以暇。
男人眉頭勾動,將小姑娘抱坐在懷裏。
他嗓音低淡道:“確定,要跟阿允拍戲?”
他醋意,向來挺大。
小姑娘要考慮清楚。
明枝被他箍着不放,她對上男人深刻的眸子。
她說道:“戲都接了。自然是要跟二哥拍的。”
只是吻戲跟牀戲的戲份。
暫且還沒商量好。
二哥是故意的吧?肯定是爲了膈應她。
薄司洲脣角微啓,男人嗓音低磁道:“嗯,該刪的都刪了?”
他指腹勾起她軟白的下巴,薄繭摩挲着。
他深刻的眸子越發灼熱閃動。
明枝:“……”
也不知道爲什麼。
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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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
她揉了揉眉心,說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好的。”
薄司洲脣角低勾。
他滾燙大手攬緊她的小腰一些。
男人嗓音低淡道:“怎麼處理?”
他要是心情不好,會拿劇組開刀。
上至製片人,下至跑龍套,一個都不放過。
明枝說道:“我跟二哥不對付。他再怎麼樣也不會跟我拍這種戲份。就算他想演,我也不演。”
要是真開機了,有這個戲份。
她也不會演的。
渾身上下,骨頭嘴硬。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低磁淡淡道:“嗯,這種戲份,換我來?”
他親小姑娘,有點兒經驗。
做的經驗,也比較多,挺合適。
明枝看着他。
她無言。
就他這張好看的臉,到時候豈不是她自己塌房?
一堆女粉絲追捧他。
她不樂意,要把他好好藏起來,自己享用。
“我不準。”
少女埋頭在男人懷裏。
她雙手,抱住男人有力的勁腰。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俯首,眸子灼灼看向懷裏的人兒。
老婆這是——
撒嬌呢?
男人將她撈起來,抱坐着。
“怎麼,不樂意了?”
薄司洲脣角玩味,低磁淡淡。
明枝爬上男人的懷裏更深。
她攬住他的脖頸。
幾乎是在掛在他身上,坐在他腿上。
“不樂意。”
“薄司洲,你只能是我的。”
少女強烈的佔有慾,油然而生。
出門在外。
每次他被別的女人惦記,她就不太開心。
長成這副禁慾的頭牌樣,真想做鴨不成?
薄司洲聽着懷裏人兒溫軟的嗓音。
他薄脣微勾,低淡道:“拍戲時候,帶着我。”
男人眉頭勾動,指腹捏着她軟白的臉蛋兒。
“嗯?”
他修長有力的胯,倚在皮坐上。
男人矜貴慵懶,容小姑娘在懷裏撒嬌。
明枝犯困了。
她在他脖頸旁,氣息略微吐着。
“拍戲不讓帶家屬。”
少女溫軟的嗓音,有些模糊。
薄司洲只覺脖頸旁,一抹棉花似的羽毛癢癢。
他擡起小姑娘的下巴。
在她脣兒上親了會兒。
“我的地方,我允許。”
男人嗓音低淡輕啓。
明枝擡眼道:“在薄氏集團拍?”
她記得,第一場戲就是男女主在小巷子遇見。
這個地方,除非是南州某一個老舊房子的取景地。
薄司洲低磁輕勾道:“我盤下來的地方。”
他提前斥資,買下來的。
就在兩天前,定下了一處三十億的莊園,可以打造成劇本的取景地效果。
明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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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到沒處花是吧!
她道:“你別亂花。那是夫妻共同財產。”
也有她一半的份的。
薄司洲眉頭輕勾道:“可阿枝,還沒跟哥哥結婚呢?”
他語氣裏,帶着引誘。
勾癮小姑娘,是一項絕活兒。
是隻有他能幹的。
明枝低聲道:“等兩年再說吧。我先做完我自己的事,再做我們以後未來的打算。”
她嗓音溫軟,怕他操之過急。
擡起從蔥白的手指,輕輕摸了下他矜貴的領帶。
薄司洲薄脣微動。
男人眸子深刻,低磁輕笑道:“奔三了,哥哥等不及。”
他跟小姑娘想要個孩子。
但不能老來得子,趁年輕,多造一些。
明枝說道:“那誰讓你老牛喫嫩草?你活該。”
她翻了翻眼。
當畜生還有理了?
把她騙過來談戀愛,現在又覺得自己年紀大想早點結婚了。
沒有這樣的好事。
再說他過兩年也就二十九,三十歲差一歲,不算年紀太大。
薄司洲脣角低淡輕勾。
男人脣熱,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嗯,哥哥活該。”
他總得想發設法,跟小姑娘早點領證。
明枝知道他孤寡二十七年。
沒談過戀愛,沒跟別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現在逮着她一個。
生怕她跑了,纔想早點結婚安定下來。
她又何嘗不是。
只是他似乎更急一些……
她是不是真的得考慮下他的年紀?
“薄司洲,你乖一點兒。”
明枝抱着他的脖頸,輕輕過去親了下他的薄脣。
她輕聲道:“我家裏人,不會太早把我嫁過去。你願意等我嗎?”
男人微微扯松領帶。
他眸子閃動,泛着幾分深黑。
薄司洲清磁低淡道:“能怎麼辦,嗯?”
他只能等。
明枝知道他很想。
她輕輕親了下他的喉結。
“那就這樣。我回去背劇本。”
她摸了下他的胸肌和腹肌,就要走。
薄司洲捏住她細白的腕子。
他眉頭淡勾,“摸了老公就跑?”
他也得,摸回來。
明枝耳尖微燙。
她看向他,一點心虛都沒有,“我摸你兩下怎麼了?我們更羞恥的事都一起做過了。”
薄司洲眉頭一挑。
他倒是沒想到。
他家小姑娘今天嘴巴這麼甜。
男人低淡輕笑,“什麼羞恥的事?不記得了。”
明枝:“……”
她秀眉跳了跳動。
“你把我這樣那樣了,你現在不承認了?薄司洲,沒你這麼狗的。”
她想回去看劇本了,懶得搭理他。
薄司洲嗓音低淡輕笑,“難道不是——”
他附耳在她的耳尖,低啞道:“阿枝把哥哥做爛了?”
明枝看了一眼。
哪兒呢?肯定還好好的。
哪有他說的這麼誇張。
她道:“薄司洲,別鬧了。我真走了。”
免費的鴨子弊端就是黏人。
男人拖着她的小腰,倚在皮座上。
他矜貴淡淡,禁慾的眸子閃動,脣角微翹。
“哥哥皮帶兒,開了。”